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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我覺得你們還是考慮下,怎麼在隔了我家一千米的情況下把我的衣服運回去。不要睜大眼睛看我!不然我一個人搬回去嗎!你這也太看得起我了。”

“???”

“哼哼哼,這個難題我覺得你們可以考慮下讓零和景光一塊解決。畢竟你們幾個家夥,現在在我眼裡都是階級敵人,我要把拒不協助合作的態度擺到最後。”我雙手抱臂,提醒道。

鬆田陣平眨了眨眼睛,get到了我的意思。

“啊——說得也是,我們現在可是命運共同體,怎麼可以就我傷腦筋呢。有難同當才是好兄弟嘛。”

第96章 番外·後日談⑥

“降穀零,迄今為止,眾多的危機都憑借他機智過人的反應能力度過。”

“目前遇到了人生最大的危機。”

我和鬆田陣平一唱一和,強行解讀出降穀零目前的心理想法。

“我沒有這樣想。”降穀零對於我們兩個的胡言亂語,給出了肯定的回答,他頭疼地把目光放置在許久不見的舊友身上,用眼神暗示,示意解釋一下現在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我們現在正處於一個私人地下停車場內,萩原研二和降穀零兩人的愛車停到了角落的一處。

諸伏景光捂著額頭,看著這琳琅滿目的購物袋,哭笑不得說:“許久不見,第一個驚喜就是這個嗎?”

“什麼嘛,果然讓班長去接你們兩個是錯誤的選擇,看到我們幾個沒有一丁點的驚嚇……驚喜。”鬆田陣平熟練地一手攬住一個好兄弟,“來,讓我們商量下怎麼把這些東西運回去。”

降穀零:“你剛剛想說驚嚇吧?”

“你們這兩個家夥銷聲匿跡了那麼久,完全不和我們聯係,稍微嚇唬一下你們怎麼了。”鬆田陣平和降穀零針鋒相對,額頭猛地一撞對方的額頭上,“好兄弟,快來想想怎麼解決這一大堆貨物。”

“這不是你的活嗎?在不接近目的地一千米的條件下怎麼可能做得到,你怎麼儘是答應一些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我們現在可是在一條船上的蚱螞。”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做快遞,隻要委托快遞公司送過去就能解決難題了。”

伊達航一手逮住了這兩個見了麵就鬥嘴的鬆田陣平和降穀零,像是抓小雞一樣分開了他們兩個。

“那麼多年不見了,你們兩個怎麼好像還沒從學校畢業一樣年輕氣盛。”

我有些遺憾看不到這兩人接著鬥嘴,隨後伸出了大拇指誇獎:“班長,不管什麼時候都氣勢逼人啊。”

“喔,是嗎。”伊達航分開了他們兩個以後,“好久不見,花言。”

“好久不見~”

我簡單地將目前的狀況重新複述了一遍,尤其強調了他們不能接近我的家的條件:“下午我還要回一趟異能特務科處理工作,零和景光不可能隨時都跟在我的身邊吧?”

諸伏景光抱歉地笑了一下。“嗯,如果被組織的人看到了會有些麻煩,我們雖然不能夠在明麵上跟著陣平他們一塊行動。但會在暗處裡麵保護你的,裡世界裡麵的風吹草動我們也會注意看看。”

鬆田陣平他們三個現在還是在役警察,更彆說是鬆田陣平搜查科的。他們的麵貌多多少少在電視上都有所出現。身為臥底的降穀零兩人,不太適合和鬆田陣平他們共同行動。

降穀零扭了一下脖子,剛剛被鬆田陣平拉了一下有夠疼的,“等會你要去異能特務科啊……那我們兩個不是很方便過去。花言,你家住在哪裡?我和景光先去把衣服送到你家。”

我和降穀零說了一下我家住址在哪裡時,順便給他塞了一張會員卡。

快遞都是論斤來算錢的,那麼大的數目八成是要大出血,我還沒有缺德到那種地步。

降穀零離開之前提醒我一句:“最近小心一點,裡世界有不少組織都在行動,像是意大利的熱情和彭格列、半年內掌控北美三分之一實力的黑手黨圖拉多6、以使用特殊能力出名的佩斯卡家族,在俄羅斯被譽為掘墓人的殺人集團稽古家族都有所行動,還有許多以殺人出名的組織,最近都從世界各地趕來日本。時間剛好與異能特務科的事情有所重疊,我有一些在意。”

“嗚哇,這幾個組織,就算是我不負責管轄的範圍內,我都有聽說過,都是些鼎鼎有名的大人物。”我自我調侃一下,“陣容豪華過頭了。”

降穀零無言地看了我一眼,轉而和其他人說:“陣平,要好好看好她。”

“放心吧,我絕對會好好看住花言,不讓她亂跑的。”

我小聲地嘀咕:“用不著那麼擔心,我平時基本上都是在家和異能特務科,今天亂跑隻不過是臨時有事要去處理。順帶一提,你們幾個跟我去異能特務科的話會很無聊。”

萩原研二:“護衛工作哪有那麼輕鬆,我們知道該怎麼做的。”

