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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先上來,他根本就不會去輕薄陸孟。

結果這青天白日的,他不知道為什麼腦子一昏就跟陸孟來開房了。

陸孟根本不理會烏麟軒說什麼,動作非常利索地把房門從裡麵拴上了。

然後在屋子裡麵掃了一圈沒有發現什麼異樣,直接推著烏麟軒朝著裡麵走。

“你做什麼?”

烏麟軒一邊退一邊看著陸孟說:“我覺得我們還是……”

“我現在不想吃飯我想吃點彆的,你這打扮得像一個從戰場上下來的少將軍一樣。難道就是為了來跟我吃一頓飯?”

“我已經說了,我是為了迎接犒軍的馬車!”烏麟軒皺眉說。

陸孟不聽他的話,把烏麟軒推到了桌子邊上,按著他的肩膀讓他坐在凳子上,又坐在他的腿上抱住了他的脖子。

“那個時候那張羊皮地圖裡麵你寫了那麼多的紙條,半夜三更的起來寫。都快把羊皮地圖給撐爆了,裡麵難道沒有說過我喜歡吃你什麼?”

烏麟軒聽明白了陸孟說的是什麼意思,全身上下的血都衝到腦袋頂上了,險些把他的腦殼給衝成開蓋的。

“可是……”

“你是不是失個憶兩個腦袋都壞掉了?”

烏麟軒反應了好幾息,才反應過來陸孟說的意思。

然後麵色唰地紅透了。

他哪裡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在他現在的記憶之中,他就沒有過女人。

他把陸孟朝自己懷裡狠狠抱了一下,用行動讓陸孟知道自己哪也沒壞。

陸孟笑了一聲捧著他的臉親上去。

烏麟軒有些上不來氣,一半是激動一半是因為陸孟不給他喘熄的空隙。

好容易他偏開頭,才說:“我們至少要去裡屋吧……”

陸孟朝著裡屋的方向看了一眼,說:“不去,裡麵幔帳黑乎乎的,那就看不到你這一身鏈甲了。就這兒!”

陸孟起身轉過身抬手狠狠一掃,桌子上放著的茶壺茶碗什麼的全都掃在了地上。

劈裡啪啦的聲響當中。陸孟自己跳到了桌子上坐好,然後一把扯過了烏麟軒的衣領。

“你……”

烏麟軒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第95章 鹹魚享受

陸孟感覺很新奇,好像她找了一個男人,然後這個男人他是一個雙黃蛋,她得到了兩個完整的蛋黃兒,睡了兩次雛一樣的夠本。

陸孟向來很坦蕩自己的感覺,著實狠狠享受了一番。

烏麟軒失去了關於兩個人之間大部分的記憶,這導致他對有過的經驗都變成了空白。

而且這種空白又不是純粹的空白,隻是人格上麵的青澀,一但正菜上來了就開始“老馬識途”。

這種又有視覺刺激,又不需要從頭教起的感覺屬實是太現成了,太新鮮了,陸孟有點沒能控製住。

然後把烏麟軒給惹毛了。

“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烏麟軒直接以內力繃斷了手上的發帶,而後從床上下地,站在床邊上不遠處,瞪著陸孟說:“你將我當成什麼,囚犯嗎?還是下奴!”

陸孟嘖了一聲,有些懶洋洋地斜撐在床上,看著烏麟軒奓毛,說:“殿下你先彆急著發火,不喜歡就不這樣來嘛,光著腳在地上站著作什麼,快上來。”

“你就沒想起點什麼,關於……手腕?”陸孟說:“你好好回憶一下,之前太子殿下可是非常喜歡這種調調呢。”

“不可能!”

烏麟軒反駁,手抓著自己的手腕搓了搓,正要再和陸孟分辨,突然間腦中閃過了什麼,一些零碎的畫麵。

有一次甚至是他自己送上門……

天啊。

烏麟軒又後退了一步,滿臉崩潰地看著陸孟。

額角和脖頸之上的青筋,一寸寸地鼓起來跳來跳去。

烏麟軒勉強挺直脊背,咬牙說:“我乃……當朝太子!你怎能……”

他說一半,提著的那口氣因為陸孟突然爆發出的笑聲又散了。

“哈哈哈哈哈……你乾什麼,你不會還要哭一次吧?”陸孟說:“現在可沒有一個皇家獵場給你鑽進山裡打獵,平複好幾天心情。”

烏麟軒的表情沉下來,他雖然有這方麵的一些零散記憶,但是他還是無法接受。

他沉著臉問陸孟:“你怎能如此對我?”

陸孟翻了個身,趴在枕頭上說:“何止呢,我還能更過分,太子殿下,你現在是不是想要殺了我?”

烏麟軒確實……確實在想,他在這女人的麵前暴露良多,被她如此戲玩,若是有朝一日,她敢對自己不起,他定要親手扼死她。

但是他被陸孟猜出了心思,眉梢一跳,她怎麼可能猜得如此準確?

“你還在想,要是我對不起你,你就要活活掐死我,你享受那種獵物死在掌中的掌控感,對不對?”

陸孟看著烏麟軒說:“彆想了,想了也白想。你想殺我的次數多了,我不是還活得好好的,太子殿下你就不能承認嗎?”

“你作為一個天生的掌控者,你卻喜歡被人管束和掌控。”

“你放屁!”烏麟軒聞言腦中天雷滾滾,反應十分過激,甚至都飆了臟話。

他看著陸孟的眼神像是看著什麼洪水猛獸,嘴唇顫唞著卻再找不出一句什麼話能夠反駁。

陸孟言語如刀,一刀刀戳在他難以忍受的逆鱗。然後看著他又如從前一般,挨著個的激烈排斥一次,還挺有趣兒。

“行了行了,我不說了,來嘛,”陸孟說:“寶貝兒,來我這裡。”

陸孟說著拍了拍自己身側的地方。

她把那些玩鬨的心思都收起來,做出一副溫柔依戀的模樣,“寶貝?”

