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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能特務科、第七機關相比,可是異能力者的噩夢,危險異能力者的標本。

“我又不是笨蛋,也不想什麼罪都沒犯,就要因為覺醒了異能力莫名其妙進了監獄。所以我稍稍隱瞞了一下關鍵信息也不過分吧……?”

不過最重要的關鍵點是,一百平方米本身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剛好處於他們可以容忍的範圍內,於是我才相安無事的在異能特務科裡麵工作,時而還能用“空間是有限的!”的理由推搪想借用我的異能力的無聊人士。

綱吉君保持緘默的態度聽完了我的所有故事,在聽到了我的空間大小大得恐怖時,綱吉君也沒有多大的反應,像是對我的異能力沒多大的驚奇一樣。

他神情複雜,最終觸及我漫不經心的態度時。

綱吉君和我相握的手微微一緊,“花言……”

“等一下。”我打住了綱吉君的話語,“我對我目前的人生沒有多少怨言哦,隻能算是吃了未成熟的虧,後麵我的處理方法已經很好了,生活上也沒有什麼問題,倒不如說有了官方組織的庇佑,對我來說安全性更大。”

我可以明白綱吉君對我的擔心,甚至不懷疑綱吉君會不會在想如果當時在我的身邊會不會能改變我現在的處境之類的想法。他就是這麼溫柔的一個人。

但至少到目前為止,我覺得我並不值得擔憂哦?

儘管我的確覺得當時擺放在我人生道路前的選擇少得可憐,但這未必不是一個讓我有光明前途的可能性。

“比起我,綱吉君會成為黑手黨教父的經曆才是令人瞠目結舌的驚奇吧。”

何況綱吉君才是真正值得讓人擔心的那一方吧,我好歹也是官方人物,綱吉君是直接從日常之中扯進了黑暗世界裡麵。不過從綱吉君剛剛全程忍不住露出些許笑容,講述他和夥伴們之間的故事,可能對於綱吉君來說,也並不是完全壞事?

我長歎一口氣,“我們兩個都不容易啊。”

無論是初中的我、還是綱吉君,當時是完全沒有想過長大以後會變成這樣的人物。

“我以前……還以為我長大後會變成社會上一個普通的打工人。不過現在嘛……”綱吉君苦哈哈地笑了出來,後麵沒有說出的話語,在我的眼裡麵都自動補充上了。

綱吉君正想調整一下`身姿,引起了我和他兩個人相連的手銬咣當作響,他臉上剛剛還殘存的煽情,慢慢消失了。

他目光觸及到了手銬,慢吞吞地向我詢問道:“花言,既然該說的已經說完了,手銬你打算什麼時候打開……?”

我沒有動彈的意思,用一種無辜的眼神複述我之前說過的話:“我好像沒有說攤牌以後就解開手銬哦?原話是消氣以後再解開手銬吧。”

雖然我能夠理解綱吉君為了改變逆境做出的選擇。

感情上不能夠第一時間接受丈夫差點死掉的事情,這是兩碼子事,並不能相提並論。

隻是銬一下怎麼了,沒有把綱吉君強行塞到了掌中花裡麵已經是我最後殘存的理智了!我覺得我的應激反應已經被我壓到最低了,光是聯想到綱吉君和我徹底捆綁到一塊,我心中的不安才能降低下來。

我真的很想偷走綱吉君。

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不管什麼守護者還是港口黑手黨,不顧一切直接偷走綱吉君……但是,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也隻能任由我在大腦內隨意暢想一會兒了。

“欸?綱吉君很想解開手銬嗎?可是我現在還沒有消氣耶。”

“還是說——你要自己從我的身上找到手銬鑰匙呢?”

“鑰匙在你的身上嗎?”

綱吉君用一種難以言喻的表情反問我。

——

黑方的黑手黨教父、和白方的高層人物。

這到底是什麼樣複雜的關係啊……

就算是沢田綱吉在之前都是想破頭都沒想過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居然那麼複雜。

栗山花言稍微拉長了聲音:“誰知道……?應該是在我的身上吧。”

栗山花言躺在了沢田綱吉的身旁,雪白的頭發仿佛像是天上的銀河傾斜鋪落在床單上,她唇角微微翹起,像是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與往日溫婉的裝扮不同,一身黑色的西裝將平時完全沒看過的英姿颯爽一麵帶了出來。在暴露出自己的真實身份以後,栗山花言完全不再掩飾自己的真實麵目,她超乎尋常的淩厲氣勢,像是撥雲見霧,總算毫不遮掩出現在了沢田綱吉的眼中。

沢田綱吉的目光在栗山花言的身上逐一掃視,栗山花言今天穿的是西裝,西裝也就隻有外套和褲子兩側有袋子,如果真的要動手找並不困難,稍微一模就摸出來了。

可是。

他略微有一些無奈:“花言……!”

“嗯?”

栗山花言言笑晏晏。

“你要動手找嗎?隻有一隻手稍微有些難找吧,不過換一個方向想,我和你現在能拉開不了多少距離,我躲不了多遠喔?”

又開始了。

栗山花言慣用的伎倆。

總是用儘辦法將人逼迫到角落,又總是自信滿滿,好像完全勝券在握的樣子。

事實上就是如此吧。

哪怕栗山花言身上可以藏身的地點一目了然,可是她持有的空間足以讓她將鑰匙丟進去,不管他怎麼找都找不到鑰匙在哪裡。

栗山花言看穿了沢田綱吉在想什麼,她相當友善地提醒道:“我的異能力沒有你想象的那麼方便,它也有弱點的。我現在的空間,如果丟進了相似度高達百分之八十的東西進去,就會徹底消失。也就是說,我要是把鑰匙放進去,全世界的鑰匙很大概率都會全部消失。”

“……!”

