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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些什麼,最後開口邀請熒來參加晚上的祭典:“今天可是發生了很有趣的事情,鳴神大社打算與社奉行聯手在海灘舉行一場祭典,晚上有空的話來看看怎麼樣?”

去璃月應該磨蹭不了太久,熒想了想很快點頭答應。

神子點頭:“那你晚上去神裡屋敷找神裡綾人那小子就可以,他會帶你來祭典現場。”

就當順水推舟送他的小人情好了,畢竟今晚的三川花祭可離不開他的努力。

聽到祭典兩個字派蒙就開心地跳起來了,然後忙不迭向神子應道:“我們一定會準時趕回來的!”

祭典上一定會有好吃的跟好玩的吧!派蒙可絕不會遲到——

她與神子揮手說再見,然後跟隨熒一起利用地脈形成的錨點前往璃月。

海燈節快要到了,璃月港的人流量比起平時要更多一些,熒跟冒險家協會的成員打招呼,然後解釋說她最近沒空幫忙清空委托後這才擺脫一路熱情的璃月人來到往生堂。

胡桃最近也沉迷在風靡提瓦特的卡牌遊戲七聖召喚中,剛巧沒到飯點,她似乎跟香菱打的有來有回。

“胡桃!”隔著大老遠派蒙就看到人了,她朝那邊打招呼,“鐘離今天在往生堂嗎?我們有事找他。”

“贏了!承讓承讓。”剛巧趕上一局結束,胡桃贏了牌局心情不錯,於是就沒有為難找來的旅行者,“客卿啊,他今日不在,似乎是拎著他那隻寶貝的畫眉鳥去聽書了。”

走近了之後派蒙才看到她們手裡的卡牌:“咦,原來你們也在玩七聖召喚!”

“誒呀呀!”胡桃舉起手裡的卡牌,“聽派蒙的意思是你們也玩兒,要不要現在來上一局?”

“不了不了。”小精靈趕快擺手拒絕,“派蒙不行的,不過熒的牌技可是非常厲害!”

剛與胡桃比試過的香菱也跟著誇讚好友:“胡桃的牌技也相當厲害呢。”

胡桃顯然非常吃這一套,很快雙手就架在腰上。

不過她可還記得熒是要來找客卿的事情:“我看旅行者今天似乎有要事,今天就不留你們了,改天我們再來比試!”

“那我們就先去找鐘離了。”派蒙還記得今晚祭典的事情,於是就催促著熒快走,“熒到底是想問鐘離什麼事呀。”

上次熒去找賣唱的說了一堆有的沒的,她根本沒有聽懂,這次不知道又要找鐘離問什麼。

對哦,她要找鐘離問什麼來著?

熒的腳步停住,她怎麼有點想不起來了。

於是最後旅行者帶著她的好夥伴去找璃月的老爺子喝茶。

派蒙從坐下等到說書都說完也沒聽到熒開口問鐘離問題,她這邊摸不著頭腦,那邊兩個人卻聊得愉快。

“還算不錯。”客卿先生先是點評了一番,這才看向走神的熒:“旅者難得閒暇,怎麼有空來找我喝茶?”

“聽書時走神可不是好習慣。”

熒被提醒著回神,她趕快搖頭:“抱歉,我在想一些事情。”

鐘離晃了晃手裡的茶杯,很快從近日的事件中找到值得熒前來找他的異象:“是在為昨夜的流星雨煩惱嗎?”

昨夜從天空劃過的流星雨格外盛大。提瓦特的星空與命運本身緊密相連,接連墜落那麼多星辰,大抵是未知處的命運被整個牽連著改變。可是七國之內近來沒有大事發生,為何會降下那樣一場流星雨。

“嗯?”似乎問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熒迅速脫離腦海中理不清的東西進入到正常狀態,“昨晚下了流星雨?”

