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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心態崩了,掐著我的脖子質問我是不是愛上越前龍馬的不知道是誰,現在仇恨值轉到幸村精市身上了,就真能不要臉地說不會吃龍馬的醋了是嗎?

還有,你在起什麼亂七八糟的名字啊!

我懶得理這兩人,心疼地跑去撿起我的球拍。球拍在地上翻滾了兩圈,被摩攃得掉了些漆。

我抱著球拍,衝著場上的越前龍馬豎了個大拇指。

菊丸英二問道:“你們咒術師平時不上網的嗎?越前那麼出名哎!”

“……我和夏油傑是不怎麼上。”

我是完全沒辦法上,夏油傑則是全身心搞事沒時間上。

夏油傑鬱悶地問:“這猴子不太對勁吧,夏子,悟,你們看到了嗎,他會發光哎?”

越前龍馬冷傲得如同高嶺之花:“Mada Mada Dane.”

夏油傑:“……”

五條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五條悟的快樂截至我和幸村精市一起訓練。

我早上和幸村精市聊了一下我可能要專心打網球,暫時沒時間發展出另一段關係的事情,幸村精市對此的態度是隨緣,還是老話,等我認為可以了再說,他可以等。

訓練一會後,我和幸村精市坐在場邊的休息室裡,幸村精市為我將粘在臉頰側麵的頭發梳理到了腦後——其實運動員長發比短發方便,可以紮成馬尾,也不會有碎發。

……好純情!

我不受控製地臉紅了一下,做賊似的環顧了一圈,其他人都在專心訓練,隻有五條悟與夏油傑與我對上了視線。

夏油傑挑了挑眉,左右看了看我和五條悟的臉色,意味不明地拉出了一抹笑。

“哇哦。”他的笑意毫不遮掩,意味深長地說,“悟,夏子好像真的喜歡上彆人了哎。”

我對夏油傑的殺意是真的,在經理辦公室時,如果不是五條悟阻攔了我,我的刀真的會刺穿夏油傑的心臟。

我殺他的理由有很多,上次在小學時,他提出要殺了網球部的人的時候我就想殺了他。

這一下午,我假裝無事發生地和網球部的人聊天訓練,但是我的情緒已經不太對了。

是夜,我夢到了很多人。

很多很多人,麵目模糊,叫聲尖銳刺耳;他們被吸收成了人乾,做不出誇張的表情,隻是伸著手向我逼近。

他們包圍著我,撕扯著我,說不出完整的語言,隻能淒厲地尖叫著。

在他們的身後,他們的父母、朋友像是了無生機的木偶一般,木然地凝視著我。

而站在最前麵的,是夏油傑的父母。

五條悟說,夏油夫婦對他很好,對我也很好,為我們帶過飯、做過各種禮物。

一如現在的倫子伯母——

如果有人殺了倫子伯母,我一定會——

“學姐,學姐,夏夏!”

越前龍馬的聲音自耳邊陡然炸開,我的心臟都被他的聲音嚇得緊縮了一下,而後劇烈地跳動了起來。

有人將我抱入了懷中,不斷地輕拍我的後背,拿紙巾擦著我的冷汗。

“沒事了,都是夢,沒事了。”

我急促地喘熄著,第一次殺人時那粘稠的血腥味再度將我環繞了起來。

那是我怎麼都洗不清的罪孽!曾經認為理所應當的事,如今變成了我的噩夢。

我抬頭看著越前龍馬,他眉心緊蹙,琥珀色的眼中滿是擔憂。

他是那麼好的一個人,是我曾經最看不起的普通人。

此時此刻,我突然想到了之前我和菊丸英二他們聊過的一個“生得術式”。

逆轉時空,改變過去。

越前龍馬還在有節奏地一下一下拍撫著我的後背,他躊躇了片刻,直到我的呼吸平穩下來,他才問道:“學姐,你……是不是殺過人?”

他果然問了。今天五條悟那樣說時,我就看到他的臉色變了。

對於他們來說,我曾經做過的事情,絕對是無法接受的恐怖。

我痛苦地明白——一旦他們知道我的過去,知道在他們看來隻是一個被家族控製、逼迫、拋棄的我究竟做了什麼,我和他們就完了。

我張了張嘴,什麼都說不出來:“……”

這一個雷,遲早會爆,可我還是希望越晚越好。

越前龍馬從我的表情裡得到了答案,他攬著我的手緊了緊,聲線變低了許多:“為什麼要殺?”

為什麼?

我喉嚨乾涸,之前覺得理所當然的理由,在越前龍馬的麵前,我卻無言以對。

在五條悟麵前,我可以肆無忌憚地展現出我的每一麵,自私的、惡毒的、軟弱的、愚蠢的。

可是在越前龍馬麵前,我隻想讓他看到我向陽的一麵。

“這和你沒有關係吧?”

氣氛凝滯間,一道涼涼的聲音自窗戶處傳來。

我和越前龍馬同時抬頭看去,月光下,五條悟湛藍色的瞳孔裡滿是涼薄。

“越前君,對咒術界那麼好奇可不是一個好習慣,萬一惹禍上身怎麼辦?”

他輕車熟路地從窗戶上一躍而下——他明明可以直接出現在房間內,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喜歡爬窗戶,到底是什麼怪癖啊——而後來到我們的身邊,毫不客氣地把我從越前龍馬的懷中揪了出來:“夏夏,男女大防沒聽過嗎?”

他一邊這樣說,一邊湊到了我的脖頸邊,狠狠地咬了一口。

我身體一顫,疼得條件反射地想要躲開。

——絕對出血了。

越前龍馬目光一冷,他抓住我的手腕想把我拉回來:“闖女孩子的臥室的人沒資格說這種話吧?”

