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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很精神,昂首挺%e8%83%b8體型優美,一瞧就知道肉質不錯,鮮嫩美味。

可惜隻有一隻公雞,她準備用來做種雞,不然就能殺一隻來吃吃,母雞她是舍不得殺的,還能用來下蛋呢。

都長到這麼大了,應該快下蛋了吧。

李師傅可比她懂多了:“是快了,你看那幾隻母雞的冠,都紅了,叫聲也開始咯咯的,咦,那隻上躥下跳的。”

黎瀟瀟跟著看去,果然發現一隻的舉動反常,不像其它雞子那樣刨土,在地上啄來啄去,反而在角落裡探頭探腦,一個勁往上麵瞧,還是試圖飛到雞舍屋頂去。

她開始著急:“怎麼不過來吃東西啊,是不是生病了?”

以往喂蚱蜢的時候,這五隻雞衝得真凶,脖子一揚就把蚱蜢吞了,一把丟下去,三秒就被吃光,吃得嗉囊鼓起,還追著問她要食,現在居然轉性不來搶食,和腳邊上拚命啄食的雞子比,怎麼看都不太對。

李師傅深深看了她一眼:“是生病了,瞧它那雞冠紅的。”

黎瀟瀟更加著急了,都長到三斤了,那麼多肉,要是病死了豈不是都打水漂了,她不能接受:“啥病啊,上火啦?你知不知咋治?”

“知道啊,當然知道,”李師傅智珠在握的模樣,眼睛都是閉著的,“這種情況就要多給它些乾草,拿個紙盒做出窩來。”

黎瀟瀟本來還拿著筆記在記呢,越聽越覺得不對,給乾草是什麼治病方法啊,還要用紙箱做窩,難道做好以後窩進去,雞子就好了?

那雞舍裡麵不是有個大窩,窩那個不行?

隨後她反應過來,這是抱窩要下蛋了啊,她滿臉的點點點,瞥著開始笑的李師傅很無奈:“您老就彆拿我打趣了,剛才我以為真生病,都急死了。”

李師傅不再忍著放聲大笑:“我也沒想到你真能信啊,我們村那從山上滾下來,把自己磕傻的小孩都不信。”

黎瀟瀟摸摸鼻子:“……我這不是沒養過雞嗎。”

能認得出來公雞母雞已經很好了,她的同學以前還認為隻有公雞有雞冠,母雞沒有呢。

李師傅隻是開玩笑,氛圍也好,她沒感到生氣,過後自己想想也忍不住笑了,盯著那隻上躥下跳的母雞樂得不行,“行,我這就給它弄個窩,瞧它這小腦袋仰的,是不是要把窩放在高處?”

李師傅豎起大拇指:“小老板聰明。”

她嚇唬他:“這時候拍馬屁可沒用了,你剛才醜惡的嘴臉我已經記住,等著穿小鞋吧。”

李師傅裝模作樣求饒,他們開開玩笑,黎瀟瀟去自己撿來的垃圾堆翻了翻,沒翻到紙箱,倒是翻到一個破籃子,橢圓型挺大的,剛好窩得下大母雞,用來當下蛋的窩它們應當很喜歡。

果然她拿這個回來,那隻要下蛋的雞眼睛都轉不動了,直直盯著籃子,她搬來張破椅子,把籃子放在椅子上,還沒放穩,那雞子就衝過來,撲進這個破籃子裡,對著乾蘆葦搔來搔去不肯出來。

