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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呢,隻不過現在有些鬆了,還沒來得及去改一改尺寸。”

陸孟低頭看了一眼,隔了這麼久她上哪能記得住呢?但總是看著有些眼熟的。

不過陸孟聽到秀雲說要改尺寸的事,連忙擺了擺手笑了一下表示:“用不著麻煩,沒幾天我就胖回去了。”

秀雲和秀麗聽了之後都笑了起來,又對陸孟說:“二小姐為什麼不問問太子?太子可是一直都掛念著二小姐,在二小姐睡著的時候每隔兩個時辰都要來看一次的……”

“你們兩個是被他給買通了還是怎麼著?”陸孟看著秀雲和秀麗,抬手毫不客氣地揪下了一朵花,湊到了唇邊聞了聞,然後張開嘴咬下了一片花瓣嚼著。

微微有些苦澀,但更多的是一種清新的香味。

這就是活著的味道啊!

她當然知道烏麟軒來看她的事,陸孟還知道烏麟軒把手伸進被子裡頭,跟那算命的老頭一樣給她摸骨呢。

她雖然睡得沉,但被人摸了還是知道的。

今早上剛起來就聞到被子有一股檀香味,不是烏麟軒還能是誰的?說不定連被子都是他的。

但陸孟不問他並不是不關心他,而是陸孟實在是太放心了。

烏麟軒什麼事情都能解決,根本用不著人操心,等到他把事情都解決完了,就肯定會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然後再一點一點把他都乾了什麼好事說給陸孟聽。

陸孟一點都不著急,她不急著知道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陸孟隻想儘快調整好自己的狀態。

“我姐夫回到將軍府之前有沒有問起我?”陸孟問秀雲和秀麗。

“當然問起了,大將軍還親自來看了呢,隻不過大將軍行動不方便,沒有進屋子裡,昨夜大將軍在院外跟太子聊了一會兒,就乘車回到將軍府了。”

陸孟一聽,就知道封北意肯定也是跟她一樣的想法。

烏麟軒掌控了皇宮之後就沒什麼需要操心的,封北意當然就回到自己的將軍府了。

陸孟在花池旁邊找個地方坐下,閉著眼睛聞幽幽暗暗的花香,心態平和。

堪稱安詳。

“太子殿下……”秀雲和秀麗同時出聲問好。

很快有一個人快步走到了陸孟身邊,把陸孟的陽光給擋住了。

陸孟睜開眼睛仰著頭看去,烏麟軒逆著陽光站著,一身太子蟒袍負手而立,端得是好一番金尊玉貴天神下凡。

陸孟看了一眼就伸手把他給拉過來,烏麟軒朝前走了兩步,陸孟抱住了他的大腿,把自己的腦袋靠在了他的腿上。

她的金大腿鐵飯碗啊……

陸孟的眼眶又紅了,但是她藏起來了。

烏麟軒的眼眶也紅了,隻不過他沒有低頭陸孟也沒有看見。

兩個人一時之間誰也沒開口說話,就這樣安安靜靜地靠在一起。

烏麟軒伸手放在陸孟的腦袋上,輕輕地撫弄她半束的長發,一直繃著側臉的線條,忍著鼻酸。

他心疼得幾度要落淚,這才多久沒見,他圓潤可愛的小鳥都快瘦成骷髏了。

陸孟抱著烏麟軒的腿,鼻涕和眼淚都朝著他金貴的袍子上麵蹭。

手掐著他的腿捏來捏去的。

好半晌才開口說:“你怎麼連腿上的肌肉都要瘦沒了……男的一瘦就像螞蚱,不好看。”

