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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馬上會撲上去撕咬一樣。

我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正處於意大利晚上十二點。

第74章

如果是通過酒店的資料查到登錄的資料,那反應的速度是太快了還是太慢了呢……?

證件這種百分百暴露身份的東西,我自然是在登記完畢以後就立即丟回掌中花裡麵徹底封禁。要不就是在登記到放入掌中花中途間隔的幾分鐘裡麵,很不巧被彭格列看到……但是距離我們入住已經過了三個小時了,彭格列才磨磨唧唧跑過來的可能性並不高,畢竟獄寺隼人那個殷勤勁兒一看就是對綱吉君緊張不已,換做彭格列的人早就衝過來了。

我苦思冥想沒想到一個合適的理由,納茲全身上下都炸起毛,凶神惡煞地瞪向了大門。

“這不是彭格列名下的酒店吧?怎麼發現的……?”

“彭格列的手還不至於伸到北意大利,這附近屬於擅長經營的羅托家族的地盤……”說到這裡,綱吉君沒有接著說下去了。

這奇怪的卡頓,我默默投遞了一個視線給綱吉君。

綱吉君並沒有看我,而是看向我們兩個麵前的橘黃色小獅子。

納茲頂著我們兩個人的視線,可愛又迷惑地眨了一下眼睛,不明所以的“嘎嗚”了一聲。

就算我對匣兵器再怎麼不了解,此時此刻心目中也有一個大概的猜想,這熊熊燃燒、像是不間隔的火焰——

已知,意大利是匣兵器和火焰的故鄉。

已知,這兩樣東西是意大利目前主流的戰鬥武器。

所以,這個世界上有偵查火焰的機器也不奇怪吧……?

這可比猜測是不是從證件暴露的猜想靠譜多了,無論是我還是綱吉君兩個人都沒有想到忽然納茲就從匣子裡麵跑出來這件事,納茲才剛出來,門就被打開了。

我又氣又好笑,伸出手捏了一下納茲的臉頰,“原來是你這個小內奸。”

納茲瞬間就慫了,它的智慧遠比我想象的要高,聽得懂我們兩個人說話,它像是知錯了一樣,尾巴耷拉了下來,眼淚汪汪地看著我和綱吉君,不知所措地在床上轉悠。

就在我們幾個還在裝死不說話的時候,門口的人再度敲了敲,“你好?”

綱吉君沒有說話,他起身打開了房間裡麵的窗戶,納茲瞬間就心領神會,不過玩偶大小的小獅子像是靈巧的貓一樣,順著窗戶爬了上去。

綱吉君向我小聲地解釋:“如果直接把納茲收回匣兵器,火焰從檢測器裡麵消失,他們很快就會起疑心了。現在檢測器還沒有敏銳精準定測到樓層關係。Reborn他們不太可能向其他家族說我們兩個的事情,外麵的人應該對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一無所知,我去看看怎麼回事。”

綱吉君起身去開門的時候,動作流暢地將之前的假發重新戴上,又隨意抓了一下。他閉上眼睛,再度睜開眼睛,困倦的神情攀上了他的臉頰,顯然是被吵醒還沒睡夠的樣子。

我乾脆就把被子往頭上一蓋。

綱吉君打開了房門。

隔著被子我隻能模模糊糊聽到綱吉君——爆發式的演技,將小白臉的那一麵表演的淋漓儘致,不在富婆眼皮底下,對下層勞動人員理所當然的趾高氣昂。

“我可沒有點客房服務,一次就算了,還鍥而不舍敲門,吵死了,還讓不讓人睡覺。”

“啊、啊。”服務生沒想到一開門就撞到了綱吉君劈頭蓋臉的痛罵,他懵了好一會兒後才乾巴巴地說,“前台收到電話說浴室的花灑壞掉了。”

“我沒有打過電話,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綱吉君忍耐一下,痛斥道:“如果把小姐吵醒了就糟糕了,沒有什麼事情就彆吵了。”

“可是……”服務員有一些猶豫,“請讓我檢查一下?”

“……你的工號是什麼?我要投訴你了。”

“抱歉,打擾了。”服務員連連鞠躬抱歉。

短暫的對話僅僅截止於此。

綱吉君回來時,他臉上的神情有些凝重:“雖然我很努力唬弄過去了,但是好像有點不妙。”

欸???

剛剛的對話不是很正常嗎?漂亮的演技完全抓不出漏洞。

“那個服務員的身上有幻術的痕跡,雖然很微弱,這段時間裡麵應該和施術者的聯係疏離了一些。”

——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六道骸從複仇者監獄裡麵跑出來以後,都還沒好好休息就被獄寺隼人強製抓過去撐場麵,給港口黑手黨下馬威。

在遊輪上和雲雀恭彌還沒決出勝負就被沢田綱吉冰住了。

該死的黑手黨。

六道骸暗罵了幾句。

理所當然的他對獄寺隼人第二次強製召開的守護者會議沒有一丁點的興趣,關於什麼首領夫人之類的消息一概沒有興趣。在獄寺隼人爆發之前,六道骸就帶著柿本千種和城島犬、MM他們溜之大吉回北意大利找之前部署的暗線了,什麼彭格列、什麼沢田綱吉和他的夫人,有這閒情雅致還不如回去重新規劃一下怎麼毀滅惡臭的黑手黨們。

庫洛姆想了一下,還是沒好意思直接離開,留在會議上跟其他守護者開會了。

庫洛姆知道了,等於六道骸也知道了。

六道骸略微吃驚地挑了一下眉:“Kufufu,彭格列那群人一如既往的胡來。”

