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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色,越前龍馬回了一個“安心地去死吧”的幸災樂禍的表情。

我:“……”

臭小子。

我思前想後,想來是我離開五條家時,付的那筆住宿費+醫療費被五條悟發現了。

其他的錢我都是直接打給福利機構的,五條家產業眾多,五條悟不太可能發現那些小的轉賬。

不過既然發現了一個,他肯定會順藤摸瓜,我之前的操作大概率也瞞不住了。

我:“……”

越前龍馬不頂用,我連忙往從廚房裡出來的越前倫子身後縮了縮。

五條悟對著越前倫子還保持著禮貌,他問道:“伯母,我剛出差回來,能帶夏夏出去轉一轉嗎?”

的確是出差。

咒術協會新立,他雖然不是明麵上的會長,私下也要做很多事情,包括去世界各地和不同的咒術負責人聊事情。

好好的一個最強,如今愣是變成了文員——主要是其他人沒他這個威懾力,他僅僅是露個麵,就足以讓很多事情不需要談判就能定下來,節省出大量的時間,也讓我有了幾天好日子過。

我拽了拽越前倫子背後的衣服,示意她快拒絕。

越前倫子:“好的,你們去吧。”

我:“?”

倫子伯母?

Hello?

你看五條悟的臉色???你覺得他是要和我談話的樣子嗎?

你放心?????

在我一副遭受背叛的目光下,五條悟拎小雞仔似的從越前倫子的身後拎出了我。

我:“……”

救命。

五條悟把我帶出越前家家門的同一秒,我眼前的景色突兀地極速後退。我八爪魚一般牢牢地抱住五條悟,生怕中途被他扔下去。

我們的目的地是在五條主宅的主臥,還好,不是更裡麵的那個房間。

我沒出息地鬆了口氣,看來五條悟還是有理智的嘛。

被放下扔到了沙發上時,我靈巧地翻了個身沒有摔個大馬趴。五條悟則坐在床上,深邃地凝視著我。

“……乾什麼這樣看我?話說你是哪個五條悟?”

五條悟沒回答我前一個問題:“完全體。”

難怪我分辨不出來。

單獨的小悟或者單獨的大悟都很好區分,可完全體就很難猜了。

“……哦。”我應了聲。

房間裡安靜了下來,頂著五條悟的眼神,我渾身不舒坦。

我問:“要做嗎?要做就快點,不能太過分。我明天還要訓練。”

五條悟的臉色怎麼又難看了!?這人也太難伺候了吧!

“我們以前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有很多話題可以談,你現在就隻想和我說這些?”五條悟像個怨婦似的問。

我:“……”

哎喲喂,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之間是我有X癮?

我大大地翻了個白眼,卻又聽見五條悟沒頭沒尾地問:“跟我做這種事情,你開心嗎?”

“……啊?”我莫名其妙。

室內隻開了昏暗的床頭燈,可是奇怪的是並沒有曖昧的氣氛。

五條悟湛藍色的眼睛隱隱約約地在發著光,這是他發動能力時的表現。

可是他是看不透我的。

五條悟更進一步補充了他的問題:“如果是跟傑或者幸村精市,你也會高-潮嗎?”

怎麼又開始cue這兩人了?

我又無奈又沒轍,還真的順著他的這個問題思考了一下,而後實話實說:“會吧。”

這是生理反應,如果能控製的話,我就不會在被五條悟惡意打斷的時候那麼痛苦,那時候五條悟讓我做什麼我都會聽話。

“心情呢?”五條悟居然沒有因為我的回答而生氣,反而是繼續追問。

我沉沉地歎了口氣,我知道了五條悟究竟在問什麼。

“五條悟。”我認真地說,“無論怎麼樣,隻要你在,我的選擇就隻會是你。這難道還不夠嗎?”

五條悟沉寂了下來,那雙熠熠生輝的六眼也變得暗淡無光。

許久,他平淡地下了結論:“你不愛我了。”

“我愛你。”我立刻反駁,“你為我付出了那麼多,我當然——”

“這是愧疚。如果是以前,你的愛不會附加那麼多的原因。”他重複道,“夏夏,你不愛我了。”

在他如炬的目光中,我緩緩地偏開了頭,不再繼續和五條悟對視。

“五條悟,我是愛著你的,像愛著兄長和親人,超過了愛其他所有人。”

“你騙不了你自己,你也騙不了我。”五條悟殘忍地揭開了我們之間的遮羞布,“你不接受婚禮、可以和彆人親密、將每一筆賬記得清清楚楚,哪怕和我上了床,依舊在穩定地將錢彙入五條家的福利院、選擇住越前家、故意挑我不在的時候自首……

“夏夏,這些事情有再多的解釋,歸根結底都是你已經不再把我當成丈夫和後盾,我早就不在你的選擇列表裡了。”

之前我就說過,五條悟是一個擅長權力鬥爭、爾虞我詐的人,隻是他懶得使用那些手段。

既然力量可以靠著實力鎮壓,又何必使用腦子?

可是為什麼呢?

為什麼要揭開這層遮羞布?

我是愛他的,這不就夠了嗎?

似乎看出來我的心思,五條悟搖了搖頭:“夏夏,你隻是在愧疚。你早就不信任我了,和我相處時,你作的每一個決定都會為自己留好後路。”

他說得全對。

哪有夫妻會將一切都分得那麼清楚?我和五條悟從小就共用一張銀行卡,結婚後反而越算越清。

再怎麼偽裝,有些事情變了就是變了,所以我才說,破鏡要怎麼重圓?

