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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有殘留,彆說在這個朝代追求什麼“愛情”?

所以她沒打算離開烏大狗,因為烏大狗是世界中心。

而不離開烏大狗,又不能搞其他男人的前提下,和他搞一下,倒也沒什麼。

陸孟心裡沒有牌坊,但她也是個正常的女人。

女孩子也是需要直視自己的生理需要的。

而且烏大狗顯然是一血。

在不生孩子的前提下,何樂而不為?

等他以後有了其他女人,惹他厭煩簡單得很,到時候哭著喊著他都不會看一眼,陸孟不用擔心甩不掉他。

她不會貪圖男主角的感情,在男主角也饞她的情況下饞一下他身子,這是你情我願。

而烏大狗和她有過了身體親密,就算不喜歡她,也會把她當成所有物,養在後宅無人問的。

倒也算是給她的鹹魚人生上了一層保險。

陸孟花了半個時辰,想通了這件事兒,然後一覺睡到了下午,爬起來就吃晚飯了。

反觀懸崖被迫勒馬的烏麟軒,又自我厭惡,又自我鄙夷,甚至還被拒絕了,他整個人和心理都要扭曲成麻花了。

他一會兒要不管不顧弄死這個夢夫人。

一會兒又想不管不顧的弄死這個夢夫人。

隻不過兩個弄,本質上來說不太一樣。

而陸孟撒謊說月事來了,也不是單純地想要晾著烏大狗。

畢竟烏大狗動起情來實在令人難以抵抗。

陸孟有過的男朋友和他一比……那可真是沒法比啊。

畢竟沒有真男人能比得過紙片人。況且誰不喜歡十八九歲的俊小夥子?

女孩子也是無論多大歲數,都喜歡十八九歲的小夥子。

陸孟撒謊拒絕一大半的原因,是因為她這身體的姐姐,長孫纖雲要回來了。

而小處男開葷陸孟是領教過的,早古男主沒有個一夜七次到天明好意思做男主?

綜上所述,陸孟不想走不動路,畢竟她這具身體,也是個雛兒。

果然陸孟的預判是對的!

八月十五當天,幾年來屢立戰功的鎮南大將軍封北意,受召回朝過中秋團圓節,延安帝在宮中設宴,大宴群臣,並且特意叮囑群臣攜家屬進宮。

陸孟作為群臣的家屬,自然也要跟著進宮去。

一日未見,陸孟盛裝打扮後,被婢女扶著,上了她平時“高不可攀”的烏麟軒的大馬車。

烏麟軒紫袍金冠正襟危坐,端的是好一副鳳表龍姿神采英拔。

陸孟進了馬車他根本目不斜視。

陸孟掃了他今天的打扮一眼,心中給了82分,剩下的18分,以666的形式發放。

烏大狗的感情要不起,但是身子是可以饞的。

這波可以發展,這樣的高質量炮友,錯過了這個村兒可就沒這個店兒了。

於是她稍微猶豫了一下,沒坐在烏麟軒側麵的座位上,而是直接笑眯眯嬌滴滴叫了一聲:“王爺。”

然後提著裙子,一屁股坐在了烏麟軒身側。

貼得非常近,沒直接坐烏麟軒懷裡,純粹是因為今天陸孟穿得太隆重了,不方便。

烏麟軒呼吸一窒,側頭怒視。

第19章 鹹魚調?戲

陸孟無視烏大狗欲拒還迎的怒視,還慢慢朝著他肩膀上靠過來。

故意道:“王爺……臣妾昨晚上一整晚都在想王爺呢。”

烏麟軒麵皮崩得緊緊的,裝著聽不見。

馬車走起來,陸孟一頭珠翠不方便靠在烏麟軒的肩膀上,但是他這樣子實在是太好玩了。

於是陸孟伸出細白的小手,放在了烏麟軒的腿上。

烏麟軒整個人一哆嗦。

陸孟側頭看著他,曖昧地笑。

她沒想饞他的,本來隻想做一個好員工,這波可是他自己送上門的。

陸孟本著不承諾、不拒絕、不負責的工作方針,在烏麟軒的小河兒邊上試探。

“你在做什麼?”烏麟軒以為陸孟又要掐他,可是這一次她隻是很輕地摸了兩下。

反倒像是反著摸毛,直接把烏麟軒摸炸了。

“坐那邊去!”不要臉!