烏麟軒本來有點想哭,哭又不是他的風格,他就算是再怎麼心疼,也不想在陸孟的麵前表現出軟弱。

但是陸孟這句話突然間把他給逗笑了。

烏麟軒總是能在她麵前毫無預兆地笑出來,陸孟也總是有能力讓他破功。

這也是烏麟軒這麼長時間以來第一次笑,果然他隻有在他的太子妃麵前,才會像一個人一樣擁有多種多樣的情緒。

烏麟軒低著頭,嫌棄地拍了拍陸孟的腦袋說:“你現在像個大腦袋小細脖的螞蟻,你還嫌棄我這個螞蚱了?我好歹不比你肉多嗎……”

陸孟聽了之後也沒忍住笑了起來,貼著烏麟軒的腿嘿嘿嘿笑個不停。

烏麟軒的手壓著她的腦袋,使勁捏了兩下,然後走到陸孟的身邊,在她旁邊的花池上麵坐下了。

陸孟抽抽噎噎,烏麟軒從懷中掏出一個帕子遞給她,兩個人像一對好兄弟一樣手臂靠著手臂,誰也沒看誰,誰也沒有再說話。

坐得屁股都要麻了,陸孟才問烏麟軒:“你為什麼不敢看我,是不好意思嗎?”

烏麟軒:“……”確實是有那麼一點,但是更多的是心疼。

他怕看著陸孟時間久了,會忍不住在她麵前紅眼眶,被她抓住肯定要嘲笑他。

而且兩個人分開這一次的時間雖然不算長,但是經曆的實在是太多了。

烏麟軒現在知道了所有發生的事情,他已經跟封北意和岑戈,甚至是延安帝聊過,也已經仔細審問過向雲鶴。

他不敢想象,這一段時間他的小鳥都是怎麼度過的。

烏麟軒其實是覺得有一些自愧,他竟然讓他的女人在外麵遭受這樣的苦難,這顯得他實在是太沒有用了。

陸孟笑著把頭靠在了烏麟軒手臂上,搓了搓自己的鼻子坦誠說:“其實我也有點不好意思……我以前都沒發現你長這麼好看。”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戀愛濾鏡的關係,他們兩個結婚到現在……再有一個多月就滿兩年了。

陸孟仿佛後知後覺地陷入了戀愛,實在是烏麟軒從天而降,突然間出現救她於水火的樣子太帥了!

陸孟有些黏糊糊,蹭了蹭烏麟軒的手臂,想著說兩句關於思念的情話。

但實際上陸孟這些天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乾得比驢多,想滿朝文武的時間都比想烏麟軒多。

但她還是迅速找到了說情話的方式,她說:“這些天我想你就看看你父親,你們兩個長得有點像,但這對我來說就像飲鴆止渴……”

“你快閉嘴吧。”烏麟軒聽到這種說法,伸手扶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身上起了一層小疙瘩。

他現在還是沒有辦法理解陸孟很多的愛好,雖然讓人給她搜集了那些她可能會喜歡的話本子哄她開心,但烏麟軒還是不能理解。

他覺得那些都是上不得台麵的東西。

而且他覺得自己跟延安帝沒有任何相像的地方。

他那天晚上……看到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父皇的床上,其實心裡做了最壞的打算。

如果他的父皇真的……那烏麟軒一定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但後來烏麟軒從好幾個人的口中了解到了事情的真相,甚至去審訊了牢房之中關押著的延安帝影衛,這才放下心來。

這件事情當時給烏麟軒的衝擊力始終還在,陸孟提起他跟他父親長得像,烏麟軒心裡彆扭的都擰成麻花勁兒了。

“你膽子還真是大啊。”

烏麟軒感歎一樣說:“我單單知道你膽子大,但是沒想到你膽子竟然這麼大……”

烏麟軒的神色有些難以形容,他側過頭看著陸孟。

伸手摸了摸她的臉,說:“我父皇這輩子沒有在誰的手上吃過那麼大的虧,他要恨死你了,我把他放開之後他一直在告你的狀,仿佛腦子都被你給帶傻了。”

“其實你隻要再等一等,再等上個幾天的工夫,就算陳遠被抓了,我也已經派人去接你和你姐夫了。”

