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頁(1 / 1)

…………”

綱吉君有些為難,點燃火焰帶給他的影響非同一般,換做平時的綱吉君恐怕早就開口吐槽【我才不會說這種話】或者【這也太凶殘了。】

他最後還是拗不過我,綱吉君收斂起所有的表情,一副淡漠地看著我,任誰被這樣注視著都會被嚇一跳,情不自禁惶惶不安,思索自己是不是犯了什麼錯。

而我,卻與正常人該有的反應完全相反,我興致勃勃,情緒高漲。

“你……”

綱吉君仿佛隨時就要說出些令人心驚膽跳的威嚇話語,氣氛醞釀到最縞潮之時,他目光與我対視,威嚴到極致的目光無一不讓我感到興奮,在這個時候,綱吉君他伸手捂住了我的眼睛,整個人的語氣瞬間垮了下來。

“好了好了,結束這個話題。”

我眼前目光一黑,我的眼前隻有綱吉君並攏的手指,我語氣危險:“綱吉君!”

他微暖的手指緊緊貼在我的眼皮之上,手指隻停留片刻,綱吉君挪開了手,我的視野重回光明之時,他的臉頰湊的很近,與我仿若咫尺,我連他臉上的絨毛都能清楚看見。

綱吉君的口%e5%90%bb仍舊不由自主偏向冷淡,火焰般的雙眸裹挾繾綣,他和我商量說:“我做不到。”

“因為看到你,我總是情不自禁滿心歡喜。”

“強行冷下臉來和花言說話,対我來說難度太大了。饒了我吧。”

我:“……”

又開始美人計了!!!

如果我麵前有桌子我大概已經忍不住瘋狂捶桌了,這人都多少次了!

然而不可否認的是,我每次都吃。

綱吉君百試不厭。

更彆談綱吉君現在給人的感官偏向冷淡,然而無論是說話的口%e5%90%bb還或者說是流露出來的情感,都是非同一般的溫和。

簡而言之,就是兩者狀態中產生的劇烈反差,仿佛就像是丘比特拉起弓弦,向著我這個早早就舉手投降的人再來多幾箭。

我怦然心動,像是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一樣,恨不得來回踱步緩解我現在的心情。

有時候我是真的嚴重懷疑,我真的有欺負綱吉君嗎?也許他每次的反應都是無底線的縱容,以至於理智常常在線的我不由自主地羞愧,綱吉君本人則完全不覺得他被我欺負一樣,經常唇邊帶笑,在一旁看著我糾結。

他一轉攻勢,好像為難人的主動權到了他手上一樣,綱吉君眉毛微蹙,再度詢問我:“不可以嗎?”

我拉住了綱吉君的手,感受他手上的溫度,対他試圖蒙混過關的態度,我咬牙切齒地回答:“當然不可以!”

“噗嗤。”綱吉君笑了出來,他握著我的手,“不可以也不行了,我做不到,你就死心吧。”

在我始料未及,綱吉君溫柔的眉眼並未發生變化,他隻是微微彎下腰,湊近我的麵前,綱吉君的%e5%90%bb仿佛像是初出茅廬,不曉得輕重的毛頭小子一樣,激烈又碾壓在我的雙?唇上。

“在黑手黨的世界裡麵,接%e5%90%bb是一種特殊的文化,最廣而告之的大抵就是……”

“bacio della morte (死亡之%e5%90%bb),花言,你知道黑手黨世界裡著名的死亡預告嗎?在最後的晚餐之後,猶大向耶穌獻%e5%90%bb,最後耶穌倒在了羅馬士兵的長矛之下,以摔杯為號。”

關於這個著名的事件,我自然是有所耳聞。意大利黑手黨的接%e5%90%bb文化尤其奇怪,他們接%e5%90%bb並不代表是一種愛情,親情,關於情誼之間的傳達。接%e5%90%bb等同於死亡預告,告訴了他人——我想殺掉你,時間不定,場合不定,隻向対方傳達恐嚇的情緒。

