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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又加了一句:“說不定以後就直接不行了,王爺還是要愛惜身體為了以後長遠考慮……”

“嗤,”烏麟軒又笑出聲。

他鬆開陸孟,靠回床頭,眯著眼睛問她:“你每天就隻關心我的身體行還是不行,你是有多饑渴?”

“我哪一次沒讓你滿足了?”

陸孟:“……”你才饑渴,你全家都饑渴。

陸孟看不慣他這副“本王天下第一”的樣子,也哼笑了一聲,反唇相譏道:“王爺這話說的,五天前臣妾就沒滿足,也不知道是誰搞了一半就哭著跑了……”

烏麟軒表情瞬間一變,陸孟話音都沒落就已經起身開始跑。

不過她還是沒能跑得了,烏麟軒就算是生病了,那也是一頭蟄伏的猛虎餓狼,不是個小白兔。

陸孟才起身,就跑了一步,就被烏大狗撲倒在床頭,掐著後頸按在了被子上。

烏麟軒膝蓋輕輕抵在陸孟的後腰上,低頭咬牙切齒地說:“你再提一次那天的事兒,我就讓你的嘴成為擺設!”

“你還敢說?”烏麟軒說:“你知道折辱皇子是什麼罪嗎?”

陸孟的頭艱難地側過去,大口大口地喘氣,一直憋著的那股笑意終於湧上來了,咯咯咯咯笑起來,像個剛下完蛋的雞。

在她看來那真的是不大點的事兒,而且烏麟軒又不是掙紮不了。

這是你情我願呀!

還給她扣帽子說是折辱皇子了。

“王爺可彆亂給我安罪名,這罪我可不認,”

陸孟吭哧吭哧的半邊臉悶在被子裡頭說:“說得好像你沒爽到一樣,要不咱們就去見官,去刑部,讓我二表哥好好分辨一下到底這算是折辱皇子,還是夫妻情趣!”

這種事情,打死烏麟軒他也絕不肯讓任何人知道的。

陸孟提起了要見官,烏麟軒直接騎跨在她後腰上,沒有完全坐實,但是陸孟肯定是跑不了了。

他彎下腰手臂撐在陸孟的身側,湊近她耳邊說:“那天的事情你敢讓第三個人知道,我保證你這輩子都彆想再見到第三個人。”

“還有,刑部你二表哥?”烏麟軒冷笑一聲。

他的聲音裡甚至還帶著一些因為高熱未退的鼻音,沒任何的氣勢,倒像是在撒嬌。

“你什麼時候和岑家的人那麼親近了?你都不認識岑溪世,二表哥倒是叫得很親熱啊。”

陸孟一直在笑,從今天烏大狗像一個落水狗一樣回來,陸孟就一直想笑。

現在終於不用忍著了,她埋在被子裡,整個人都在震動。

烏麟軒覺得自己應該生氣,他知道他的王妃在笑什麼。

可是他的神色變換,心裡那種極端彆扭和羞恥感已經沒了,自然就沒什麼怒火蒸騰出來。

漸漸地變為一種無奈。

然後忍無可忍,一口咬在了陸孟肩膀上。

“啊——”陸孟“慘”叫了一聲!

很快意識到不怎麼疼,又開始笑。

被捆一下又不是沒爽到,結果就哭著跑了好幾天,還把自己弄病了回來真的很好笑!這不就是“叛逆男高離家出走,網頁包宿五天五夜,沒錢之後灰溜溜回家?”

烏麟軒見她竟然還不收斂,又換了個地方吭哧一口。

陸孟:“啊!哈哈哈哈哈——”

烏大狗咬人啦!

陸孟笑得太猖狂了,烏麟軒很快捂住了她的嘴。

於是陸孟的哈哈哈哈就變成了唔唔唔唔。

烏麟軒覺得不解氣還在弓著背咬人,活像條瘋了的狗。

辛雅端著湯藥進來的時候,正看到了這一幕,她登時渾身一震。

正要退出去的時候,陸孟看到了她,抬起手對著她的方向喊:“唔——唔——”

快把預防的湯藥給我,一會兒我傳染上瘋狗病了!