寶貝。

烏麟軒站在地上眼神閃爍。

這兩個字像是有無儘的魔力一樣,他聽在耳朵裡,不知不覺地就……就朝著床邊走了過去。

像是他的骨血筋脈之間,延伸出了無數的細絲。他像一隻提線木偶一樣被這些細絲拉著,那句聽上去極其輕浮的“寶貝”,就是催動木偶的符咒。

他坐回床邊上,任由陸孟從他身後攀上他的背,笑著在他肩膀上落下濕漉的%e5%90%bb。

“還來不來?”

陸孟貼著他耳邊問。

她還意猶未儘。

但是烏麟軒的理智和欲望卻在劇烈的拉扯,像一尾活魚一樣在岸上掙紮。

他的眼中紛亂,端端正正地坐在床邊上,像一個被誘導著墮了魔的仙君一樣迷茫。

怎麼會這樣。

他怎麼能縱容一個人到如此地步?

“你又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陸孟卡著他的脖子說:“來不來!”

“不來。”烏麟軒最後理智戰勝了欲望。

“快下午了,我要迎接犒軍的車隊。”他還沒忘了自己的正事兒,雖然他現在也很想“君王不早朝”。

但是不早朝的君王早晚會被人反了,會被人奪去權勢,他不允許那種情況發生。

於是烏麟軒起來,開始整理自己的衣物和頭發。

他其實心中還是有些生氣的。

他不能接受自己的太子妃在床笫之間的某些癖好,更不能接受他之前竟然接受了。

總之就是……兩個人才天地不知晨昏不變的酣暢淋漓了兩次,現在烏麟軒就開始鬱鬱寡歡,繃著臉不說話了。

陸孟看他那樣子,嘖了一聲,自己轉到了床裡麵。

傲嬌鬼。

烏麟軒整理好了自己,餘光一直觀察著床上的陸孟,想著她把自己惹了怎麼也該來說幾句好話的。

至少像之前一樣叫幾聲寶貝。

結果她竟然就不理自己了。

烏麟軒心口壓著的氣不上不下,又拉不下來臉先開口。索性就故意弄出很大的動靜,把外間本來就摔碎的幾個茶盞又踢得更碎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做妻子的難道真的不怕夫君生氣?

烏麟軒不理解。

他去洗漱間洗漱,豎著耳朵聽著外麵的聲音,陸孟起身了。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還哼哼著烏麟軒從未聽過的怪調子。

然後也踢了一腳地上碎瓷片,“啪”地一聲,瓷片撞在了洗漱間的門上。

正洗漱的烏麟軒嚇了一跳。

而後他嘴角不自覺地一勾,以為她是要來給自己台階兒下的。

結果烏麟軒在洗漱間磨磨蹭蹭的,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能等到人來哄他,反倒是聽到了外麵門開的聲音。

“小二?”陸孟喊了一嗓子。

烏麟軒又在想,或許她是餓了,準備讓小二上吃的。想要借著兩個人吃飯緩和。

他總算是整理好自己,先從洗漱間出來,然後端端正正坐在桌邊上等著。

等來等去,等到了小二來趕人。

“客官,您看,跟您一起來的那位小姐已經走了,帳也結了,您看……您還是要繼續待著,續一夜的房錢,還是這就走了?”

“或者是客官您想吃點什麼,我這就要廚房給您準備。”

烏麟軒人都傻了。

“你說什麼?”烏麟軒覺得自己耳朵出現了毛病。

他看著小二問:“你說跟我一起來的那位小姐……她走了?”

小二掃了一眼地上到處都是碎瓷片,看著烏麟軒的眼神裡麵甚至都帶上了一點複雜。

“是走了是走了,把房錢都付完了。”小二說:“噢對了,那位姑娘還給您留了錢。”

小二說完從自己的袖口當中掏出了二兩銀子,放在了烏麟軒的麵前說:“那位小姐說了,這是給您的……辛苦錢。”

小二音調有些奇怪,實在是這青天白日的,他其實有些羞於啟齒。

不過他瞧著這位公子長得實在是金尊玉貴,不像是乾那種營生的,還穿著鏈子甲呢,說不定是軍營裡麵的軍爺……

所以小二看著烏麟軒的眼神不敢帶上什麼輕視,就隻是恭恭敬敬地把陸孟交代的都說完了。

烏麟軒看著桌子上麵的二兩銀子,愣了好一會兒腦中又閃過了一些殘碎的畫麵。

然後突然間“噗嗤”一聲笑了。

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的太子妃在用行動明明白白地告訴他——我之前就是這樣我以後還會這樣,你受得了就受受不了咱們就拜拜。

烏麟軒還真的把那二兩銀子收起來塞進了袖口,對小二說:“不用續房錢了,我這就離開。”

他下午還要迎接犒賞的車隊,他的人也會跟著車隊過來,帶回皇城當中最新的消息。

他有很多正事要忙呢。

從酒家出去,烏麟軒特意眼睛在路上找了找,沒有能找到熟悉的身影,稍微歎了一口氣。

還真的走了。

連飯都沒吃,說好的一起吃這家酒樓的招牌菜,結果就隻是……

烏麟軒一想起兩個人剛才的那荒唐事兒,不光是耳朵,整個人的身體都熱起來。

他們真的非常的契合,烏麟軒從來不知道這種事情竟能如此快樂。

他站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之上,不受控製地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