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現在!”
五條悟耍賴地也不讓我按-摩了,直接往床上一躺,一副暴力不暴力都不配合的模樣。
我:“……那你先告訴我怎麼封印兩麵宿儺啊,你難道想在他麵前演這種事?”
兩麵宿儺:【嗤,低俗。】
我:“……”
是,您不低俗,您不低俗您就是千年老魔法師。
He——Tui!
五條悟的確沒有沒節操到在外人麵前搞自己老婆的地步,很爽快地教了我,而後迫不及待地開始命令。
6月底,我和越前龍馬第一次正式的職業賽事拉開了帷幕。
網球部、越前南次郎、越前倫子全部到場,賽事的門票一經發售便被哄搶一空,不少人出了極高的價求轉賣,卻鮮少有人願意賣出。
直播設備在賽場四周安裝了數十台,正常來說,這種等級的賽事不會有這樣的陣仗。
讓我鬆了口氣的是,在拜托了跡部景吾的情況下,輿論的風向是“這可能是我參加的最後一場比賽,一定要給我一個公平公正、儘興乾淨的賽場”,而非“這是我最後一場比賽,一定要讓我拿到冠軍哄我高興”。
“加油。”上場前,越前南次郎渾不吝地站在那,“這是你走向世界的第一步哦,少女~”
我應聲。
舉目望去,這一年,我新的同伴們全員到場,他們都用溫和鼓勵且信任的目光看著我。
“走吧。”越前龍馬將帽子扶正,貓眼中是燃燒著的戰意。
這是我和越前龍馬的戰場。
萬眾矚目下,我吃下了暫時壓製咒力的藥,通過賽事方的檢查後,我拿起球拍,和越前龍馬並肩站在了賽場之中。
觀眾的歡呼聲響徹雲霄。
——是我的發球局。
我捏了捏球,確認球的彈性後又拋了幾下。
網球被高高地拋到空中——我現在的拋球會讓球更往前方稍微接近,最大程度地提升我的發球球速。
球拍接觸到球的一瞬間:“嘭——!”
網球如同炮彈一般擦過左前方的越前龍馬,砸在了對麵場地中間的線上。
ACE!
全場發出了震天的掌聲。
越前龍馬回頭和我碰了碰球拍:“發球不錯,學姐。”
我笑著勾唇:“是吧。”
我的速度依舊趕不上頭部選手的水平,可終於進入了職業選手的入門。
我再次拋球——
對方連我的發球都接不到,更彆提越前龍馬的發球局了。
在無法破掉我和越前龍馬的發球局的情況下,越前龍馬卻能很輕鬆地保證到他手裡的分絕對不會丟。
也就是說,每一局,對麵的選手完全不能失誤,而我隻要贏1分,這一局就是我們的。
這對選手的心理壓力很大,在第一局6:1輸了後,他們第二局迅速以6:0結束。
職業賽事三局兩勝(男子賽事五局三勝),我和越前龍馬順利地贏得了第一輪,進入了第二輪。
下場時,親朋好友麵上沒有意外的神情,不二周助笑眯眯地總結:“真沒想到,有一天我能在雙打賽事上看到越前。”
“這說明他遇見了對的人。”我臭屁地將球拍扛在了肩膀上,賤兮兮地說,“龍馬,快跪下來謝恩。”
越前龍馬翻了個白眼:“接受賽後采訪去,那麼多屁話。”
我噘了噘嘴。
打完比賽,照舊跟著他們吃了點飯,我打了聲招呼先回了五條宅。
被囚禁的五條悟是個不安分的炸彈,我隔天就要回來陪著他,不然五條悟必定會折騰些事情出來。
管家和往常一樣在門口候著我。
“他今天沒鬨騰吧?”我問。
管家歎了口氣:“今天虎杖君他們守著,家主玩得還算開心。”
唔。
五條悟真的挺喜歡虎杖、野薔薇他們的,每次遇到他們來看守,這個失去了自由的家夥心情會愉快很多。
五條悟正在對著直播間誇誇其談:
“是哦,我被囚禁了——夏夏真的超過分!你們看我手腕上的鎖鏈,好重的!”
“哎?為什麼叫我也囚禁了夏夏,是夏夏自己同意不出門的!”
“脖子上這個當然和夏夏的是情侶款啦,我們夏夏是個戀愛腦,什麼都要和我配對!”
“是是是,快來個人把我救出去——比如,天——”
“悟!”我推門而入,打斷了五條悟的人來瘋。
一邊的地上,玩鬥地主的虎杖悠仁、伏黑惠和町崎野薔薇也頓住了。
我瞪了頓時消音的五條悟一眼,又無奈地對三個學生道:“你們啊,好歹注意下他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就由著他亂扯?”
“……這家夥今天好不容易安分了一點。”野薔薇無力地向我展示她的憔悴,“夏夏姐,他真的太鬨人了——比帶三個1歲小孩子還鬨——”
我:“……”
我掃了眼笑得一臉慈祥的管家。
玩得開心?
是指他玩學生們玩開心了?
……算了,人心都是偏的,如果五條悟開心的話,就……
在伏黑惠看透一切的冷笑下,我心虛地移開了目光,假裝去看直播間的彈幕。
這一看。
嗨呀,彈幕怎麼都在花式地嘲笑五條悟啊。
我哼道:“夠了吧?再欺負我老公,我就把你們都封號了哦?”
五條悟立刻開始演,抱著我的手臂梨花帶雨地哭訴:“對,他們一直欺負我,你把他們都封號!”
