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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常。

黎瀟瀟見兵姐嘴角長了燎泡:“確實上火,這樣吧,我給你摘些蘋果葉。”

兵姐驚訝:“蘋果葉也能泡水喝?”

黎瀟瀟:“咋不能啊,同樣可以調經祛熱毒呢。”

這還是上次在市區關了三天回來,李師傅見她上火冒出顆大紅痘,交給她的偏方,她摘蘋果葉泡水喝了兩天,額頭的大紅痘就不疼了,睡了一覺直接消下去,現在隻留下淡淡的痘印,過幾天就能淡沒了。

兵姐明顯心動:“那給我帶幾片,現在去你們那的是強子吧,你給他就好。”

能賣出蘋果葉,她是很高興,不過有個問題:“你知道我家的蘋果樹是功能性的,價格方麵……”

兵姐豪氣道:“貴是吧,不怕,這場仗打完,咱們有錢著呢,你先捎三片過來,我喝喝看,對了,女王蜂的研究有眉目了,你下次說不好就能知道。”

黎瀟瀟很驚喜:“這麼快?我以為起碼要個把月。”

兵姐笑笑沒說話。

她就猜到巡邏營裡大概有這方麵的異能者,以前她就說那些沒見過,沒碰到過的功能性植物怎麼那麼快確定功能呢,就算隨便列幾種可能,一個個試過去都不止兩天時間。

原來是異能的產物,難怪又快又準。

黎瀟瀟感慨自己以前坐井觀天,剛得到係統那會自覺就是世界上牛X的人,可隨著認識的人越多,見到更大的天地,她才發現厲害的人海了去了,看默哥的異能,或者巡邏營那個負責鑒定的異能者,哪個比她差?

她愈發慶幸自己走對了路,決心把係統的異處透露給星府,而不是選擇徹底封閉,不交易不交換,關上門過自己的小日子,完全不和外人接觸避免暴露係統。

如果真走第二種選擇,自己的生活絕對沒有現在舒心,彆說廚房,她恐怕連浴室和木屋都沒打旗來,也許已經被夏季的高溫打敗了。

黎瀟瀟和兵姐扯完要走的時候,一個兵哥跑過來,說是要帶她去檢查身體。

她一邊跟人走,一邊疑惑:“我檢查什麼身體啊。”

自己的健康情況,她心裡還是有數的,不說能打死一頭牛,打死羊哈長絲沒問題的。

兵哥解釋:“你不是對變異馬蜂有特殊吸引力嗎,教授想弄清楚這點。”

黎瀟瀟也想弄清楚,是隻對變異馬蜂這樣,還是對蟲類的變異生物都有吸引力,或者這個範圍可以擴大到所有變異生物?

要是後者那她的處境可不妙。

她想起上次紅月,默哥開門,那隻變異蜻蜓明明離默哥更近,自己還在房子裡,選擇攻擊的目標卻是她。

檢查身體的步驟比較繁瑣,就和以前去醫院體檢一樣,最後還抽了她一管血。

黎瀟瀟最怕打針了,痛倒是不痛,可看到尖銳的針頭就開始暈,血被抽走,精神上的傷害遠大於肉.體上的傷害。

最後她走出巡邏營的腳步都是軟的,還是陳默半扶著她。

黎瀟瀟揉著太陽%e7%a9%b4,沒發現巡邏營邊上躥出來兩個人,隻是聽到慘叫,“什麼動靜?”

陳默疑惑:“我沒聽到。”

她就當自己聽錯了,跟著陳默走回家,沒想到高大的男人在她麵前彎下腰。

“上來,我背你。”

黎瀟瀟沒動作,她都這麼大的人了,打個針還要人背,這也太嬌氣了吧,她丟不起這個人。

陳默堅持:“不是說小時候打完針,都是被背回家嗎,上來。”

隻有值得懷念的記憶,才會被反複拿出來念叨。

黎瀟瀟抿抿唇,趴上去,勾著陳默的肩膀,連頭發絲都透著高興。

絆倒的男女爬起來,就看到這幕,牙都比酸倒了,女人不是滋味地開口:“這麼大的人還要背,腳是斷了還是咋滴啊,也沒看他們拿了什麼,怎麼出來這麼晚,我就說一根破胡蘿卜能是什麼好東西。”

她氣不順地罵道:“X的,平地都能被絆倒!”