在特瓦特,任何關係到天空的事情都絕不普通。

鐘離這次沒有回答,而是言起其他:“看來昨夜小友忙得厲害。”

他在轉移話題,於是熒也就沒有抓著不放,這位提瓦特最年長的神明守著無數她不曾知曉的契約,既然他不願意提起,那就是想要避而不談。

“昨夜遇到了點意外。”那確實是意外,她到現在甚至還沒弄清自己到底是怎麼昏迷的這件事。

倒是一邊的派蒙始終沒有放棄觀摩天色,在暮色將臨時喊那邊不知道究竟在說什麼夥伴:“熒,天色快晚了,我們趕快回去稻妻參加祭典吧!”

這又是白跑一趟,分明是熒說要來找鐘離,可是來了之後根本什麼都沒有說哇,還有之前說的戀愛,熒她到底是在做什麼打算?

派蒙今天依舊有些摸不著頭腦。

摸不著頭腦的熒帶著她摸不著頭腦的夥伴一起回到稻妻。

神裡屋敷等待旅行者的人除去綾人之外還有綾華,好友一見到她眼中便劃過驚喜,可惜溫柔內斂的性格致使少女的腳步停在距離熒兩步之外的地方。

派蒙見到熟人就開始飛在一旁嘰嘰喳喳說個沒停。

熒與兄妹二人打過招呼後才拉起綾華的手,然後由綾華指著方向趕往慶典現場,徒留唯一的紳士在後麵歎氣。

“三川花祭?”聽到綾華的介紹到這裡之後熒情不自禁就問出聲來,似乎有些熟悉,但是她好像沒有聽過這名字啊?

“是很久之前妖怪們的慶典。”綾華為熒解釋,“今天這裡也有小妖怪呢,這個祭典本身就是由他們提出才會被促成舉辦。”

大小姐今日見了朋友心情頗好,連帶著話都多了起來:“其中有一位女性付喪神,她似乎曾經曆過慶典。那位小姐看到熒之後一定也會願意與熒交朋友的。當然,還有派蒙。”

派蒙直呼好耶,熒則是一邊安靜地聽她講話一邊點頭:“多謝綾華了。”

入夜後慶典的場地中點起蔥蘢燈火,熒一路都在跟朋友們打招呼。

“來了。”背對著他們的神子聽到派蒙的聲音回頭過來,“說不定今晚會有驚喜發生呢。”

狐仙宮司似乎意有所指,但是聯想到今日的祭典這也可能是真心話。

她笑的好看,連帶著一雙耳朵都跟著輕抖:“昨日裡害你昏迷的付喪神就在那邊哦,要過去看看嗎?”

從那位付喪神嘴裡神子得知了不得了的信息,哎呀,身為參加同一場祭典的妖怪,為什麼會留下不同的記憶呢,隻能解釋為其中一個人的回憶出了問題。

真是奇妙。

她似乎看到了什麼,耳朵上綴著的耳墜也跟著動作搖晃:“今日的三川花祭頗為熱鬨,神裡小姐不想單獨去逛逛嗎?”

咬牙切齒一樣的聲音緊接著就從熒背後傳過來:“單、獨、逛、逛。”

“?”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

宮司大人掩唇輕笑:“我就說了,今天會相當熱鬨。”

熒回頭看到抱臂站在不遠處的散兵後在心裡反駁神子。

不,這根本是看熱鬨不嫌事大。

神子的手壓在熒的肩上:“雖然不知道被我親手安置在借景之館的人偶為什麼會出現在你的塵歌壺裡,但是旅行者會好好把他為什麼變成這樣的原因解釋給我聽的,對嗎?”

熒搖頭。

解釋不了,沒辦法,實在不行毀滅吧。

散兵掃視過站在熒身邊的她那些諸多朋友們:“你還真是忙啊。”

人偶覺得他已經快氣炸了,尤其是看到熒表情的時候:“怎麼,我出現在這裡讓你很不開心嗎?”