“哈?”五條悟抬起頭,一手輕輕地掐著我的脖子,一手拽著我剪短的頭發逼我抬頭,讓越前龍馬可以清清楚楚地看清我的表情,“越前君,你看清楚一點,我和她還沒有離婚哦?現在是你闖入了我妻子的房間,該生氣的人是我。你們方才的行為舉止太親密了,我很不高興哎?”

越前龍馬冷嘲道:“夏夏給你寄過了離婚申請書,是你單方麵不肯承認這個事實。”

“那又怎麼樣?”五條悟耍賴道,“我和夏夏的感情可不是那些東西可以影響的哦~不信你問她,難道我們沒結婚之前,她有認為過自己不是我的妻子嗎?”

他一邊說,一邊用大拇指從我的脖頸處輕輕地向下。他摩挲著我的鎖骨,這是我和他之間的某種信號。

“五條悟!”我厲聲打斷了他。

五條悟“哼”了聲,又在我的肩頸處咬了一下。

我深呼吸,衝著越前龍馬使了個眼色,讓他先不要說話。

我偏頭問五條悟:“你今晚到底來乾什麼?”

“怕你做噩夢。”五條悟歪頭,他的嘴唇上沾染著我的血,在月光下顯得很是妖異,“你以前就是這樣,被什麼東西刺激到了,晚上就一定會夢到,次次都縮在老子懷中要老子哄著你睡……”

“……可我不需要你了啊,五條悟。”

五條悟沉默了下來,他的眼睛很好看,凝視著我時,總會讓我丟盔棄甲。

之前,我們一次又一次地親密接觸時,他總會不爽地問我到底是愛著他這個人,還是單純被他的美色所誘惑,次次逗得我悶笑不已。

我和他之間有整整三年的空白,這三年,我對他的依賴被現實一點一點地割開、撕裂。

我習慣了不再有他作依靠的日子,習慣了遇到任何傷害,不再將他納入可以依靠的對象。

這是不可逆的啊……

五條悟自言自語:“是嗎?”

下麵2-3章快樂章

不要養肥啦!沒人和我聊劇情我好怕寫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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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我的術式!

五條悟挾製著我在那站了半天,直到我打了個冷戰,他才回過了神。

他輕輕地拂過我肩膀上他的齒痕。

“好好休息。”他說。

他來得莫名其妙,走得也莫名其妙。

越前龍馬拉著我的手腕,感受到涼風吹在我皮膚上帶來的冷意,他皺眉起身關上了窗戶。

“沒辦法攔著他不讓他進來嗎?”越前龍馬有些氣急敗壞。

“沒有。”我將睡衣整理好。

“彆碰。”越前龍馬沒好氣地製止了我的動作,“有血。”

他煩躁地下樓去拿了酒精和創可貼,輕輕地將血跡用棉簽擦乾,而後消毒貼上創可貼。

“你們之間的關係太複雜了。”一邊處理著傷口,他一邊問,“為什麼對你做了那種事情後,他們還可以若無其事地和你相處?”

“可能是因為天生就有的力量,讓我們都是瘋子吧。”我半是開玩笑半是認真,“龍馬,我也是個瘋子。”

越前龍馬不屑一顧地將我的睡衣拉上,遮住了鎖骨上方被創可貼覆蓋住的五條悟的齒痕,涼涼地說:“我希望你能在賽場上發瘋,而不是天天私下裡就知道和我杠。”

我撇了撇嘴:“那我去和彆人吵,不理你了。”

“切,除了我誰會搭理你。”

我和越前龍馬大眼瞪小眼,半晌後越前龍馬無語地起身:“趕緊睡吧,明天還有訓練。不用我守夜吧?”

“才不用,我隻是被刺激到了。”我一掀被子鑽進被窩,“快滾,闖女孩子房間的小色狼。”

越前龍馬:“……”

越前龍馬怒道:“你良心真是被狗吃了!”

從那天起,五條悟沒有再發過什麼瘋。

我、夏油傑和五條悟像是達成了一種無形的默契,我們不再提及過去,也不去觸碰敏[gǎn]話題,自覺地維護著表麵的和平。

如五條悟所說,他單純地監視著夏油傑,保護著東京大學不被咒靈侵害;除了有的時候我和幸村精市出現曖昧的舉動時,他的六眼和紅外線似的掃射過來以外,他和夏油傑安分守己地充當起網球部的閒散人員。

時光匆匆而過,訓練的日子枯燥而乏味,可每一次的進步給我帶來的快樂卻比任何事情都要多。

我沉浸於提升的成就感中,五條悟和夏油傑的存在對我的影響越發地小。

很快,東京大學一路高歌猛進,順利地進入了決賽,對戰橫濱大學。

橫濱大學是傳統的網球強校,去年擊敗了女網不足的東京大學,今年更是在半決賽時淘汰了東京大學。麵對這樣的學校,柳蓮二定下了一個非常冒險的方案——

九局五勝,他決定將最強的幾人全部放在前五輪,提早鎖定勝局。

在我擊敗了冰帝大學的花垣衣後,我無疑是關東大賽女單的王牌;一路打過來時,每個學校幾乎都放棄了女單一這個位置。

當我的水平蛻變到5.0時,學校和學校之間的業餘比賽已經不再可能出現我的對手了,這也是為什麼主辦方會限製職業選手參加比賽。

業餘選手終其一生也隻能到4.5左右,而5.0卻隻是職業選手的入門。

我和不二周助組成了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