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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將東西再放進去了。

在這種考量之下,我隻能去尋找空曠的場所,在這條件的篩選之下,唯一出現在我腦海裡麵的唯一選項就是學校操場。

可我真的想破頭都沒想到,這淩晨大晚上的居然有五個傻子因為違規在操場上氣喘籲籲地跑步,一個兩個都像跑得要虛脫了,還忍不住在一邊拌嘴一邊跑。

在淩晨夜晚,學校操場根本就沒有開燈,直到那五個傻子順著跑道跑到我的麵前,我們幾個麵麵相覷,完全不能理解為什麼操場上還有彆人存在。

“喂,大晚上一個女生不回宿舍很不安全耶。”

“啊,我記得你是——跳級進來的。”

“等等、Zero,她的臉色不太對。”其中一個黑色頭發,看起來很貼心的男生擔憂地問我:“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需要我們送你到醫務室嗎?”

在醫務室不是更糟糕。

都是些尋常可見的藥品,萬一不小心放進了空間裡麵,這個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病人因此耽擱。

我連連搖頭,決定和他們告彆,另外尋找一個安靜無人的地方等待夏目老師救援。

我從宿舍離開之前,異能力將夏目老師專屬的鈴鐺二號收了進去……他應該很快就發現我的異狀了。

異能力的暴走吸取了我大量的體力,我搖搖晃晃地準備離開操場。

其中一個小卷毛不放心地想扶住我:“你在哪棟宿舍,我們先送你回宿舍休息吧。”

他的動作很小心翼翼,過熱的皮膚觸碰到我時,我唯一慶幸的地方是,還好我的異能力不能把人放進去。

這麼想著的我,手肘不由自主動了一下,觸碰到他%e8%83%b8`前某物——略微帶刺的金屬物品。

我哢哢地回過頭看他,他對此一無所知,不能夠了解我為何如此驚恐。

“研二,你的徽章是不是掉了?”

“哈?不會吧……啊,還真掉了。”看著就像是花花公子,像是十分擅長和女性說話的萩原研二,“還說我,零和班長還有景光的徽章不也掉了。”

“哈哈哈,這可糟糕,不會是在跑步的時候蹭掉吧?要是讓鬼塚老師知道了就完蛋了。”

“等會跑步的時候沿著跑道找一下。”

“走了,你還呆在這裡乾什麼?”

我麻木的看著眼前沒有自知之明的幾個人,發出了一聲警告:“彆碰我。”

晚了。

小卷毛還是碰到了我。

嚴格意義上,並不是他碰到了我,而是他的衣服碰到了我。

……之後的慘狀不言而喻。

先是象征著學校徽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不見,緊接著又是上半身的校服說再見。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是在大晚上,還穿著校服跑步的笨蛋們也就僅限於眼前的五位。此時此刻大多數人都是上床睡覺,校服不是洗乾淨晾著就是放置在衣櫃裡麵。

最大的混亂也就僅限於這五個人忽然沒了上半身的衣服,立即失去了笑容和輕鬆,目露驚恐,完全找不到原先嬉嬉鬨鬨互相打趣的狀態。

我:“……………………………………都說了彆碰我。”

他們很快就意識到了問題的重心在我的身上,也不再嬉嬉笑笑,幾個光著膀子的家夥圍在我的身邊正襟危色。

“你做的?”

“哈——切”一個金色頭發的混血兒本來還擺出一張嚴肅的神情,結果風一吹,把他身上的汗水吹掉,一股涼意瞬間竄了上來,他抖了抖身子。

我不留痕跡地往後挪了三米遠。

幾個不知名的男性麵麵相覷,最後還是考慮到男女授受不親,隔著一段距離詢問我是否要幫忙。

關於異能力的事情是機密中的機密,一般人是不可以知道的。

我隻好隨便找了一個借口唬弄他們。

先是校徽不見、又到了上衣不見,我身上的可疑點已經明晃晃在亮紅名。他們幾個怎麼可能放我直接跑掉。

他們意識到了我現在的狀態不對勁,一個兩個都想儘辦法幫我解決問題,可我的問題又哪裡是五個學生能夠解決的事情。

……後麵因為這幾個傻子的操作,還接二連三的消失了不少東西。

我隻好嚴厲警告他們彆再接近我了,再有什麼東西消失不見,已經不是說我一個人就能承擔的責任了,彆的不說——他們再靠近我,我都懷疑到最後我異能力把他們身上的東西都扒掉。

