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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答案是——不會。”Reborn唇角露出了笑容,紳士棍指了一下桌麵上的琳琅滿目的照片:“最近各位都有接觸到那位小姐,除了我以外,有不少人的想法都與我重合吧。看到了照片和他們的相處以後,答案已經不言而喻了”

守護者們都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Reborn愜意地提出了建議:“嘛,如果你們真的那麼在意這件事情,或者可以直接問問夫人願不願意露出真麵目。最後一個目的地已經近在眼前,在教堂裡麵可以問問她。”

“如果真有那麼簡單就好了。”獄寺隼人怨氣滿滿地說,他對沢田綱吉還車的事情耿耿於懷,十代目往常都不會做這件事的!

“無聊。”

在這種情況之下,某一個人不適時宜地開口了,冷淡又興致缺缺地站直了身子:“僅僅是因為這些小事就把我叫過來了嗎?”

雲雀恭彌打開了會議室的門,正打算離開。

笹川了平不滿地大喊:“等一下,雲雀,我們的會議還沒有結束。”

“你們的中心話題就是想知道沢田綱吉妻子的身份?”

“有什麼問題嗎?雲雀你這家夥可不要說是認為我們八卦,這可是事關沢田安全的問題。”

雲雀恭彌涼涼地瞥了一眼笹川了平:“關於問題的答案,你們不是已經見過了嗎?”

Reborn正打算拿咖啡的手一僵,看向了雲雀恭彌。

守護者們:“??????????”

獄寺隼人率先耐不可急,他猛地一拍桌麵:“等等等等,等一下雲雀!!你這話的意思不就是——你知道夫人的真實身份一樣!!??怎麼可能?!十代目都沒有告訴作為左右手的我,Reborn先生也不知道夫人的真身,為什麼又是雲雀!!密魯菲奧雷的時候是你,結果這會又是你。”

雲豆被獄寺隼人突如其來的大嗓門嚇了一跳,撲騰著翅膀離開了雲雀恭彌的肩膀,在空中飛了好幾圈都沒有找到適合的落腳地。

藍波嚇得兩隻眼睛都瞪大了,他改變了自己歪七八扭的坐姿,正襟危坐等待雲雀說出後麵的答案。

笹川了平不可置信,他有些急躁地說:“既然如此,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們這件事情!我們這段時間大費周折那麼久。”

結果他們折騰了那麼久,答案就在身邊,這也太嘲諷了吧——?!

“你們又沒有問我。”

雲雀恭彌不爽地咋舌,他抬起手接住了受驚的雲豆,涼涼地回答。

第85章

我抬起頭,看見了眼前巍峨且古老的建築物,濃厚的時光與曆史沉澱在建築物的身上。

我能夠看到了微曦的陽光從天上灑落下來,穿梭過清澈蔚藍的天空、稀薄的流雲,斑斑點點的光彩落入了彩色的玻璃,那一刹那透明的光發生的改變,五光十色、漂亮得不可思議,大堂寬敞,容量之大恐怕同時進入數百人都沒有問題。

今天一大早,綱吉君就帶了我來到了教堂。

雖然我真的很好奇他昨天晚上和電腦折騰了好幾個小時就為了預約些什麼,一直到了淩晨才睡覺,今天天還沒亮就起床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自製力。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們來得太早,教堂裡麵隻有寥寥幾個人,慢悠悠地走。

因為受到了教堂自帶的氣場渲染,我全程端著觀望的態度,我的心情不由自主地沉靜下來,一直維持著緘默的的態度,跟在綱吉君的身旁緩慢的移動。

我們兩個去到了樓梯,一旁的牌子還標注了不可上樓的警示牌,各國的語言都有。

綱吉君拉著我的手,悄悄地和我說:“沒關係的,可以上去,我特彆申請過了。”

從下往上看,樓梯呈現完美的螺旋黃金比例,厚重的時光感黏著在它的身上,寧靜又美麗,我踩在階梯處時,發出了輕輕的叩擊聲,路過的工作人員瞧見了綱吉君以後也沒有說些什麼。

越過了樓梯,教堂的二層更是空無一人,連工作人員都少見。我們兩個像是誤入了中世紀的時代,四處都是保留完善的建築擺設。

翛然的,一聲又一聲“嗖嗖”的聲音從耳邊閃過,擦拭乾淨的窗戶映射出某些身影。

有幾隻白鴿停留在了窗戶外側的幾尊雕像上,僅存在於幻想之中的天使雕像相互依偎嬉鬨,目光慈悲地看著窗內。

也許是因為我的接近,雪白的白鴿如同一連串珍珠互相銜接,翅膀撲騰著飛上了青天,雪白和蔚藍互相照應,我本能地向著鴿子飛翔的方向看去,天光乍現,模糊了我的眼。

“……真漂亮啊,在日本裡完全看不到這種景色。”我驚豔地看著眼前的景色,念念不舍地說:“不過一想到這是最後一站就感覺……稍微有一些寂寞。”

玻璃映射我的樣貌,模糊之中我好像看到了綱吉君的眼睛完全沒有看向外麵,隻是純粹地看著我,在我回頭一看時,剛剛的畫麵好像是幻象一樣。

綱吉君莞爾一笑,提議道:“還會有下一次的。下一次我們可以去彆的國家逛一下,花言想去哪裡呢?”

“唔唔唔……忽然問我這個問題啊,一時之間也給不出答案!”我思考了一下得出了一個新的結論:“希臘?我想去看看愛琴海,希臘的建築風格我也很喜歡。”

“好啊。”綱吉君緩聲,他笑著說:“下一次就去希臘吧。”

“計劃規劃要帶上我——去希臘可不是綱吉君的主場了!陌生的地點還是由一塊去考察比較好吧?”