他怎麼會對一個這麼不要臉的女人有欲望?

陸孟當然不可能坐過去,被烏麟軒胳膊肘撞了一下,順勢拉住了他的手腕,然後又順著他的手腕滑到他的手心。

小處男,手心都出汗了。

陸孟把自己的五指硬塞烏麟軒的手指中間,和他十指相扣,又看向他說:“王爺,你為什麼這麼抗拒?你不喜歡我嗎?”

陸孟爽的頭皮發麻,玩過紙片人乙女遊戲的,都能體會到她此刻的感覺!

純純的瓢紙片人。

“可你的眼睛不是這麼說的。”陸孟用另一隻手去作勢去摸烏大狗的臉。

然後被他一把抓住,他瞪著她,氣血翻湧,每時每刻都在刷新著自己對麵前這個夢夫人的認知。

烏麟軒也已經意識到了,昨天他失控過後,現在這個夢夫人似乎徹底毫無顧忌了。

“滾那邊去,要麼就下車走!”

陸孟見他奓毛,心裡嘖了一聲,誰稀罕?

但還是然後故作黯然道:“王爺好無情,昨天你頂著我的時候可不是這麼冷漠的。”

烏麟軒臉紅得像個猴屁股,一半是被女人調?戲臊的,一半純粹是氣的。

他要氣瘋了,恨不得現在親手把這個夢夫人扼死在懷裡。

陸孟去馬車另一麵坐著,烏麟軒冷哼一聲甩開她,說道:“昨天的事情,你就當本王瘋了,瞎了眼!”

陸孟挪起來的屁股頓時又坐回去了。

她側頭看著烏麟軒道:“王爺,話不是這麼說的。”

“所謂君子一言九鼎,小人言而無信。”

“王爺都把臣妾扔床上了,王爺的床那麼軟,現在王爺說算了就算了?”

“哈,那你想如何?”烏麟軒壓著聲音,咬牙切齒地問。

陸夢想了想,要是身子饞不著,起碼“席夢思”要安排上。

於是她說:“王爺如果一定要出爾反爾,不同臣妾圓房,臣妾還能強迫王爺不成?”

她說:“但是王爺也不能這麼耍臣妾玩兒,畢竟臣妾可是一心一意愛著王爺。”的錢,的權,的男主光環的。

她把愛輕易地說出口,仿佛和圓房這倆字一樣,讓烏麟軒覺得自己被耍的感覺更強烈。

他氣得就要推開馬車車窗跳車而去,卻不得不壓著火,問她:“你到底要如何?”

“王爺把你的鋪蓋都給臣妾吧。”陸孟說:“臣妾得不到王爺,那至少可以睡著王爺睡過的鋪蓋,床墊,來回味王爺的美味。”

“咳……味道。”陸孟驚覺美味這兩個字有點過分了,連忙找補了一句。

直接要烏麟軒的床不太現實,那麼大的床真要了烏麟軒也不會給的。

再說誰知道這古代是不是有什麼規格,比如側室不能睡什麼雕花樣子的大床,就像皇子們不能穿龍袍一樣。

所以保險起見,陸孟隻要了一套鋪蓋。當然也可以請人訂做,但是萬一那些人給她抽條呢。

她那天看了下,烏麟軒的鋪蓋是新換的。

烏麟軒看著她的表情難以形容,皺著眉似厭惡似嫌棄,簡直不知道怎麼說。⊥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半晌才憋出一句:“你怎地如此……不要臉。”

碰她一下,就要自己的鋪蓋,她想拿自己的鋪蓋做什麼?