在我們與降穀零告彆以後,我和萩原研二他們三個回到了異能特務科。

就算我想亂跑,繁忙的工作也不會給我這個機會。

敵人都禍害到我的下屬了,在我的臉上啪啪地響當當扇了幾個八章,我總不可能麵帶微笑,笑嘻嘻地當做沒這麼一回事。

古川遙人安排了一間休息室給萩原研二他們,裡麵還有電腦之類的東西,警察局的權限也和上級溝通以後調動到這邊的電腦了,萩原研二他們如果需要查些什麼,在這裡完全可以做。

在解決完這件事後,古川遙人飛一樣跑到了我的麵前。匆匆忙忙將今天的損害報告放到了我的麵前,我稍微翻了一下,表情立即沉了下去。

古川遙人神情凝重:“我們受損程度越來越大了,就像是多米骨諾牌一樣,第一個失蹤的僅僅是一個普通的新人,對核心情報一概不知,接著後麵失蹤的人就越來越多,到後麵的小隊長、部長,直逼我們異能特務科的命脈。我不相信失蹤的人們都會精準無誤將情報透露出來。”

職位越高,他們所接受的教育就越是嚴苛。無論受到什麼樣的嚴刑拷打,絕對不能夠將情報透露出來。

這些都是刻在每個公職人員骨子裡麵的原則。

假設真遇到情非得已的狀況,也不可能短短一天時間內就進行滑跪,暴露出新的情報。緊接著又有下一個受害者,又用了短短的時間內爆出新的情報,這個時間速度也太快了。工業生產的流水線都沒有現在情報暴露來得快,過於荒誕。

我派人去檢查過遇害者的家庭,親屬們都與往常沒兩樣,按班就部裹著日常生活。顯然受害者遭到威脅所以主動說出情報的概率性無限接近於零。

在最開始我是按照這一條基準,開始施行後麵的應對計劃。

事情解決之前,禁止異能特務科的工作人員隨意外出。

然而我下達了這個命令,敵人依舊精準無誤地逮住了想要抓走的人,拍拍屁股一溜煙就跑了。

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敵人有空間異能力者?

“哪怕是麵對洗腦,我們異能特務科的人都有經過嚴格的訓練,對此有一定的抵抗力。”我緩緩說出唯一的可能:“假設不是洗腦、也不是什麼嚴刑拷打,更不是什麼叛徒,唯一一條可能性即是——異能力。大概是能讀取彆人記憶,或者操控彆人心神之類的能力吧。”

“是的,我也這樣思考。”古川遙人給我翻閱出了國際登錄的異能力給我看,“但是我查閱了國際登記在案的異能力,都沒有發現相符的人。”

“那也就是說是新的異能力者嗎……而且那麼剛好在敵人那裡。”我有些頭疼地擰了一下眉心,我伸出了手掌數了一下:“為了找到誰是異能力的持有者所以不擇手段嗎,最開始是新人、小隊長、部長……”

我的目光落在了古川遙人的身上:“按照順序,下一個是情報部的部長、然後再到科長?我們兩個現在看起來就是下一個受害者啊。可喜可賀,說不定都不用我們大費周折找人了,隻要等著他們上來找我們就好。”≡思≡兔≡網≡

古川遙人一副恨不得搖晃我的衣領提醒我的樣子:“栗山前輩,你有點自我危機意識好不好。你可是重點人物欸!!你要是被抓住,情報就如滔滔江水一樣泄露出去了。”

“我有好好思考啊,比如我在想哪天風和日麗適合釣魚——”

古川遙人:“……”

問題敵人是那個魔人,我實在不認為現在大張旗鼓地模樣像是他的作風。總感覺現在展露出來的事態,僅僅隻是冰山中的一角,更大的謎題沉默於海麵之下。

“然而再擔心也沒有用,先來解決眼前的事情。”

我拿起了古川遙人遞給我新的報告,一遝又一遝資料,哪怕經過了篩選,數量也多得驚人。

我忍不住長長歎了一口氣。

“儘給我添麻煩。”

所以我才討厭跟這群滿肚子黑水的人打交道,我現在隻期待太宰治能給點力,拖住那個俄羅斯人的進度,我好將逼近眼前的事情先處理完,再去解決那個俄羅斯人。

——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兩個人開著一車購物袋,拿下來送到快遞公司時都忍不住流冷汗。

“這也太多了。”

光是他們兩個大男人都跑了四趟才把衣服送到了快遞公司。

從橫濱送到東京,雖然距離不算太遙遠,可數量太多了。

諸伏景光在目的地處寫上了名字,工作人員對此已經習慣了,沒有任何的驚歎,她隻是粗略地一看,相當熟練地輸入地名和手機號碼:“收件人是沢田先生是吧?”

“不,是栗山……”

降穀零打斷了諸伏景光的話,他露出了微笑:“是的,收件人是沢田先生。”

“我還以為是我看錯會員卡了呢,好的。這是收據,請您收好。”工作人員聽到否認時還愣了一下,懷疑人生的正準備按刪除鍵,“謝謝您的光臨。”

降穀零接過了收據,轉身離開。

“花言已經結婚了,沢田應該是她丈夫的名字。現在這個危險的時間裡麵,還是儘量不寫花言的名字暴露她住址比較好。”降穀零說,“再怎麼說花言在明麵上是異能特務科科長這事是板上釘釘,現在異能特務科每個人都像是一個活靶子一樣,還是少點給她添麻煩。”

“說的也是。”諸伏景光轉而問另外一個問題,“零,你有見過花言的丈夫嗎?”

“不,那倒沒有,偶然有過一次見到花言的丈夫,不過他在車內我沒看清楚長什麼樣,之前從花言口中聽過一些,估計是個普通的上班族吧。”降穀零把收據捏成一團,飛快地撕掉,毀屍滅跡,“陣平他們好像也沒有見過,應該是鐵了心不打算讓她丈夫摻和這個世界的事情了,要是花言想當一個神秘主義者,沒有挖地三尺的決心都找不到她的答案。”

“有朝一日居然能從零的口中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