“好啊。到時候等花言有空的時候,我們再一塊過去旅遊吧。”

我有些震驚地說:“欸?綱吉君能自由支配自己的休假日嗎?這一次出來不也煞費苦心,提早解決了工作才騰出時間嗎?”

“真失禮。”綱吉君這個時候試圖擺出自己作為首領的威嚴:“好歹我也是首領,能夠自由支配自己的時間。”

我:“……”

我短暫地回憶了一下,綱吉君和彭格列的孽緣。

就目前為止——就從掉馬甲截止到現在為止,綱吉君和彭格列的態度並沒有我想象之中那麼森嚴、嚴肅。什麼威嚴的首領、聽話的下屬、絕對服從命令之類的,嚴格的上下級關係在綱吉君這裡等同於無。

雲雀恭彌和六道骸可以根據自己的喜好,不顧場合就大打出手。

守護者們按照自己的意誌和風格自由行使。

往好聽點就是親民,往壞點說……還是給綱吉君留點麵子不知說吧。

也許是我眼神表達出來的情感實在太赤摞了,綱吉君想要說下去的話全都卡在了喉嚨裡麵,他試圖掙紮了一下:“是真的……”

“啊,嗯嗯嗯。我知道、我能夠理解。”

“回答我的態度已經很敷衍了!”

綱吉君有些挫敗,絲毫不掩飾自己哭喪的臉,可憐兮兮地看著我。

“沒關係,雖然我是這個態度……但我是真的能夠理解。”我笑了一下:“這才是綱吉君嘛,頗有你的風格。”

換做其他人當首領,說不定他們都不會願意做守護者呢,一個個都是性格各具特色的家夥們,其實就是一匹匹烈馬,甘願在綱吉君手下乾事都是因為他的人格魅力。

不過我一想到守護者們,就想起我以前居然在巧合之下成為了他們的校友,我就覺得不可思議。每個人的性格都那麼鮮明,我後來也回去翻了一下過去的記錄,聊天記錄或者同學錄,哪怕是作為學弟學妹的同學們曾經也談論過守護者們不少,作為風雲人物幾乎難以忽略。

誇他們外貌優秀這方麵的事情一領當先。

還有他們擅長惹是生非,總是團團圍繞在綱吉君的身邊坐了一係列種種的事情。

總的來說,值得誇讚的事情很少,違反校規的事情一大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這個時候雲雀學長就會冒出來追著他們通通咬殺一頓。

然而我學生時代,完全不關心這些事情,也不知道錯過了多少精彩。在記憶中能想起他們,都是從犄角旮旯裡麵扒拉出來,能想起來已經相當不錯了。

“守護者啊……”我光是回憶到他們每次失敗時臉上露出來的神色,聲音都輕快了一些:“旅遊都快結束了,他們還沒有逮得到我們,以後想抓住我的機會大大減少了。啊,不過也說不定!畢竟雲雀學長就在他們的身邊,倒不如說答案就在旁邊那麼久卻一直沒有認出我的身份,說不定他們真的比我想象還要笨拙。”

綱吉君從挫敗之中抽出時間,他有些拘謹地問我:“身份暴露的話沒有問題嗎?”

“唔……從我自己的立場看,其實問題沒有綱吉君想象的那麼嚴重。彆看我這樣,我還是經常在外麵走外勤的,像是港口黑手黨之類的組織也知道我隸屬異能特務科,但隻知道這條消息了。對我在異能特務科到底是什麼職位、異能力是什麼,類似這種詳情是一概不知的。”

所以……我對雲雀恭彌知道我真實身份這件事情並沒有太放在心上。

已經暴露的事情無論如何都沒辦法掩蓋掉。

掌中花最大的缺點就是情報是可以通過人口中傳達。

我在雲雀恭彌眼中掉馬這件事……完全是陰差陽錯,想要懊惱、亡羊補牢都艱難。

第一回 是我不知道雲雀恭彌是彭格列的守護者。

第二回 是我不知道綱吉君是彭格列的首領。

所以真的——完全一點都沒掩蓋啊,防不設防。

所以我最後在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思想經曆,思考一下我透露出來的情報對我的影響究竟大不大以後,就沒有後文了。

“比起擔心我,綱吉君不會怕彭格列知道我的身份以後有什麼反彈嗎?”我神情凝重地說:“像現在不知道我身份都能千裡迢迢追了我們那麼久,吃夠了狗糧還堅持不懈,我已經忍不住給他們豎大拇指了。如果不是情況不對,我現在想給他們頒發FFF團最佳獎。如果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以後就不止是惡婆婆了吧——直接成為王母娘娘就是想拆散我們兩個,明明那麼天造地設……”

我說到後麵,已經像是%e5%90%9f遊詩人一樣抑揚頓挫,未了我狡黠地眨了眨眼睛,補充道:“再怎麼凶惡也拆散不了我們兩個的了,大不了下回就乾脆離家出走。這會是認真的!”

綱吉君哭笑不得,他醞釀一會後,也用著和我差不多的語調說:“離家出走啊……說不定也是一樁美談。”

“噗嗤,真的嗎?”

“真的。”

“那我覺得我們兩的副手要哭天喊娘了。”我模仿著古川遙人的語氣說:“你這個小妖精又想把你迷得找不著路了——我副手總是這樣說你!說不定在獄寺隼人的眼裡麵,我也是差不多的形象。”

綱吉君想象了一下獄寺隼人說這話,他的臉色變得相當微妙,處於一種想要笑又忍住的感覺。

“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