看來是很中意這個窩了。

這樣就好,免得下到其它地方去,找起來也不方便,或者被其他雞子踩壞。

黎瀟瀟見木箱裡麵的乾蘆葦不夠用了,就拿起鐮刀,準備去蘆葦叢割些新鮮的蘆葦回來曬。

幸虧她的農場靠近小溪,有這麼一片蘆葦,給雞子和兔子做窩方便,還提供建造農田的材料,不然她還得為乾草發愁。

順帶再撿些溪石回來,再薅點水草,池塘那麼大,裡麵的水草卻很少,她準備多撿些溪石,丟進池塘裡長水草,給螺螄和蝌蚪提供食物。

是的,牛蛙蝌蚪還會吃水草,李師傅告訴她這點的時候驚呆了,還以為蝌蚪隻吃孑孓之類的肉食。

等水草繁衍起來,她就能養些吃水草的魚。

陳默在忙削鐵樹,做磨坊的材料,畢竟水車已經建起來了,他們專門有組種黃豆的田,種到現在黃豆已經積攢了三百多斤,占了木箱四個格子,她嫌棄太占地方,想早點榨成豆油。

她帶著浩浩就出發了,獨自走在青石板路的感覺太寧靜,周邊隻有月光,和牽牛花發出的光,遠處有一團一團的螢火蟲。

浩浩搖著毛茸茸的大尾巴小跑在前麵,它到腰那麼高的身高,體型又大,影子被月光拉得老長,他的爪子很硬,和青石摩攃會發出哢哢的細響。

夜已深,就連蟲鳴都鮮有,偶爾會響起咕咕的鳥鳴,但她一點也不害怕,因為她知道威猛的德牧會保護自己。

到了蘆葦灘以後,她就從最外圍割起,大狗就在蘆葦叢裡鑽進鑽出,這裡有許多小鳥築巢的,她割之前會先看看蘆葦上麵有沒有鳥巢,有的話,就會放棄那一塊,去割彆的地方。

畢竟要是把鳥巢割下來,裡麵沒有小鳥還好,有小鳥它們隻有死路一條,沒必要的情況下,她不想殺死生命。

今晚的鳥巢碰到有點多啊,估計是外麵的蘆葦被她割得差不多了,有好幾個做得太差,鳥巢的位置很低,要是把它前麵的蘆葦割掉,肯定會被天敵發現,她隻好放棄這一整片蘆葦,換個地方繼續割,

“這對父母也太粗心了吧。”

黎瀟瀟用手指撓撓那鳥巢,觸?感是很粗糙的,借著今天明亮的月光,她隱約可以看到巢%e7%a9%b4裡麵幾團毛絨絨擠在一塊,被她的動作驚醒,發出清脆的鳴叫。

“唧,唧唧。”

還挺好聽的。

她又撓了下,轉到另外一邊,這裡比較靠近水,隨著她靠近,一些兩棲動物就紛紛跳進水裡,蘆葦茂密的根係是天然的保護屏障。

自己要不要挖些蘆葦回去,種在池塘邊上,為以後養的水產模擬出合適的環境?

黎瀟瀟越想越覺得這個可以有,打算割完以後,把蘆葦連根挖出來抱回去。

這個時候向來不靠近她的德牧,一反常態朝她小跑過來。

黎瀟瀟立刻警惕起來,難道是她附近有什麼危險的東西,浩浩過來保護她的?

結果她警惕了半天,德牧隻是跑到她身邊吐出一團黑乎乎的東西。

黎瀟瀟:“???”

她以為按照自己和浩浩的關係,這輩子也不會收到狗子帶來的老鼠,蟑螂之類的禮物,原來還是跑不掉嗎。

那一團太黑,又被蘆葦擋住了光,隱約可見身上有點灰色白的毛,鱗片?

她弄不清是啥也不敢碰,用蘆葦戳了戳,就聽到嘰的一聲,才發現是兩隻幼鳥。

“哪來的啊??”

黎瀟瀟震驚了,怎麼撿到幼鳥的,她明明都避開鳥窩割了,不要碰瓷她啊。

她盯著幼鳥,兩個小家夥的毛被浩浩的唾液打濕,濕漉漉地顫唞著看起來好可憐,估計是凍到了。

黎瀟瀟歎了口氣,抽出一根蘆葦,擼掉它的葉子,用%e8%8c%8e稈編織成一個小包,將幼鳥放進去,用手握住這個小包,裡麵的幼鳥感覺到溫暖,不在顫唞,隔著蘆葦蹭了蹭她的手心,清脆細小地叫了聲。

這一聲真是叫到她心坎上了。

黎瀟瀟被美色迷昏了腦袋,回到家不僅抱了蘆葦,還帶回兩隻幼鳥。

她仔細觀察幼鳥,發現它們睡得真香,就先去池塘邊把蘆葦種下去,希望它們能種活,在池塘邊上繁衍生息。

回到幼鳥的客廳,她發現陳默也在,正在觀察那兩隻幼鳥。

黎瀟瀟開口就問:“默哥,這是啥鳥啊?”