最後他的目光落在神裡綾人和打招呼後剛過來的托馬身上:“還是說你要背著我去跟彆的男人約會。”

“是非常男朋友的發言呢。”派蒙嘴裡的東西還沒有吃完,說話的時候顯得有些咬字不清,但是在場的諸位哪個不是聽覺敏[gǎn]的存在,“可是熒真的沒有時間談戀愛啊。”

熒可是很忙的,要忙著鋤地,還要做委托跟活動,更重要的是要養一隻派蒙,她哪裡有多餘的時間去談戀愛?

所以這個以戀人自居的少年就顯得非常奇怪,更彆說這樣的人還有三個!

說起來這可是三個長相一模一樣性格卻完全不同的漂亮少年唉,這樣想的話旅行者把持不住也是情有可原?

隻要談一場戀愛就能收獲三個男朋友,這也太劃算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一行人的聚集哪怕在熱鬨的祭典上也是非常引人注目的存在,於是付喪神小姐在忙完秋津羽戲的現場布置趕過來的時候正巧看到對峙的人。

這裡站著的人除了八重神子外沒人知道散兵的身份,但是那張與將軍如出一轍的臉其實已經在昭示許多東西了。

派蒙撓頭:“所以隻有熒知道他是誰,我們卻全都不清楚?”

但是這樣的情況不是更加坐實了少年口中的話嗎??

隻有擁有洞天關牒的人才可以從塵歌壺自由出入,熒不想知道她給傾奇者的關牒為什麼會在散兵手上。

現在最重要的是不能放任這個人在這裡敗壞她的聲譽了,她可不想下次在提瓦特出名是因為她的緋聞。

旅行者覺得自己腦袋疼。

她堆著代表歉意的笑避開身邊的朋友們,然後偷偷遞給派蒙兩個新的洞天關牒。

“拜托了,派蒙,我的好夥伴。找機會溜出去把另外兩個散兵給我帶出來。”她要用魔法打敗魔法!

就不信了另外兩個能任由散兵這麼出來,他肯定已經得罪了另外兩個人,讓他們自己去打架好了。

第34章

那邊八重神子看著兩個人說悄悄話的時候勾起唇角,她看這才向羽生田千鶴。

剛巧這兩位都在,那就請這位付喪神小姐再為他們講個故事好了,她聽過的那個故事。

在那個被稱之為三川花祭的慶典上,這位付喪神留有印象的不僅僅是妖怪與人類的友誼,她曾經提及過另外一個前往過那裡的人類,那似乎是個初學者,但卻在秋津羽戲方麵格外有天賦。

散兵黑著臉聽她講完故事,然後他再次看向熒。

這是他們共同經曆過的事,可她卻毫無印象。

似乎有什麼不可抗的力量將他的存在從故事中抹去,所以他聽到的故事裡隻剩下模糊的人影。

熒聽著故事沒什麼想法,她覺得有點熟悉,仔細回想卻想不起來。

“真的什麼想法都沒有?”

聽到這樣問話的時候熒甚至潛意識點頭,真的一點想法都沒有。

派蒙沒趕上聽故事,她來回一趟塵歌壺其實沒有花費太長時間,但怎麼一進一出的功夫大家都變成了若有所思的模樣?

那個叫散兵的除外,他的臉色從見麵開始就一直不怎麼好看。

“熒。”跟在派蒙身後的傾奇者第一時間在熱鬨的祭典上找到自己最熟悉的人,跟他一起出來的兩個人被拋在身後,少年很快站到熒身邊的位置,然後轉眼就看到笑的像是狐狸的陌生青年。

“三個長相一樣的少年。”明顯性格還各不相同。這事兒肯定和八重宮司大人脫不開關係,社奉行看向正笑盈盈看戲的狐狸。

還真是受歡迎啊,旅行者。

散兵顯然非常看不慣傾奇者那副非常害怕想要粘著待在熒身邊的樣子,至於一旁什麼都沒有說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