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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列車 惜禾 4420 字 1個月前

輕笑著,覺得她乖。

她在某一瞬間覺得自己要死了,害怕離開他,緊緊攀附著這個陪伴她長大的少年,低低啜泣起來。

寧放咬著後槽牙,窄窄的臉上肌肉一股一股的,他的眼白充血,在女孩羸弱的哭聲中把自己送上頂端,從瘋魔中清醒過來,脫力般壓在她身上,饜足地親%e5%90%bb她。

很少這麼叫她,在這個時刻,喚她:“寶兒。”

...

房間裡很熱,被子裡有很濃的味道,兩人也染上這些氣味,嶽佳佳躺在寧放懷裡,眼睛哭得腫起來,這不是難過的眼淚,卻說不清為什麼停不下來。

她平時訓練摔的再重也沒哭過。

她看著寧放,在她十八歲的第二天,他們一起做了一件“壞事”,像是締結了盟約,永遠都會是對方最忠誠的另一半。

寧放一下一下拍著她後背,將這份責任擔在肩上,心裡盤算著未來,這個未來裡,有一個叫嶽佳佳的姑娘。

嶽佳佳哭夠了,緊緊抱著寧放,想起小時候的事,向他確認:“我漂亮嗎?”

幾乎呢喃,怯怯的,糾結自己的小心思。

寧放現在很好說話,要天上的星星都能給摘下來。

“漂亮。”

“可你以前說我不漂亮,隻是有點可愛。”

“我什麼時候說了?”他咬她一口,這丫頭的臉頰軟嘟嘟的,可比奶糖好吃。

“你有。”小姑娘有點委屈。

“聽錯了。”寧放耍無賴。

“就有。”

寧放認真看看她,才知道當年隨口說的話她那麼介意,哭笑不得:“漂亮就那麼好?我覺得可愛才好,不是每個人都可愛。”

“漂亮好。”嶽佳佳執拗著,“你不覺得我漂亮為什麼要跟我在一起?我覺得談戀愛就是要跟自己覺得最好的人談,我覺得全世界你最帥了,天下第一酷第一好,所以我才會想和你在一起。”

嘴笨的小丫頭,嘚吧嘚嘚吧嘚說這麼多,頭頭是道的,不知在心裡盤了多少遍,寧放突然領悟一件事,她這般篤定說出他全世界最帥,天下第一酷的時候,他確實覺得很爽。

於是代入一下小姑娘的心情,懂了。

...

大雪下了一整晚,清晨,宋老師穿著羽絨服出來掃雪,寧放聽見動靜,把熟睡的小姑娘輕輕放下,自己穿好衣服也出來了。

他睡得遲,精神卻好,拿了掃帚出去,沿著胡同掃雪,生怕這裡的老人滑倒摔跤。

掃完回來,唐老師早點都買回來了,問他:“佳寶兒還沒起?今兒怎麼睡這麼遲?”

寧放眉眼放鬆,笑著:“估計累了。”

唐老師說:“那不叫她吃飯了,一會兒她醒了你給熱熱。”

“成。”

話音剛落,門開了,小閨女探出毛茸茸的小腦袋,揉著眼看著白雪的世界,帶著未被俗世沾染的童真,開心地哇了一聲。

寧放拄著掃帚,大聲喊:“喲,咱們家大漂亮醒啦?”

唐老師笑:“這是喊什麼呢?”

寧放指了指眼皮腫成核桃的嶽佳佳,問唐老師:“漂亮吧?”

唐老師自然是怎麼都覺得好:“咱們家大漂亮,洗洗吃飯吧!”

嶽佳佳突然想起來自己昨天乾什麼了,害臊,,跳起來捂他嘴,她哪兒鬥得過他,他低頭問:“怎麼?說你漂亮也不高興?”

“你彆喊……”

“那不成,回頭又翻小賬。”寧放拍拍她腦袋,“把衣服穿上,一會兒帶大漂亮堆雪人。”

...