“魚鷹。”

“魚鷹?”她努力思索腦子裡關於魚鷹的信息,隻知道這玩意是吃魚的,“鸕鶿嗎,我從蘆葦灘帶回來的,是要給它抓魚嗎?”

後麵又抱怨自己明明避開了鳥窩,這兩隻小鳥不知怎麼還是掉了出來,附近也找不到它們的窩。

陳默:“當然找不到,魚鷹是住在樹上的,不是鸕鶿,這個是鶚,兩種動物。”

黎瀟瀟:“…………”

她一拍大腿:“我就說和我沒關係,明明鳥窩我一個都沒動,都怪浩浩,人家小鳥好好住在樹上,你給叼下來乾嘛!”┅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德牧聽到自己被罵,不服氣地嗷了聲,隨後用爪子比劃。

黎瀟瀟居然看懂了:“你是說你從地上撿的?”

怪不得這小鳥一身土,她還以為是在地上沾到的。

浩浩:“汪!”

她打算明天去附近找一下,瞧瞧能不能找到魚鷹的巢%e7%a9%b4,幼鳥肯定由成年照顧最好了,找不到再由她養著。

其實吃魚還好,他們家有地籠,每天下個地籠,就不缺兩隻鳥的食物,正好她也想吃炸小魚,小石斑魚炸著吃真是太美味了,柔嫩骨肉都酥,怎麼吃都吃不過。

陳默提起拿個蘆葦編織的小包,把它放在浩浩的窩旁邊:“吃魚的腥,不能放在屋裡。”

“那沒辦法了,狗子你保護下它。”

放其他地方她怕被老鼠吃掉,這種小鳥,老鼠一口一個。

她去洗完手回來,感覺今天經曆挺有意思,去割蘆葦還撿了兩隻鷹的幼鳥回來,猛禽誒,這可是猛禽,她拿著牽牛花湊近了看。

再猛的猛禽小時候都炸毛,醜得不行,看不出半點以後的帥氣,現在站都站不穩,嘴巴倒是挺尖的,她拿布把幼鳥擦乾淨,這樣濕乎乎放著一晚,明天起來就可以埋了。

擦乾以後,兩隻魚鷹幼鳥瞧著就舒服多了,互相擠在一起睡著。

黎瀟瀟看得心發軟,將它們掛在浩浩的脖子,“你注意下,記得幫它們擋擋風,晚上睡覺不要壓死了。”

浩浩:“?”

她現在唯一發愁的是他們的作息和幼鳥不一樣,這要怎麼喂食,把兩隻幼鳥的作息改過來嗎,還是白天爬起來喂幾趟?

應該也不用全天都在喂吧,吃飽一次應該能撐一段時間,正好她中午要起來一趟澆水,順帶給幼鳥喂個食,剩下的早上睡覺前喂一次,傍晚醒來喂一次,喂飽一點應該可以吧。

黎瀟瀟安置好幼鳥,站起來的時候,忽然發現木屋牆上出現了花紋,盯著那片花紋想出神,默哥做的時候沒弄花紋吧,這玩意哪裡來的?

嗯?

她湊近一看,才發現是蟲子咬出來的痕跡,驚得眼睛都睜大了:“我靠,鐵樹都能咬破,這個蟲子要逆天啊!”

黎瀟瀟一直以為鐵樹是無敵的,啥東西也破壞不了,所以見到蟲咬的痕跡,才會這麼震驚。

“鐵樹蟬都靠吸取鐵樹的樹汁生存,有彆的蟲子吃鐵樹,很正常。”

陳默靠近,手指撫過牆壁上凹陷的痕跡,確實是蟲子啃咬出來的,他皺眉朝其他地方看去,發現也有蟲蛀的痕跡,並不是隻有這裡一處。

黎瀟瀟也發現了,頓時感覺糟糕起來,雖然現在隻是咬了木牆的表麵,可誰知道這蟲子會不會鑽到木牆裡麵啃食,要是蛀空承重牆,木屋可就塌了,她不想哪天睡著睡著就活埋了。

“直接連棺材都省了。”

她想到什麼,又跑去兔窩查看。

兔窩是竹子做的,比鐵樹還要脆,所幸兔窩上沒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