烏麟軒不受控製地想起他曾經親眼看到她自我紓解的一幕,再聯想一下她躺在自己的鋪蓋上,做著……

烏麟軒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背上青筋暴起,揪著自己的袍子,簡直在這馬車裡麵坐不下去了。

按照烏麟軒的認知,他肯定把陸孟這樣的行為認證為癡女。隻可惜古代人沒有如此精準的形容詞,就隻好自己憋著。

渾身疙瘩一層一層地起,後背都出了汗,燥得慌。

“行不行啊王爺?”陸孟見他不吭聲,又問,還伸腳踢了他小白鞋一下。

“你少癡心妄想!”

烏麟軒用一種“被偷了褻衣的良家婦女,看到了猥瑣男子在聞自己味道”的眼神看著陸孟,說道:“再多說一個字,就把你扔出去。”

“閉嘴!”烏麟軒回踢了下陸孟的腳。

陸孟不吭聲了,底線踩到這裡就可以了,烏大狗看著是真要發火,這些早古文的男主角,個頂個都是真的狗,不是假的。

萬一真要她下車走,她都找不到東南西北。

而且虐文女主出街,隻要不和男主在一起必定出事兒的觸發機製,陸孟絕不作死。

於是她老老實實提著裙子坐到了馬車另一邊座位,甚至都不再看烏大狗,腦中想著怎麼換一換自己的床鋪,就算沒有烏大狗的那麼舒服,至少也不能差太多。

距離他登基還有好多年,這建安王府還得住好久,床鋪是關鍵!

陸孟垂頭思索的樣子,看在烏麟軒的眼中,就是“傷心”。

為他而傷心。

為不讓她抱著自己的鋪蓋自我紓解的不開心。

而當一個人開始無意識地注意另一個人的時候,就是墮落的開始。

靈魂的墮落需要很久,需要很多內在外在的因素,需要和理智的拉扯現實地磨合。

但是感官的墮落,通常隻需要這個人你看著順眼,抱著舒服,味道喜歡,或者僅僅隻是一瞬間難以捕捉的感覺。

烏麟軒不受控製地注意陸孟,壓抑天性的結果,便是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女人在他的眼中,隻會影響他登基的速度。

他不屑情愛這一點和陸孟達到了在某種程度上的高度統一,可是禸體的欲望是可以和精神割離的。

烏麟軒清楚地意識到,他喜歡這個夢夫人的模樣,乃至身體。

他控製不住看到陸孟因為得不到自己的鋪蓋鬱悶,而自傲。

這是身為優秀雄性的自傲,尤其烏麟軒這種天生眼高於頂的人,他想要得到的女人對他求而不得,這讓他的精神高度滿足。

馬車在緩緩行使著,陸孟想了一會兒鋪蓋的事情,就開始想她這具身體的長姐,長孫纖雲。

根據在秀雲和秀麗那裡打聽來的,她和這個遠嫁的長姐,已經有五六年沒有見過麵了。

陸孟不怕被長孫纖雲覺得性格貨不對板,五六年性格和小時候不一樣多正常啊?

但是她怕這個長孫纖雲,提起從前的事情。畢竟陸孟沒記憶,她連長孫鹿夢這具身體的母親叫什麼都不知道。

到時候姐倆一敘舊,陸孟一問三不知,好家夥,據說這長孫纖雲可是會和夫君一起上戰場,是個在這個世界上“離經叛道”的猛女。

陸孟怕她憑一己之力把自己跺了。

她在這裡擔憂的唉聲歎氣,烏麟軒那種高中生優越感被狠狠滿足後,開始冒出了絲絲縷縷的心癢。

越看越心癢,越看越覺得他確實不用壓抑。

就算她是個奸細又如何?他絕不會聽憑女人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