比起說接%e5%90%bb是情[yù]或者性欲相比,這大抵是從精神上進行控製,獨屬於黑手黨的威逼利誘。

綱吉君平靜地向我闡述裡世界裡麵的文化,他撩起我的頭發放到了耳後,嗓音微啞,他在我的耳邊輕輕地開口。

“關於kiss的解釋多如牛毛,死亡預告、精神控製、威逼恐嚇,而我真正想傳達給你的是我相信你。”

“我親愛的花言,你是裡世界最尊貴的夫人,沒有人敢対你不尊敬,哪怕你一直維持肆無忌憚、嬌縱的態度下去,這也是理所當然,沒有人膽敢會指責你。”

和我想象中対待敵人或者下屬時拿出來的威嚴態度完全不一致。

仿佛就像是——不,就是黑手黨的教父対他親愛的夫人說出的諾言與情話。

可這話的非常澀情!我大腦裡麵閃過了許許多多關於黑手黨題材的小電影。

“滿足了嗎?”綱吉君鬆開我的頭發。

我這次主動捂住臉頰,緩解我自己的臉紅,震聲道:“非常可以。”

“雖然非常OOC,不像是綱吉君會說的話,但是我滿足了。”

“這一句話是多餘的。”

綱吉君點燃了戒指上的火焰,他拿出了匣子,然後放出了一輛——自帶橙色火焰的機車。

我:“???”

“你們的科技已經進步到這種地步了嗎!”

我一直以為他們最多也就塞一下兵器或者防具,再不濟也就儲存下小型物品。

“之前就有相關案例了,密魯菲奧雷的基地實際上原型是一個匣兵器。像塞入交通工具這種匣兵器雖然少,但並不是完全沒有。”綱吉君向我解釋,他委婉地和我說:“那三位研究匣兵器的主力科學家対製造兵器的興趣濃度比較高,大部分時間用在設計兵器上。”

所以対匣子塞交通工具、儲物方麵的基礎功能,反而覺得太普通沒有挑戰性,乾脆就不做了。由著其他科學家緩慢研究嗎……

科學家的怪癖真的難以理解。

我們地處整艘遊輪的最高點,幾乎能夠看到所有的地方。在空曠的遊輪之上,有一種如窗戶被打碎的清脆聲,接二連三地響起來。

叩擊聲就像是辛德瑞拉十二點鐘點即將到來,大鐘發出了警醒聲,告訴了我們魔法即將結束的消息。

“另外一個原因就是,成本太高,相比之下實用價值和花費不匹配。”一邊說著成本太高的綱吉君,麵不改色地騎上了機車,“該溜了。”

……但対於綱吉君而言,似乎隻是用魔法道具逃跑的時間到了而已。

我立即坐到了綱吉君的身後,看著他熟練地動作,忍不住吐槽:“所以你之前開機車那麼熟練就是因為這個……?”

“絕大部分的交通工具我都會用,我搜集了不少的交通工具放在各個基地裡麵以防萬一……不過現在嘛。”綱吉君完全不像是要逃亡,他瀟瀟灑灑地啟動油門,“抓緊了。”

“啊……我懂了。”我回憶起綱吉君在家裡麵放了好幾個裝滿模型的櫃子,“綱吉君的迷之搜集癖好。”

“有機會可以帶你去看看。”

“好耶!”我歡呼。

如果說我的機車是一個瀟灑又漂亮的禦姐,綱吉君的機車風格熱情又冷酷,是一個絕世大美人。

我們現在正處於最高處,我真的很好奇綱吉君是打算怎麼開機車跑。

點燃火焰的機車,經過了特殊的改造,在油門轟動之時幾乎沒有發出任何雜音。綱吉君戒指上麵的火焰翛然變大,機車在綱吉君的操控下一飛衝天,他麵不改色,在下一秒中我感覺到了車子下方開始自動重組進行構築,氣體嗡嗡響起,噴出了足以緩衝整個機車的風壓——仿佛就像是科幻作品裡麵才存在的高科技一樣。

伴隨著一聲劇烈的破冰聲,火柱從下方的甲板噴發而出。

“沢·田·綱·吉!”