【可惡,被他裝到了】
【皇上,臣妾冤枉啊!!!悟美人是個心機boy!!!】
【臣妾請求皇上派出大理寺嚴查此案,還臣妾一個清白】
【他嘲笑了我們一個多小時,還是花樣地嘲笑,從我們的實力到我們的不自量力,時不時還來一句“夏夏是我一個人的”來紮我們的心!】
【對,還說什麼“直播間裡充滿了弱者的氣息”之類欠揍的話,夏夏你要為我們做主啊】
我假裝沒看到,嚴肅道:“悟身體不好,你們這群妖妃適可而止。誰再敢造謠攻擊他,我就再也不直播不翻牌子了。”
【……昏君啊昏君。】
【行吧,三千佳麗獨寵一人是吧?】
【可惡!我被威脅到了!】
【五條悟?身體不好?您說出去您自己信嗎?是誰被玩得坐都坐不下?】
【重新定義身體不好。】
在網友們的口誅筆伐下,我這個昏君抱著禍國妖後,趕走沒有用的三小隻,開始了新一次的飲酒作樂。
7月,我和越前龍馬的混雙拿到了冠軍。捧著獎杯時,我的心落在了地上——我最後的一個夢想實現了。
8月,天元同化進度超過80,羂索和天元再也坐不住,對全世界發動了總攻。
同一天,被判處死緩的夏油傑提出要見我一麵。
下一章結束這一卷,進入最後一卷了!
嘿嘿!最後一卷不知道長短,但是我覺得挺好玩的=v=
然後少你們的兩個內容我儘快,昨天臨時有比賽,比完了大家一起去了吃飯,一直聊到了淩晨兩點……回家累的要死。
第79章
同化的我!
死緩期間,夏油傑被關押在咒術師的牢獄之中,除了需要完成一些體力活外,他沒受什麼罪。◤思◤兔◤在◤線◤閱◤讀◤
失去自由恐怕比做體力勞動更讓他難受。
他穿著簡單的襯衫,有點回到了高專時期溫文如玉的感覺:“夏子,硝子。”
他坐在桌子的另一側,戴著重重的鐐銬。
以前我們三人之間,被戴上鐐銬的是我。
現下卻是這兩個被稱為最強的。
“傑。”重重保護下,我回了聲。
我的身份極其地特殊,咒術協會現任會長夜蛾老師不放心我一個人來,但是又怕我誤會他是在監視。再三權衡下,他派出了五條悟的七位學生一起前來護衛。
家入硝子是夏油傑的同期,對於夏油傑和五條悟來說也是不可替代的存在,難得有機會,她想過來見一見夏油傑。
聽到夏油傑的招呼聲,家入硝子表情未變,曾經那個開朗活潑的小女孩早已蛻變成了成熟的大人。
舍去了耽誤時間的寒暄,夏油傑單刀直入:“夏子,這次叫你來其實是想告訴你,我小時候第一次見到你就喜歡上你了。”
我:“……”
乙骨憂太等人露出了“這是什麼NTR現場”的表情。
我不太理解:“原因呢?”
我不覺得我是一個特彆招人喜歡的存在,體弱多病,哪有什麼魅力吸引彆人一見鐘情?
“因為你很乾淨和純粹,見到你的第一麵,我就知道五條悟那個心比天高的家夥把你保護得滴水不漏,不讓外界侵染分毫。他不知道真正地對一個人好,是要讓她適應外界的環境。一個人長期生活在無菌病房中,一旦離開,便會死無葬身之地。”
夏油傑回憶著當初:“不過,我被你當時的模樣所吸引,或者說,我是被你的靈魂所吸引。你的存在讓我知道,如果一個人足夠強大的話,是可以保護好弱者的。我向往著能和悟一樣成為最強,為所有弱者創造出一個乾淨的世界。
“可是,不是每個人都能成為悟那樣的存在的。既然做不到,我想,那不如就汙染了她。”
我和家入硝子以及七人組保持著安靜,聆聽著夏油傑的自嘲。
當年的事情,我不認為是夏油傑的錯;一切的選擇是我作下的,所以我願意承擔責任。
五條悟說,是他沒有儘好監護人的責任。
夏油傑說,是他蓄意汙染。
然而他們誰都沒有逼迫我選擇那條路。
“傑,我不認為你的出發點是錯的,錯的是我們兩人選擇解決問題的方式。”
五條悟說得沒錯,解決問題的方法有很多,而我和夏油傑選擇的是毫無依據地發瘋。
“像悟那樣近乎冷漠地理智同時卻又溫柔的能有幾個?”夏油傑嗤笑,“我還想過,如果我是五條悟,我是不是就能做到——”
這是一個偽命題。
又是一陣沉默,直到監獄的看守友善地提醒時間快到了,夏油傑才再度開了口:“夏子,殺了我吧。”
我倏然起身。
這段時日,我和五條悟都沒有提及夏油傑,不是因為不在意他,而是——
反正我是不想去麵對夏油傑的死刑。
我不和他廢話,轉身欲走——
“夏子。”夏油傑叫住我,“你需要靈魂去和天元對抗,悟的靈魂為了你已經損傷了很多了吧?除了我,還有誰的靈魂足夠強大?
“我還是一樣的態度,我不認為猴子配活著,但是我希望你和悟可以活下去。
“拿走我的靈魂吧,就當是我的贖罪。”
天空陰沉沉的,我麵上覆蓋著一層咒力偽裝,疲憊地走在路上。
夏油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