這一年的元旦,小院裡多了一個半人高的大雪人,嶽佳佳真把獎牌掛上頭了,還撿了被雪壓斷的小樹杈,插在雪人頭上當耳朵。

寧放特地叮囑寧璿:“彆動你姐的雪人,回頭壞了你我都賠不起。”

璿兒不服氣:“不就是個雪人麼!”

寧放衝她露出虎牙:“說你就聽著,寫作業去!”

璿兒巴巴瞧著玩雪玩得不亦樂乎的嶽佳佳,哼了聲,跑屋裡找媽媽。

劉珊說她:“你哥那麼高分考的大學,你也有點樣兒,能考上本二我就什麼都不求了。”

第82章

等嶽佳佳玩夠了進屋, 發現她藏在包裡的兩套貼身衣褲被人拆了吊牌洗乾淨掛在暖氣片上頭。

那些蕾絲讓她腦袋頂冒煙,她回頭偷偷看哥哥,寧放像是什麼都不知道, 捧著咖啡, 翻開一本專業書看得很認真。

隻不過,人往後坐了些,兩腿張開, 拍了拍。

嶽佳佳紅著臉過去, 坐在他腿上。

平時瞧不出來,昨晚她難受的時候手掌無意間搭在他腿上,那時候才知道, 他的大腿是那麼有力氣,肌肉是那麼硬, 跟石頭似的。

一場雪、一杯咖啡、一份冬日暖陽,一切是那麼圓滿。

寧放懶洋洋地看著她, 顛了顛腿。

女孩在他腿上顛簸,差點掉下來, 趕緊摟住他肩膀。

書頁翻過一頁, 她靠在他身上跟著一起看,看不懂, 打個哈欠, 目光偷偷遊移到暖氣片上,有個大膽的念頭盤旋不散。

晚上, 嶽佳佳抱著她的小枕頭跑出來, 擠進了寧放的被窩裡。

他再不會凶她讓她下去了, 他甚至幫忙掀開被子。

她帶著細碎的笑聲滾進他懷裡, 將冰涼的小腳丫放在他小腿上取暖, 他伸手一撈,撈到懷裡捂著,指腹一下一下揉著腳踝,一開始不帶任何□□,垂眼時,瞧見了小姑娘肩上的細帶子。

那是他親手洗的,真怕給洗壞了。

他剝開一點點,窺見更多的蕾絲,眼神就不一樣了。

嶽佳佳聽見寧放在她耳邊問:“還難受不難受?”

她老實告訴他:“早晨還有點……現在不會了。”

嶽佳佳往他懷裡鑽,此刻的寧放眼神太過灼人,她頂不住的。

她注意到,寧放在跪起來之前從抽屜裡拿了一片什麼東西,塞到枕頭下。

他的舌尖鑽進她嘴裡,相較於前一晚,現在的他並沒有那麼著急,他慢條斯理地%e5%90%bb她,明明兩人都是同時開始學習,偏偏他就進步神速,單是一個%e5%90%bb就能讓嶽佳佳頭昏腦漲,情不自禁。