雲雀恭彌的聲音仿佛壓抑到極限,憤怒不可抵擋。

“雲雀你這個混蛋又想做什麼?”

“十代目呢?十代目消失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機車從天上緩和地降落下來,本來隻適用於陸地的機車,竟是刹那間轉換成水上摩托的機型,哪怕速度極快卻完全不見發出雜音,馬達聲音幾乎等同零。在船上發生爭吵與騷亂以後,將本來掀起的微弱海浪聲都掩蓋過去。

幾乎是當著眾目睽睽之下,綱吉君和我從這巨型遊輪上順利潛出。

綱吉君対此,毫無負擔頭也不回地開車離開了:“時間剛好。”

“你的守護者都吵成一窩蜂了哦?”

綱吉君語氣輕鬆:“雲雀學長不是會把怒氣遷移到彆人身上的,隻要我不在他就隻能憋著,過幾天等他沒那麼生氣我再出現。至於剩下的工作交給獄寺處理就好,我相信他們能解決問題。”

我沉默了一下:“哇哦,你好壞。”

綱吉君微笑,但我不知道為什麼品出了辛酸淚。

“但容我說一句,一般這種拋下所有的一切,男女逃亡的情況,世間稱之為私奔。”

綱吉君今天心情很好,他配合我說,“哪怕去天涯海角,我都可以陪你去哦?”

“欸?可是——”我思考了一下:“按照私奔的劇本,接下來應該會有惡婆婆出現,再三阻撓我們之間的相愛,將我們兩個強行拆開,情侶在分開的過程越發越懷念対方,愛意加劇,用儘全部方法逃出惡婆婆的掌控,最後感化了惡婆婆,happy end。”

“媽媽才不會做這種事情。”

“說的也是……”我覺得我幻想之中的八點檔狗血劇情絕対不會出現在我和綱吉君兩個人的身上。

於是我乾脆就放鬆身心,仰麵迎接這自由的海風,暢快地笑了出來。

第65章

彭格列的BOSS在大庭廣眾之下不見了蹤影,還不能聲張,暴露給外來組織知道這個消息。

除開了怒氣衝衝離去的雲雀恭彌,和自詡自己不是彭格列一員的六道骸以外,一眾守護者們回到了日本的基地裡麵。一個個麵容嚴肅,分彆坐在了會議室的各個位置上,而總是位於首位,用著溫和的目光看著他們吵吵鬨鬨的首領——本次會議的中心人物沢田綱吉,頭一次在守護者們(不完全)集合的狀態下不見蹤影。

獄寺隼人滿臉都寫著焦慮,在庫洛姆掛掉電話沒多久以後,獄寺隼人出於謹慎,再度打電話試圖再確認一次以後,得到了耐人尋味的關機提醒。

Reborn全程保持沉默的態度觀看獄寺隼人的一舉一動,最後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倒不如說,除了這個猜測以外,根據沢田綱吉完全自發行動的表現看,已經沒有其他更好的解釋了。

“真遺憾,根據現在的情報來推測,有一個無法忽略的問題要擺在我們的麵前需要解決了。”Reborn他沉%e5%90%9f片刻,緩緩開口說道:“關於阿綱的妻子,你們知道多少情報?”

“……?!”

此話一出,所有守護者立即微微瞪大了雙眼,各位的目光微妙地在空中浮動,最終撞擊到一塊,又很快錯開了視線。

獄寺隼人並不是笨蛋,他很快就跟上了Reborn的推測,“Reborn先生的意思是,十代目是跟夫人一塊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