城島犬雙手放置在了沙發上,嬉皮笑臉露出了一個鬼臉:“誰要管他們啊,就讓他們自個去玩不就得了。還想拉著骸大人陪沢田綱吉玩家庭鬨劇,想得倒挺美,我們還有重要的工作要去做呢。”

六道骸沒有立即說話,他在短暫地思考以後,緩緩露出了一個笑容。

“不,犬。出乎意料的是,關於這件事我挺有興趣的。”

雖然他不好奇沢田綱吉的妻子到底是誰,也不想摻和進彭格列中一塊行動。

但是……

“我對給沢田綱吉添堵的事情很感興趣。”

六道骸絕對沒有記仇,他完全不介意在遊輪上被凍起來的事情。

六道骸隻是單純地想要給黑手黨教父先生一點教訓罷了。

話是這樣說,六道骸也沒有打算和彭格列同流合汙,他還是打算率先回北意大利將原本部署的暗線找回來再說。

——

“幻術師……?霧之守護者……嗎?”

“我還沒厲害到能靠一點幻術波動就認出幻術師的主人究竟是誰。”綱吉君這樣說著,猶豫地說:“按骸的性格看,骸他應該不會摻和進來?”

在所有守護者當中,我是完全不認識霧之守護者那對男女。就算是沒聊過天的笹川了平,在高中時期他出格耀眼的舉動,多多少少在我記憶裡麵留下印象,我大概知道他是什麼性格的人。而六道骸和庫洛姆,總感覺捉摸不透。

綱吉君想了一下那個服務員是六道骸的依憑者之一的可能性到底有多高,最後得出了一個驚人的答案,他捂住臉,“忽然想起來北意大利可是骸其中之一的老巢……羅托家族擅長經商,往日的行事風格也偏向溫和,儘量避免爭鬥,算是在黑手黨裡麵的中立黨,因此在黑手黨內部還挺受歡迎的,也很適合在這安插眼線。”

我忍不住捶桌:“太過分了,為什麼幻術師還帶附身這種技能,萬用過頭了吧。”││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這樣一來也就不難想象,為什麼行事風格偏向溫和的羅托家族,居然會用火焰偵查器查看客人的房間,如果這人是六道骸的眼線就不奇怪了。

我和綱吉君兩個人對視一眼,乾脆放棄思考,按照原計劃選擇睡覺。

綱吉君推理了一下大概的可能性後,他反倒是氣定神閒:“除非特殊情況,不然骸都不會找彭格列要情報。隼人和骸兩個人相性也不好,他們情報互通的可能性無限接近於零,骸他不一定知道我們已經到意大利,他們的弱點太明顯了。”

也不是所有人都見過綱吉君,也沒人會想到綱吉君會偽裝成這樣。

而且服務員真正的契約者究竟是不是六道骸也不一定。

道理我是懂得,邏輯我也認為沒問題。

我雙手十指交叉擱在了下巴下麵,端倪他:“綱吉君,你現在的笑容好黑啊,像是裝滿一肚子壞水一樣。”

綱吉君相當配合我,笑容燦爛:“沒辦法嘛,現在我的優勢也就隻剩下對大家的的性格比較了解,隻能從這裡下手解決問題了。”

第二天一早,因為時差還沒倒、加上在飛機上睡的很充裕,乾脆一大早就直奔前台跟酒店說再見了。

出門的時候,綱吉君還向我指認了和幻術師有勾搭的服務員是誰,服務員推著一車準備換洗的被褥去彆的房間,那是一個看起來很瘦弱的男性,黑色的頭發藍色的眼睛,五官平凡,是那種看了一眼不去刻意記住都想不起他是誰。

他看見了我們還朝這邊露出了一個營業性質的微笑,在觸及綱吉君以後,表情有些尷尬,稍微頷首點了點頭推著小推車從我們的身邊路過。

我嗅覺向來很敏銳,更彆說這刺鼻的味道了。在路過服務員的時候,我從他的身上嗅到一股濃烈的女士香水味。完全是出於職業習慣,我有些在意地往後看了一眼,然後我就瞧見了被褥下方有一個零食包裝的一角沒有完全被蓋住。

是客人的要求買的零食嗎……?

這尋常可見的零食並沒有引起我的探究欲,退完房我們兩個就乾淨利落地跑路了。

這次我們兩個說什麼都不打算擦邊去黑手黨相關的地方了,但凡黑手黨有一點涉及我們都選擇繞圈走了。誰知道住一個酒店都過了前台這個難關,還能因為火焰暴露。

第75章

和彭格列的守護者們鬥智鬥勇的第一周、所遇到的事情,豐富地讓我認為今年所有的刺激都在這一周發生了。

綱吉君在意大利工作那麼久,深知哪裡是避開旅遊人潮,又能體驗本土特色的地方。我和綱吉君體驗了意大利的種種風情,嘗過了正宗的意大利披薩,走過巴勒莫的大街小巷,從歐洲獨有的建築風格到現代風格的過度。薔薇嬌豔又燦爛攀布在牆麵上,綠植與紅玫瑰、蔚藍的天空與白牆壁,我們踩在了鵝卵石的小路上,一步又一步,輕鬆又寫意。

因為景色太漂亮了,這種和日本完全不一樣的風格——我自然是沒忍住想要拍照。

雖然現在不是我原本的樣子,這一點稍微有一些遺憾,不過一想到我的偽裝完美戰勝了守護者們的偵查,我就覺得這照片是勝利的勳章,頗為高興了。

因為現在我是變裝的狀態,本來在相機難以顯現出來的身形也就沒有了需要煩惱的地步了。

不然綱吉君拍一張照片,掌中花就吞一張,這也不知道要糾結到何時何年何月。

之前好像一直忘記說了,我的異能力掌中花給全世界的人大腦內追加不存在的概念,但是在我的眼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