他們的身體都很燙,漸漸不需要被子了。

寧放看明白了嶽佳佳身上的那件小衣,掛在那兒和穿在這兒是完全不同的效果,少女被單薄透明的蕾絲溫柔包裹著,像是一份待拆的禮物。

修長的腿、纖細的腰、%e8%83%b8口微微的起伏,她身上的每一處都合適跳躍和旋轉,像聶青說的那樣,她天生就是要吃這碗飯的人。

他將她翻過來,親手拆掉了這份精美的包裝,%e5%90%bb落下,親到後頸,恨不得能死在她身上。

嶽佳佳不適應這種看不見的感覺,她喜歡正麵對著他,能看清寧放臉上任何一點細小的情緒。

“哥……”她顫唞著,呢喃著。

寧放將她翻過來。

他俯下去親她,是很甜的味道,帶著嶽佳佳身上一直存在的香。

當女孩承受不住哀求時,這個少年紅著眼尾對她更狠了一些,冷靜地聽她小聲啜泣。

這突破了嶽佳佳能接受的尺度。

同時,她心裡生出一些空虛,難以啟齒地去摸寧放的腿,摸到硬邦邦的肌肉,小腹那裡愈加酥|麻麻的。

寧放直起身,回來親她,她不肯,扭開臉。

他笑著換地方,%e5%90%bb她的耳朵。

她沒注意到什麼時候關了燈,窗戶上的倒影消失了。③本③作③品③由③思③兔③在③線③閱③讀③網③友③整③理③上③傳③

黑暗中,他貪婪而直接,他教給她許多從前想都不敢想的東西。嶽佳佳再次感覺到了那種失控,她變得很不像自己。

在恍惚中,聽見寧放極其囂張的笑:“我就知道。”

知道什麼?她無力去想。

...

從小到大,如果說宋亦教導她堅持和涵養,那麼寧放則撕破了這層表麵的東西,將她剝開,讓她認識自己的欲望和貪婪。

在嶽佳佳的記憶裡,相較於耳鬢廝磨抵死纏綿,她更多的是感受到了寧放極盛的控製欲和占有欲。

在與他相愛的這一程裡,他總是直接地表達,給予你最真實的反饋,所以分開的時候,嶽佳佳的靈魂缺了一塊,她後來再也不能如此肆意地去愛誰,誰都不如他。

...

臘月二十八,嶽佳佳隨隊出國比賽,頭一回沒能回家過年。

距離奧運會隻剩幾個月,聶青不斷讓她參加國際比賽,培養在場上的感覺。

嶽佳佳努力適應這種節奏,她變得很忙很忙,飛出去比賽,回來後繼續跟上訓練,訓練完再去比賽,將上一場的失誤分析透徹,重新調整動作和難度。

這是一套係統科學的方案,她必須跟上,一旦掉隊就會與奧運會失之交臂。

嶽佳佳國內國外的打電話不方便,寧放在學校使用手機也很小心,兩人最長的時候整整20天沒說上話,手機上隻有對方的未接來電。

相比之下,嶽佳佳見宋亦比較方便,偶爾能碰上兩個隊都在北城,宋亦會在訓練館外頭等她,帶她去吃飯。

越到備戰時期他們的一日三餐就越精細,全是營養師搭配出來的,不能亂吃,兩人捧著餐盒,不能說不好吃,但吃得不香。

嶽佳佳要保持體重,吃的更是少。

宋亦看了一會兒,說:“等比完了,我帶你去吃涮羊肉,狠狠吃一頓。”

這是一個美好的願望,這是一個樸素的願望。

對於很多人來說這根本不能叫願望,但對於嶽佳佳來說,期盼的就是這點東西。

她笑著點頭,還說要啃一整個大豬蹄。

宋亦笑了,伸手揉她腦袋。

“哥,你最近能回家麼?”她問。

“是想回家還是想寧放啊?”

她紅了紅臉,戳著盒子裡的小番茄。

“佳佳。”宋亦看著她此刻的神態,意有所指,“他做事有時候太不計後果,你自己得把握好。”

嶽佳佳沒聽懂,眼睛眨了眨。宋亦沒說得太明白。

金色的陽光透過玻璃灑進來,將女孩的臉鍍上一層金邊,細小的絨毛也看的清,她的眼神裡多了一絲成熟,眼角眉梢染著風情。

他忽然不忍看她,緩緩低下頭。

...

與此同時,論壇上熱火朝天討論著奧運會出賽名單,嶽佳佳在不知不覺間擁有了一小波粉絲,他們熟悉藝體規則,按照嶽佳佳近一年的比賽成績算積分,如果按照這個積分,她妥妥的能出戰奧運會。

這個自出生就不被老天垂憐的女孩變得越來越好,按照粉絲的話來說,她連發際線都比彆人優秀。

寧放潛水在論壇中,看網友把她與某藝體強國運動員做對比,分析彼此長處,由兩部分組成,一個是技術,一個是身體素質。

大概是黃油奶酪養人,國外選手大多發育的很好,十幾歲就已經是成年女性的身材,即使技術再好也不再輕盈,很快就被新人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