“黑雀舌的解藥我也找到了,救下你姐姐的人也已經安排好了……”

烏麟軒摟住了陸孟,壓低聲音說:“可是你……”

他聲音稍微晃了晃,連忙穩住。

“你非走這麼難走的一條路,把自己逼到如此境地……你真的好傻呀。”

“你才傻呢!當時你都已經帶人叛逃了,我哪知道你還會讓人去接我,我以為你就直接不要我了。”

陸孟故意歪曲烏麟軒,就隻有在自己最親近的人麵前才會喜歡這樣強詞奪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陸孟這些天都要被摧殘死了,現在緩過一口氣又來了能耐。

陸孟說:“當時我姐夫病得那麼嚴重,我還知道了延安帝竟然要殺我姐姐,我肯定乾他呀!”

“你說讓我指望著你,你的人都已經被延安帝給抓起來了,你讓我指望誰啊!”

烏麟軒又被陸孟給逗笑了,他每次稍微要感性一點,都能被陸孟逗笑。

他要不是了解了所有的情況,並且已經根據這些情況推演出陸孟這些天的狀態,烏麟軒說不定就真的相信她的鬼話了。

他太了解他的太子妃是個什麼人了。

貪財好色、自私自利、好逸惡勞、現在還要加上一條膽大包天。

烏麟軒抱著陸孟,將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坐著,跟她麵對麵。

陸孟突然間就不說大話了,她有點不好意思了。

烏麟軒也不好意思,但是他沒有表現出來,反倒是湊近了陸孟的鼻尖,用唇蹭了蹭。

低聲說道:“都是我的錯,我應該再安排的萬無一失一點,這樣你就不會受苦了。”

“都是我的錯……我的好夢夢,你做得很棒。”

烏麟軒把陸孟摟在懷裡,撫弄著她的長發和後背,親%e5%90%bb著她的側臉,像在哄一個孩子。

陸孟鼻尖一酸,用拳頭捶了一下烏麟軒的後背說:“你煩人,又惹我哭……”

“好夢夢,”烏麟軒在陸孟的耳邊溫柔軟語道:“我以後再也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我回來了你就什麼都不用怕了。”

“嗯。”陸孟帶著哭腔應了一聲。

她抱緊了烏麟軒的脖子,深深地呼出一口氣。

她像一艘飄搖在狂風巨浪之中的小船,幾經沉浮,終於靠入了她的港灣。

兩個人又這樣抱著好久,烏麟軒大腿都坐麻了,這才抱著陸孟起身朝屋子裡頭走。

天色暗下來的時候,兩個人坐在桌子邊上吃東西,久違地在一塊吃東西,兩個人都沒少吃,仿佛找回了彼此,也一起把食欲給找回來了。

兩個人都吃得嘴唇油汪汪的時候,烏麟軒給陸孟加了一筷子肉,問她:“你都把我父皇控製住了,就沒想過把他所有兒子都乾掉,自己登基嗎?”

“權力的滋味難道不好嗎?”

陸孟如果之前聽到這種言論,一定會覺得烏麟軒是在試探她,一定會覺得烏麟軒又犯病了。

但是現在她看向了烏麟軒,和烏麟軒對視之後哈哈大笑。

把烏麟軒給夾的那塊肉吃了,說:“你這話就說錯了,我打算把你父皇乾掉,然後把你的兄弟們包括你,全部都納入後宮,都封成男妃,坐享齊人之福豈不美哉……”

烏麟軒聞言眼睛一眯,咬牙道:“你可真敢想啊,想的也是真美啊。”

陸孟說:“你彆怕,看在咱們兩個是夫妻的份上,我肯定讓你當老大,一個月起碼去你宮中十五天。”

烏麟軒起身朝著陸孟走過去,做勢要去掐她的脖子,陸孟則是一邊躲一邊拿著筷子要插他的眼睛……

“不帶急的哎!你自己問的………”

他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