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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親手殺的。

很累。

比訓練了幾十個小時都沒有休息還要累。

乙骨憂太亦步亦趨地跟在我身後,在五條悟被封鎖的情況下,他是咒術界的最強。由他來貼身保護,夜蛾老師是真的儘心了。

“夏夏姐。”看我坐在了公交車站的椅子上,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乙骨憂太還是忍不住說道,“我們讓所有人都給你一點靈魂吧,光夏油傑一個人還是不夠吧?”

“……胡說什麼,這樣就彆想瞞過天元了。”

和天元同化得越多,我也越發趨近於無所不知、無處不在的天元,現在我可以輕而易舉地將咒術協會全部庇護在我的結界下,讓天元無從得知我們的打算。

“不需要瞞,天元知道又怎麼樣?他已經和我們撕破臉了。生死一戰就在眼前,我們不能放過任何希望,不是嗎?”

我仰頭看著天空淅瀝瀝的小雨,沒有接話。

每個人的靈魂碎片和一個完整的靈魂是不一樣的,就算是全世界人的碎片加在一起,可能還沒有一個完整的夏油傑管用,不過是杯水車薪。

“就算是為了五條老師。”乙骨憂太卻不放棄,繼續勸著,“夏夏姐,你知道你打工被五條老師發現時,五條老師的反應嗎?我第一次知道他那樣的人居然也能露出那種神情。”

他麵色複雜了起來:“後來夏油傑發動百鬼夜行、八田雪對你進行人體實驗,每一次我都在場。夏夏姐,你想逼瘋他嗎?”

我下意識地搖頭否認:“他不會——”

“是,五條老師這樣的人,雖然我們罵他是瘋子、人渣,可我們知道他是一個多麼溫柔的人。但是他也是人,夏油傑死了,如果連你也沒了,你不覺得對五條老師來說太殘了嗎?就因為他理智、溫柔、強大,我們就可以肆無忌憚地將一切不幸全部加諸在他的身上嗎?”

乙骨憂太沉聲道:“夏夏姐,你和夏油傑都爆發過,五條老師呢?”

我最後去見了五條悟一麵。

臥室中,他靠在床上玩著手機,刷著直播間裡通報的各地情況。

我采納了乙骨憂太的建議,和咒術協會發表了聯合聲明。

在對天元極大的不信任下,無數人為我捐出了靈魂碎片。

我和天元之間的鬥爭,總歸是要有一個結果了。

這些天,天元和羂索喪失了理智一般召喚著咒靈,試圖讓人類處於恐懼之下誕生更多的咒靈;然而都被我的結界抵擋在外。

天元的結界下,我的小結界牢牢地保護著每一個人。

咒術師們傾巢而出,處理著一些缺漏。

在這種情況下,我學會了兩個新的招式:

1、真言術:神聖讚美詩。

限定範圍內,每一分鐘恢複全體被標記者的生命值,持續八分鐘,冷卻時間:三小時。

2、真言術:希望聖歌。

限定範圍內,每一分鐘恢複全體被標記的咒術師的咒力,持續八分鐘,冷卻時間:六小時。

這兩個bug一般的能力被我練出來後,我借用天元和五條悟的能力,將這兩招設置成了自動檔,冷卻時間一結束立刻開啟。

配合著這兩個技能,咒術師們以一小時為交班點,循環著去和那群咒靈們戰鬥。

普通人再次停止了一切的大型活動,安分守己地等待著戰爭的結局。

“有幾成把握?”五條悟問道。

他身上的限製越發地多了,原來隻是鎖鏈、肌肉鬆弛劑、金色薔薇和特級咒具,然而最近越到終極關頭,我為他上的束縛就越多。

現在的他連起床都費勁。

“五成。”我坐在他的身側,一如既往地為他按摩著各個被束縛住的部位,幫他活血通經,“你再撐一周,最多一周,你就自由了。”

五條悟諷笑了一聲:“這種時候我這個最強居然不需要參戰,我難道不需要感謝老婆大人的照顧嗎?”

“不要說氣話。”我溫聲安撫他,“這可能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了,你怎麼又開始生氣了?”

五條悟沉沉地看著我。

他體內的術式被我掏空,包括那個回到過去的術式。

他沒有騙我,擁有這個特殊能力的咒術師的確死了;然而五條悟對他有大恩,臨死前,他將這個術式存儲成咒符給了五條悟;五條悟強行將這個術式煉化後,倒是便宜了我。

同化時,所有的咒術都將省去過程,展示最終的結果。

比如我使用回到過去的那個術式,那麼同化時會省去我穿越的過程,直接讓現實出現改變後的結果。

我早就準備在那個時候複活所有被我殺死的人,包括舊山村村民——他們該被如何被處置,不該是由我來定。

我湊上前親%e5%90%bb著五條悟,主動和他交纏:“要來一次嗎?”

“不來。”五條悟賭氣地扭過頭,“等你回來再說。”

“好。”我安撫道,“我會努力回來的。”

五條悟又道:“等你回來,老子一定會報複你,至少要把這段時間的囚禁全都還給你!”

“好,都聽你的,隨你怎麼懲罰我。”

我靠在他的懷中,握緊了他的手。

“五條悟,如果我能活下來,我想好好地和你過日子。我會努力重新愛上你的。”

天元的中心位處咒術高專地下,我過來時,九十九由基等人在此等候多時。

越前龍馬他們也都在。

每個人都沉默地看著我。

比起天內理子,我已經幸運很多了。

在邁入那個陰沉黑暗的建築時,我突然想到了十年前的天內理子。

她被送過來時,隻有夏油傑和五條悟在,沒有人知道有一個少女即將為了這個世界獻出自己的生命,孤獨地結束自己短暫的一生。

而我呢?