房間裡麵很安靜,沢田綱吉僅僅隻能聽到耳邊傳來了窗戶外海浪撲打船體的輕微響聲,再多的……幾乎也接近於無。

作為彭格列首領的房間,哪怕隻是臨時的一個落腳點,無論是隔音還是擺設,所有的一切都是船上的頂級。哪怕有人試圖從外麵偷聽,也難於登天。

如果現在關上了窗戶,恐怕連海浪的聲音都完全消失,僅僅隻留下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呼吸聲,落在往日正常無比的燈光,此時都帶著曖昧的色調。

栗山花言好像渾然不覺自己說出了什麼樣的話,露出了與平常毫無差彆的笑容,她輕輕地哼了一聲。

“想要找鑰匙的話,可要好好掂量一下怎麼做哦?”

哪怕說的是【手銬】,事實上說的究竟是什麼,答案已經鋪在了他們的麵前。

那仿佛就是在引人墮落的塞壬,美麗的妖精在耳邊低語,足以引得路過的船員走向毀滅的深淵。

——

在那一瞬間,我看到了綱吉君幾乎是失聲一樣的狀態,他雙目微微睜大,眼睫毛輕輕地顫唞,棕色的發絲像是流蘇一樣貼在了他的臉頰上,我尤其想要用手將他的頭發撩開。

在清楚接受到我的話語以後,綱吉君握住我的那隻手,輕輕地揉捏我的手指,最後與我十指相扣。

綱吉君的眸色微深,他向我緩緩靠近,幾乎是一個輕柔的%e5%90%bb落在了我的脖頸上。

“花言故意的吧?”

埋首在我肩膀處的綱吉君,他說話的氣息通通吐到了我的肌膚上。哪怕未能看見他的表情,我都能分辨出綱吉君隱忍又無可奈何的語氣。

“沒有哦?我什麼都沒做吧。”我無辜地說。④思④兔④網④文④檔④共④享④與④在④線④閱④讀④

我棒讀的語氣太明顯了,綱吉君直接就笑了出來,他抱怨的語氣極其近於撒嬌:“你才是壞蛋,總是喜歡在我的邊緣範圍內挑釁,怎麼那麼過分呢。”

我的鎖骨處傳來了些許奇怪的觸?感,冰涼的牙齒夾雜著溫熱的吐氣,迎麵撲打至我的鎖骨處,我能夠清楚的感受到了綱吉君輕微的摩攃。

我覺得我被倒打一耙了。

雖然不太疼,綱吉君控製力度總是溫柔得過分,但是是他現在直接在我的鎖骨處烙下印記這個舉措……就根本不是些良善之人會做的事情吧!

我和綱吉君兩個人的姿態因為兩人的舉動問題稍稍發生了一些變化,他其中一隻手放到了我的腰肢處,而我——直接毫不客氣將他的披風扣子解開,用過分的舉動扒拉掉他的衣襟,白襯衫的最上麵的扣子被我解開了,整齊的服裝眨眼之中就被我弄得亂七八糟。

從一開始見到綱吉君身披披風,一副不可一世的首領模樣時,我就想這樣做了,然而實際上我也這樣做了。

褪去了囂張又可惡的披風以後,隻屬於我的綱吉君重新回到了我的麵前。

他的%e8%83%b8膛、他的體溫、他的所有一切,我所有熟知的東西如同畫麵一樣平攤在我的麵前。

我在綱吉君無奈的視線下,我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得意地說:“你說這像不像是在偷情……?你的守護者們再怎麼想,也想不到他們在重重保護圈下,我成功入侵到最裡麵。”

“我總是不能立即明白你的腦回路。”綱吉君糾正我:“我們做這種事,可是名正言順喔,花言。”

那是因為,我那不可明說的征服欲和侵略性啊。

光是聯想到這幾點,我的心情就前所未有的高漲起來。

唇齒間的話語即將從舌尖滾落,蓄勢待發之時。

“轟隆!”

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響,越過了房間內的隔音係統不談,連整艘龐大的遊輪都在震動。

我和綱吉君兩人在一瞬間的迷惑以後,還未等來反應時,後麵的聲響接二連三地響了起來,在一瞬間,我甚至在窗戶中看到了外麵婀娜多姿的蓮花,肆意生長自己的枝條,像是毫無邊界一樣向外擴張,很快這點蓮花就被針球狀的東西打的一片破碎。

我:“……?”

仿佛是幻覺一般的場景,在我的眼中並未殘留多久馬上就消失了,伴隨而來的聲響從未消停過,堪比是連環踩中地雷一樣的爆率。

我的手臂還與綱吉君交纏,他仿佛滾燙一樣的體溫並未與我分離。

我總感覺這個動靜不太對,我親愛的直覺告訴我,接下來會發生很恐怖的事情,我的動作流暢地從西裝外套掏出了鑰匙,將手銬解開。

像是什麼樣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冷靜地起身收拾衣服上的褶皺,一邊跟綱吉君說:“看來現在不是做這種事的時候,按這個動靜下來,我覺得遊輪塌了的可能性也不低,我先溜了,綱吉君。”

那麼大的動靜,等會古川遙人肯定會來找我。更彆說那群患有PTSD的守護者們了,光是調走他們就有夠費勁了,等會一窩蜂竄了過來還得了。現在還在綱吉君的房間裡麵待著太危險了。

我如此果斷地拆開了手銬的舉動,根本沒有引起綱吉君的狂喜。

綱吉君在短暫的沉默以後,我見到了他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或許能夠與恐怖並肩的溫柔笑容。

……不,真的不是我用詞不當,綱吉君現在的狀態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