她的嘴還被捂著呢,眼淚都笑出來了,可兩個人的姿勢卻讓她看上去像被“欺負”得狠了,在求救。

辛雅一時之間進退兩難麵紅耳赤,要不是因為訓練有素手裡的湯碗早就扔了。

“出去!”烏麟軒頭也不抬,聲音嘶啞地命令道。

第44章 鹹魚哄人

烏麟軒從來不喜歡不穩重,不莊重的人,更何況是他自己這樣。

可是在他這個王妃的麵前,他總能被她帶進“陰溝”裡麵,釋放一下他這個年紀應該有的活潑天性。

可是每次鬨完了,他又會彆扭,會害怕。怕自己這樣“忘形”的次數多了,以後在不該忘形的時候,壞了大事。

因此每次鬨起來來勁兒的是他,結束了之後悶不吭聲拉著臉的也是他。

被辛雅撞見了,辛雅被趕出去,烏麟軒也意識到自己不該這樣。

陸孟總算被放開,立刻就喝了一大碗湯藥,預防風寒。

要不是沒辦法,她今晚是不會和烏大狗睡的。

好在這一會兒烏大狗又開始在那裡彆扭,不主動湊上前來,陸孟不知道他一股子一股子的抽的哪門子邪風兒,不理他。

後背被咬得不重,麻酥酥的。

陸孟倒是挺愛鬨愛笑的,她從前的那些男朋友也都是陽光體育小帥哥,一起打打球登登山唱唱歌,都很快樂的。

並不像烏大狗這麼沉悶,這麼少年老成,整個人彆扭得像一個麻花勁兒一樣。

因為陰天,天色黑下來得更早。

陸孟磨磨蹭蹭地洗漱好回來,上床的時候烏大狗已經躺下了。背對著她這邊,弓著背,一副拒絕交流的樣子。

屋子裡燈火如豆,映照在少年寬闊卻清瘦的脊背上,他渾身上下都寫著幾個大字“快來哄我”。

這正中陸孟下懷,她甚至還來勁兒地朝辛雅多要了一床被子,疊成了細長條兒,橫在兩個人中間,攔出了一道“楚河漢界”。

哄人是不可能哄人的,她對付自己那兩個重組家庭的弟弟妹妹,一向都是講究棍棒底下出好苗兒。

他們現在不懂事,大一點也應該懂事了。

至於懂什麼陸孟無所謂,反正他們一定會懂“姐姐看著脾氣好,實際脾氣差,愛打人,和小孩兒搶吃的,在爸媽麵前裝,總之離她遠一點”這一條鐵律。

陸孟把被子放好,背對著烏大狗安心地閉上了眼睛。

早古文的男主角要臉,生氣了沒人哄肯定不會過界的。

陸孟喝的這湯藥裡麵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安神的藥材,她今晚上睡著的特彆早。

古代也沒有什麼娛樂,這是陸孟最鬱悶的地方了。看話本子有時候就要遇見那些個比相熟的字多了三頭六臂的字,她還得連蒙帶猜,實在費勁兒。

睡得早雖然沒有黑眼圈,也避免了猝死的風險,但就是容易醒得早,而且半夜三更的覺很輕。

所以陸孟感覺到有人在解她的衣服的時候,一激靈睜開了眼睛,當場抓獲了“罪魁禍首”烏大狗!