男人跟著附和,最後兩人罵罵咧咧,又一瘸一拐地走了。

黎瀟瀟他們回到農場已經過了飯點,李師傅正坐在樹蔭下休息,抓著一把蒲扇扇風,見到他們就迎過來。

她問:“你吃了沒有?”

說好過來上工是包兩頓飯的,叫人家餓著是怎麼回事。

李師傅摸摸肚子,不好意思說:“沒吃。”

都這個點了,再做飯就太晚了,他們就拿陳默以前包的包子吃了,她吃得慢,不是很有胃口,但李師傅香得不行,吃完後就問,“小老板,你們要鋪水管吧,用不用我幫你們挖溝。”

水管鋪在泥土裡,受到損壞的情況就要少很多。

陳默:“行,你有空跟我挖。”

李師傅點頭,喂蝌蚪的事繁瑣歸繁瑣,但半天就能乾完了,小老板讓他事情做好就去休息,可他拿那麼高工資,坐著不做事他於心不安,老板乾啥他都願意搭把手,鋪出經驗來,搞不好以後他也能給人當水工。

黎瀟瀟暫時沒彆的事,就跟他們一起去挖水溝了,誰不想早點用上自來水啊,自動澆灌的事她問過默哥,操作起來很簡單,將水管鋪到農田,按上水龍頭以及自動灑水器就好。

一點都不麻煩,比較麻煩的是這個世道從哪找到自動灑水器。

第43章

黎瀟瀟他們三人扛著兩把鋤頭,以及一堆竹管就出發了。

陳默選定的水車地點在山穀上遊,靠近斷崖的地方,這裡的水勢最為湍急,水的深度也夠,適合用來建水車。

他們這一路都在上坡,也就是說到時候水管是走下坡,將近三十米的地勢差,絕對不用擔心水壓不穩,水送不過來。

山穀這塊地方他們最近來得少,草密,各種蟲子也多,啪啪往人臉上撞,幸好沒有蛇,李師傅就拿出褲兜裡的薄荷葉,夾在腰帶上,撞過來的蟲子就少了,人也能夠開口說話,不會吃滿嘴的飛蟲。

“陳小哥,這溝咱怎麼挖啊?”

陳默彎腰,從樹根那勾起一條樹藤:“沿線挖,我做了標記。”

李師傅眯眼一看,發現沿路確實有條隱約的綠繩子,蜿蜿蜒蜒延伸出好遠,不禁讚歎:“你乾事真麻溜周道。”

屬於那種老人家最喜歡的踏實男青年,誰都想把女兒嫁給他。

黎瀟瀟見這綠繩大多走直線,就算要轉彎,也是一點點轉過去,等水車運轉起來,水流肯定順暢,沿路還避開大部分的石塊樹木這些妨障礙。

她驚奇:“這是咋規劃出來的?”

陳默一指上空。

黎瀟瀟傻乎乎跟著望上去,發現夜空什麼都沒有,玻璃似得格外透徹,繁星鑲嵌在其中,哪怕散發著淡黃光暈的圓月,也無法掩蓋住燦爛的星光。

愚蠢人類再次跪倒在美麗的星辰中,她讚美:“真好看。”

李師傅身為五十多的中年男人,此情此景也被勾出點浪漫的心思:“好久沒看到這樣清的天囉,以前在城裡打工,隻能看到高樓和橙色的天,月亮都瞧不見,我隻有小時候在村子裡,見過這樣多的星子。”

災後的世界對他們來說是荒蕪的,卻也充斥著各樣的美景。

他們駐足欣賞一會,然後搓搓掌心就開始挖地。

此刻黎瀟瀟反應過來默哥剛才指天,是說他上天查看過,從毫無遮擋的高空俯視,當然可以規劃完美的水管鋪設路線。

風係異能真好用啊!