事態都發展到了這種地步……我持有異能力這件事已經完全瞞不住。

最後還是在夏目老師連忙趕過來的情況,強行壓製我的異能力,在上報了異能力暴走這件事後,上級又對這知情的五個人下達了封口令,這件事情才告一段落。

據我所知為了收拾這個爛攤子,好像還花費了很大的人力和財力。

自那以後,夏目老師對我就更加關心,教學手段變得更加溫和。在異能力的使用上變得更加小心翼翼,對我的心態也進行了漫長的磨練與教學。

嗯……某種意義上認識鬆田陣平他們就是孽緣。

我是完全沒有想到我有生之年竟然可能把異能力用在了去除彆人衣服的份上,還好男裝和女裝不完全一致。

第二天早上我就聽說這幾個人集體請病假,把他們班的老師氣得夠嗆。

光著膀子陪我在大操場上等夏目老師,想不感冒都難。

他們感冒的原因完全是因為我,出於情理我買了感冒藥委托他們班的同學送了過去。

後來還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情,漸漸和他們有一些接觸。

正所謂有共同秘密的人,反而容易關係和睦。

關於這一層親密的關係,我絞儘腦汁在思考怎麼讓他們心甘情願給我跑腿。

絕對不是在記仇,隻不過是在我異能力暴走的時候,拿東西碰我試驗我說的話是真是假,這點小事我怎麼可能記在心裡麵。

——

這個世界上知道我異能力秘密的人不多,鬆田陣平、降穀零、伊達航、萩原研二以及諸伏景光占一小部分。

與其冒著被臥底知道異能力者是誰的風險,倒不如直接從知情者之中找保護者。

光是談武力值,安吾前輩就不可能擔任我的護衛。談論到身份高低就更不容說了,知道我身份的人基本上官位都比我大。在這其中鬆田陣平他們五個人完全符合要求。

鬆田陣平熟練地按照萩原研二剛剛提供的地點,往著目的地前去,他伸手微微拉開了墨鏡,用著誘惑的語氣說:“八成是那兩個畢業之後就立即失蹤的家夥沒跑,花言,你不覺得那兩個家夥太過分了嗎?”

倒不至於那麼長時間沒聯係……但上次聯係的確是在四年前。

我瞟了鬆田陣平一眼,品出了他的想法,我遺憾地告訴他:“雖然我也很想加入你惡作劇的打算,可惜了,如果班長先行過去接他們的話,他們猜到同僚是你們的可能性也挺大的。”

鬆田陣平的食指點了點操作盤,他瞬間就泄氣:“說的也是……”

“算了吧。”我憐愛地看了鬆田陣平一眼,儘給他出餿主意:“老老實實幫我把衣服送回家。”

鬆田陣平小聲地嘀咕:“這會可真的成了跑腿的。”

萩原研他們三個人這幾天時不時跟在了我後麵,現在見我開門見山說話,萩原研二試圖趁這個機會解決最大的問題:“花言,工作上的事情麻煩你配合一下我們。”

在我說出拒絕的話之前,萩原研二就率先猜到我的想法,他晃了一下手中的槍支:“上麵給我們發了專門對異能力者的武器,如果不是離譜的過分,我們護著你離開還是沒有問題的。”Θ思Θ兔Θ文Θ檔Θ共Θ享Θ與Θ線Θ上Θ閱Θ讀Θ

這隻是其中一個問題。

最重要的是——綱吉君啊。

自從我發現有人在我後麵跟蹤以後,就經常延長下班時間,上下班都和綱吉君錯開,唯恐讓他們幾個人正麵撞上。

“既然如此,有一個地方我絕對不會退讓的。”

“?”

“不要跟我回家——!絕對不要跟我回家,請你們離我家有一千米遠。答應我這個條件,我就配合你們的工作。”我神情凝重,接二連三地強調:“現在我們可不是同學關係了,你們這群階級敵人離我私生活遠點。”

鬆田陣平嚴陣以待,都準備正麵麵對我提出各種各樣挑剔的問題了,結果就這?

我看見他一時沒忍住,把煙糖一口咬斷,哢擦哢擦的企圖掩飾自己的笑意。

“陣平親。”我語氣平靜地提醒,“表達的太明顯的話,可不要怪我不講道理。”

“在家裡麵才容易遭到襲擊,我不是很建議花言做出這種選擇。”萩原研二思考了一下,不太願意退讓,他試圖跟我打感情牌,“花言,拋去上級的命令,如果我們得知你現在的狀況,我們也會來保護你的,你可是我們同期中最小的妹妹。”

“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們怎麼還拿年長者的身份自居。”

鬆田陣平瞟了我一眼說:“真可惜,時間不能夠停止,看來你隻能永遠比我們小三歲了。”

我冷漠地翻了一個白眼,就陣平親這個情商,無論萩原研二的感情牌打的有多好都瞬間大打折扣。

對於萩原研二的感情牌,我十分感動然而果斷拒絕。

“第一,我的丈夫是普通人,他不知道我就職的工作是什麼,如果被發現引起的問題太大了。”我臉不紅心不跳的扯謊,這又不是假話,四年前的確如此嘛!

“第二,你們這群池麵去我家又不能用警方【保護】我的理由冠冕堂皇的出現,對我這個已婚女性來說影響很不好,所以我拒絕。”

“第三,最重要的一點是。這好歹是我自己的事情,威脅到的生命是我,我可是有好好放在心上,布置好計劃如何處理的。後手我也準備了三四個——”

我看向了窗口外,窗外形形色色的景色向後倒流,美麗的海邊城市橫濱無論什麼時候,我總能嗅到它熟悉的味道。

這次雖然來勢洶洶、聲勢浩大,大有不把我的真實麵目挖到就絕不放過的打算。

暗殺、綁架、威脅,這些事情層出不斷。

然而關鍵人物——費奧多爾·米哈伊洛維奇·陀思妥耶夫斯基目前本人依舊在俄羅斯,沒有出國的跡象。

我和他明裡暗裡爭鋒相對多少回了,回回都沒有人贏或者輸,維持著相當平和的表象。

哪怕我至今和他沒有見過一次麵,他不會覺得,如果他不親自出馬就能搞定我吧?

那未免太小看我了。

我倒是挺希望他本人親自來到日本的,我準備好的天羅地網正等他一頭撞上來。

在我這幾番言論之下,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勉強同意我的要求,相對的,我的藍牙耳機不能離開身邊,隨時要向他們彙報我目前的狀況,避免我遭到暗殺,這種合理的要求我自然不會拒絕。

比起這些公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