“……”到了這個地步,我深深地吐出一口氣,不知道多少次地說道,“五條悟,離婚吧。”

我來到床邊,蹲在他的麵前握住他寬大的手:“五條悟,不,哥哥。”

我凝望著他:“你是我最重要的家人,我願意為你付出一切,你承擔得夠多了,一直以來都是我太任性,你不要再為我犧牲了。我向你保證,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會堅定地站在你身後支持你,絕對不會再讓你和之前一樣孤立無援。

“……我們就算沒了愛情、不再是夫妻,依舊是親人,我依舊愛著你。等你以後有了妻子,我會作為妹妹為你們獻上祝福。哥哥,我們放過彼此吧。”

五條悟的眸色深到了一個可怖的地步。

我們做那檔子事時,我極怕他眼眸顏色加深,這是他要折磨我的前奏。

“你休想。”五條悟的回答是咬牙切齒地掐住我的下巴,“就算我死了,你也是我五條悟的未亡人!你少做夢了!”

下麵劇情要開火車一樣拉進了,這一卷感覺應該不多,10章左右結束?

然後就要進入下一卷了=v=

第75章

輿論的我!

這一次,五條悟做得更狠。

他逼問我:“哥哥和妹妹會做這種事嗎,夏夏?你在亂-倫嗎?”

我努力地安撫著他,給予他安慰。

結束後,五條悟解開了繩索,我竭力地上前親了親他的額頭,便失去了意識。

之後,五條悟熱愛上了每天給我發短信,事無巨細。

我們鬨得最厲害的那一年,我天天算著給他發的消息他要多久才會回複,有哪些內容他沒有回。

我像是一個處在懸崖邊上的旅人,但凡是五條悟不回的信息,我都會再三地計算思考,試圖找到五條悟不回的原因。

是對內容不感興趣?還是厭煩了我的廢話?

我天天鑽牛角尖,活在恐懼之中。~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後來我們分開,我再也沒有給他發過一次消息,我不知為何竟有了一種解脫的輕鬆感。

哪怕是現在,我們和好並且上了床,我也沒再主動過。

一切物是人非。

我心疼著五條悟。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他這樣的人竟然硬生生地將自己一分為二,承擔了一切。

可悲的是,在他一個人扛著的時候,我放棄了愛他。

我歎了口氣。

五條悟今天早上吃了甜點,絮絮叨叨地抱怨著某個國家的咒術協會有多不識好歹。

我熟練地安撫了他幾句,這才放下手機起身去訓練。

全國大賽會場,總決賽。

總決賽是我們對四天寶寺,對方的部長是素有聖書之稱的白石藏之介,據說當年隻有他成功地在正式賽中弄死了不二周助。

“哎?”難得聽到不二周助的八卦,我眼睛一亮,“多說點?”

越前龍馬斥道:“快去熱身,下一場是你。”

我才不理他呢。

正下來換場休息的不二周助笑眯眯地問:“說什麼?”

我:“……哦,桃城說你被白石玩弄過,而且這是你唯一一次失去貞操!”

不二周助意味深長地看向一邊開始流冷汗的桃城武:“是嗎?”

桃城武:“不二前輩,你應該知道夏夏多喜歡滿嘴跑火車!”

不二周助溫柔道:“可是沒人當車頭起了這個話題,她想開也開不了吧?”

我誠懇地“嗯嗯”點頭。

桃城武:“……”

在桃城武滿臉的“我死定了”的神情下,不二周助起身繼續打比賽了。

對方的女單一的水平和花垣衣在伯仲之間,名為中村幸子。她發展得十分全麵,切削、高壓、截擊、底線、耐力、速度……等等方麵沒有明顯弱點,是個六邊形戰士。

可惜,如今的我每一項的數值都吊打業餘選手。

每一個球,中村幸子都接得十分狼狽,哪怕勉強接到,也完全無法攻擊控製。

這是一場屠殺局。

中場休息時,我習慣性地試了一下咒力是否恢複——咒術協會研究出了一種藥劑,咒術師吃下去後將短暫地失去咒力,直到吃下解藥。這是為了讓咒術師們可以參加國際比賽的同時,不會利用咒力乾擾比賽的公平。

“感覺怎麼樣?”幸村精市問,他知道這個藥是新研發的,看我吃的時候還非常不讚同。

“沒什麼,我之前也一直沒有咒力,對我來說影響不大。”我答道,“不過對其他突然失去咒力的咒術師們而言,可能需要一段時間去適應。”

幸村精市這才放下了心。

“狀態不錯。”教練席上的越前龍馬誇我,“學姐,你的第一個夢想要實現了。”

“沒出結果前不能大意。”手塚國光淡淡地說,“越前,你有很多少次賽末點翻盤。”

被越前龍馬賽末點翻盤的幸村精市&真田弦一郎:“……”

我懷疑了一下手塚國光是不是故意在陰陽怪氣,我本來不會有這種想法的,隻是之前玩狼人殺,他一臉認真地栽贓越前龍馬的操作,讓我發現手塚國光絕壁是個悶騷……

啊,看不出來。

我揚了揚下巴,學著越前龍馬傲嬌的德行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