她一萬零一次發出羨慕的聲音,這能力到底有沒有上限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山上的地可不好挖,各種植物互相廝殺搶奪陽光,它們的根係就糾纏在一起搶占養分,導致土壤結塊,又硬又韌,一鋤頭下去震得人手掌發麻。

好在他們不用挖多深,麵積也不大,隻需要埋得下竹管就好。

黎瀟瀟和李師傅負責挖,陳默就負責埋。

他拎來那一堆竹管需要先處理,削薄竹壁,他還記得黎瀟瀟的話,拿了個藤框專門用來放削下來的竹花,給她燒火引火用。

黎瀟瀟這邊挖,陳默那邊鋪,互相配合的速度就很快,一個上半夜就鋪了十分之一的路。

她本來還在糾結要不要雇人來挖溝,看這個架勢自己多花幾天就能鋪好,那就不叫人了,本來巡邏營就忙,回到地麵第一次的送彆會,肯定要辦好辦得隆重些,自己就不給他們添事。

托紅月之後巡邏營整宿整宿清剿的福,沿路他們不僅沒遇到變異生物,就連大點的動物也沒遇到,估計是躲到更深的山裡,她有看到大型動物的糞便,認是認不出來是啥動物,隻是從量上判斷那東西體型不小。

但她有默哥,陳默的知識點就點在這些方麵,果然默哥認出來這是野豬的糞便。

“我們這裡還有野豬啊。”

李師傅接口:“有啊,我小時候就見過,黑乎黑乎,牙老長,就是數量不多。”

於是黎瀟瀟暢想能不能養野豬,不知道這玩意的肉好不好吃。

到午飯的時候他們也沒下山,午飯拿餃子打發過去,大家坐在原地休息。

黎瀟瀟找了片草皮厚後的地方坐下,三個人咬著多汁的蘋果休憩,吹著風老舒服了,她沒敢靠著樹,樹上蟲子多,她怕爬到自己身上來。

沒毒還好,有毒就糟糕,咬了就是一個大腫包,好久好久都消褪不下去。

上次她就被不知啥的蟲子咬了,叮在胳膊後側,腫起的包有大拇指的指甲蓋大,又硬又癢又疼,她碰都不敢碰,隻要一碰到就癢得不行,頭天早上睡下,次日傍晚醒來,那塊皮已經被她睡夢中撓爛了。

就這樣還是癢。

陳默看了眼,問她要木箱裡鐵樹蟬的蟬蛻,搗成粉拌水抹在腫包上。

最初刺得厲害,她感覺像是塗了辣椒水,非常刺激,差點跳起來去衝洗手臂,後麵刺痛感散去,她就感到一股清涼彌漫開,那個腫包也不癢了。

短短十分鐘,就解決了讓她癢了一天的蟲咬包,她對鐵樹蟬蛻的強大留下深刻印象。

真是好東西。

可惜她沒多少存貨,現在的鐵樹蟬已經羽化很久,蟬蛻這種金貴的東西無法保存太久,現在已經找不到,隻能明年多囤積些。

饒是她遠離樹乾,依舊感到腳踝瘙癢,低頭一看爬上來隻螞蟻,個頭還挺大,有米粒那麼長,全身漆黑,背上有著花紋。

黎瀟瀟學精了,不會直接摁死,萬一體.液有毒,沾在她皮膚上自己又要吃苦,最好的辦法就是伸腿把它抖掉,不去招惹這玩意。

可沒過一會,她腳上又開始癢,低頭一瞄還是螞蟻。

她轉頭看四周的草:“這裡螞蟻還挺多。”

李師傅也發現了:“剛有隻爬到我褲腿裡。”

說話間黎瀟瀟看到草叢裡鑽來鑽去的黑螞蟻,不少轉動著觸角往她爬來過來,趕緊站起來拍拍屁股,她可不敢再坐下去,那麼多螞蟻爬到身上,想想都可怕。

李師傅也遠離這塊地,他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