我有那麼多的同伴為我送行,還有在直播間裡屏氣凝神的普通人們,他們都在祈禱著我的勝利。

足夠了。

就算我犧牲了,也不是毫無意義的。

結界在我的眼前緩緩地合上,最後一眼,我看到了越前龍馬他們不受控製地向前走了一步。

我衝著他們露出了笑容。

希望他們記得,如果這是最後一麵,我是笑著的。

結界徹底地閉合,昏暗的結界內,安靜得似乎隻有我一個人的呼吸聲。

我收斂起了笑容,冷冷地注視著眼前奇怪的生物。

——天元。

從我出生起就折磨著我的存在,如今,總算可以來個了斷了。

我平靜地做出一個複雜的手印:“——領域展開:普渡眾生。”

【第三卷:涅槃——完】

嗷嗷嗷嗷!進入最後一卷了!!

嗷嗷嗷嗷嗷開心!!!!

PS 下個月開始變成隔日更,日更實在是太消耗我的體能了!!

微博:@ -為何不放棄治療

第80章

神女鴨!

大家好!

我叫越前夏夏!

是越前夏夏哦,和芥見XX沒有任何關係!

我出生於一個富裕的家庭,父親是前任網球天花板越前南次郎,母親是網球記者,我還有一個愚蠢的雙胞胎哥哥越前龍馬。

除了我那個討人厭的哥哥外,這是一個美滿幸福的家庭!

我哥哥越前龍馬從小就愛欺負我,仗著比我早出生了十分鐘,天天在我麵前翹著尾巴做人,對我極儘欺壓。

不是說哥哥都會保護妹妹嗎!?這個大渾蛋是怎麼回事哦!?

幸好雖然是雙胞胎,可是我和越前龍馬長得一點都不像,小時候被他欺負狠了,我一邊打著哭嗝,一邊找爸爸媽媽說要帶他們去和他做親子鑒定。

越前龍馬那麼討厭,絕對不是我們家親生的。▂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爸爸媽媽又好氣又好笑,偏偏越前龍馬還在一邊挑釁:“呐,看長相,怎麼都是你才不是親生的吧?”

於是我對比了一下,開始號啕大哭。

越前龍馬:“……”

最終,他被爸爸媽媽一頓混合雙打,還被趕回來的龍雅堂哥一陣揉搓。為了哄我,爸爸媽媽還是帶著我去做了親子鑒定。

鑒定結果是,我真的是爸爸媽媽的親生女兒,這才讓我勉強止住了哭。

越前龍馬好像也被我淒慘的哭聲嚇到了,居然把他藏起來的零錢罐拿了出來,彆彆扭扭地塞到我懷裡,說:“……Mada Mada Dane.”

我一口咬上他肉乎乎的手。

他:“……你屬狗的嗎!!”

唉,我哥真是一個暴躁的小屁孩,和成熟穩重的我一點都不一樣。

今天是我們回到日本上學的第一天,我們兄妹倆的語言天賦超棒,雖然從小在美國長大,但是用日語交流毫無壓力。

上完一天的課後,我跟著越前龍馬一起前往男子網球部報到。

“女子網球部好慘啊。”我碎碎念。

不同於男子網球部在地區賽中向來是一號種子選手,青學的女子網球部甚至組不齊人去參賽。

越前龍馬頭也不回:“那麼惋惜你自己去組建一個。”

“我哪有時間。”我踹他。

我已經進入了職業網球選手的道路,每周都要去參加青少年賽事,就算女網有團隊,我也未必有時間。

越前龍馬熟練地躲開了我的攻擊。

我這個哥哥吧,能裝逼就一定要裝逼,不能裝逼也要創造裝逼的機會。

青學的網球部正選今天去和其他學校進行了友誼賽,網球部放假一天,我和哥哥剛好碰上學長欺負學弟。

如電視劇演的那般,學長欺負完其他學弟後,將目標放在了我和越前龍馬的身上。

我哥哥有個被動技能:100被挑釁。

當學長把裝了石頭的易拉罐頭放在不遠處時,哥哥臉上露出了一種很奇怪的神情。

有點像是意料之中的無語。

他看向我:“你來。”

我:“啊?”

越前龍馬挑眉:“你彆告訴我這你都做不到?”

哎嘿!?

我這暴脾氣。

我從他的網球包中抽出球拍(我承認我有點懶不想自己背),上演了一波什麼叫暴力美少女,把裝了石頭子的罐頭打得嗷嗷叫。

之後就是另一個學長出現阻攔了對方,又和越前龍馬打了一下。

意料之中地,被哥哥血虐。

越前龍馬的網球水平高得詭異,連老爸都懷疑他是不是哪個職業網球手投胎,若非年齡和身高限製住了他的實力,這家夥說不定能直接去打四大滿貫。

我哥說暫時沒這個想法,比起我每周都要去參加青少年的職業賽事,哥哥像個鹹魚似的從來不去參加這些比賽。

合著不去打職業賽事,就來欺負中學生是吧!?

越前龍馬僅用兩天就讓網球部見識到了他強悍的實力,成為了可以參加校內預選賽的一年級。

我懶得去看他的校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