陸孟還有一些迷糊,並且伴隨著濃重的不解,含含糊糊的開口道:“你這是乾什麼呢?夜襲?我都跟你說了,生病的時候不能行房事,你克製一點吧……”

烏麟軒半撐著手臂,身體壓在那一道“楚河漢界”之上,幽幽的燭光之中幽幽地看著陸孟。

腦子裡也不知道都在想些什麼東西。

陸孟揉了揉眼睛,對上他的視線,他的手指還在自己的衣帶子上。

“王爺,青少年生長發育是很重要的,如果不好好睡覺容易引起禿頭,而且你都病了,你……”

“本王才沒有你那麼好色,我隻是想看看你的後背。”

陸孟沉默了片刻突然間哼笑了一聲說:“你少騙我,大半夜的看什麼後背?看完了之後是不是就要說我隻蹭蹭不進去?”¤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烏麟軒:“……”他決定不廢話直接動手。

解開了帶子,將衣領拉到肩膀以下,然後把陸孟推著翻過去,湊近看她的後背。

他咬的那幾下根本不重,陸孟的背上就隻剩下一些紅印,有些隻剩犬齒硌出來的小紅圓點,天亮之前應該就能消散。

烏麟軒伸手碰了碰,他已經不燒了,手心恢複了正常的溫度。

他把陸孟的衣服拉回去,人卻沒有退到他自己那邊,而是開口問道:“還疼嗎?”

陸孟回頭看了他一眼,沒看清他什麼表情,自己還困著呢,懶得再去揉眼睛了。

陸孟搖了搖頭說:“我不疼,不是鬨著玩嗎?是王爺你自己生氣,我又沒生氣。王爺精力太旺盛了,臣妾比不了啊,半夜三更的……睡覺吧。”

“你沒生氣為什麼把我們中間隔上了被子?”烏麟軒把陸孟轉到一邊的臉轉過來,看著她說:“你一整晚上都不肯正麵麵對我。”

陸孟心說你現在就是個傳染源,我跟你共處一室就已經是“伉儷情深”了。

陸孟懶得去想借口直接如實說:“我都說了我是怕傳染,你彆對著我喘氣,我不想發高熱……”

“我已經好了。”烏麟軒對陸孟說:“發個高熱對本王來說算什麼?我吃完藥半個時辰就已經退熱了。”

“你不是說我死了你也不活了嗎,現在又開始嫌棄我?”

陸孟整個都無語了。

烏麟軒現在的語氣實在是讓陸孟覺得有些恍惚。

她好像一個吵架吵到一半睡著了,然後半夜三更被女朋友喊起來吵架的渣男。

以前那些男朋友,陸孟從來都沒有跟他們吵過架,不合適就分了,這世界上的男孩子那麼多,不合適還勉強什麼?

可是烏大狗沒有辦法瀟灑分手。

陸孟也沒有跟他吵架,他們本來就是相互利用的關係,陸孟一直都很清楚。

可現在烏麟軒就像個大冤種一樣。

陸孟忍不住用現代經典的“男朋友”回應方式,回應烏麟軒:“半夜三更的,你到底在鬨什麼?”

“我鬨什麼了?是你把我們之間放了一床被子,你為什麼要放這個被子,你有種搬去女眷那邊啊,這個是我的帳篷。”

陸孟:“你怎麼這麼不講理?”

“本王哪不講理了?不是你……”

“好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行了吧?”

陸孟做出一副求饒又敷衍的樣子:“我錯了,哪兒都錯了真的,睡覺吧王爺。”

“睡什麼睡?你把話說清楚,你為什麼要把我們之間放一個被子,你想跟我和離是嗎?”

“我跟你說,你想都不要想,”烏麟軒冷著臉微微眯起眼睛,“你彆以為我沒有聽到你和辛雅的對話。”

陸孟:“……”

“那你想怎麼樣啊?我說要和離還不是因為你一走五天不回來,我以為你厭煩我了。”陸孟看著烏大狗,有點被他鬨精神了。

早知道這樣她睡覺之前就去哄一哄他了,這怎麼這麼難弄?

烏麟軒神色晦暗不明,一張俊臉繃著,他拉不下來臉再去分辨那些小肚雞腸的事情,可他又不甘心就這麼彆扭著,就是想讓人哄。

這輩子就沒有人在他麵前說話不小心翼翼,沒有人敢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