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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了……”

“我以為你隻是個騙吃騙喝的神棍,誰知道你是個真的有本事的陰陽師嘛!這麼非主流不科學的東西,不親身經曆,我還是不會相信的。”

“現在科學了?”

暖暖撇嘴,“現在是靈異了好嗎?你會不會用詞啊!你的語文是英語老師教的吧?”

“我是世代傳承嚴謹的正宗陰陽師,不學英文。”

“正宗?我一直以為你是日本來的。好好好,我不說了還不行嗎?有必要露出這麼恐怖的表情嗎?”

“你們雖然被稱為魔門,可也隻有佛教這外來教派才這麼稱呼,甚至經過他們的廣為傳播才為人所知。如此也改變不了你們也是道家一脈的傳人的事實。我們陰陽一脈雖然沒有天師道,樓觀道,茅山道廣為人知,信徒眾多,甚至一直以來都是一脈單傳,這並不代表我們陰陽一脈就弱了,更何況日本所謂的陰陽師,是偷學了半吊子的茅山道派外門驅鬼之術而已,和我們陰陽一脈可沒什麼關係……”如果是道門真傳外流了,日本那什麼陰陽師早被滅絕了。既然他們現在還能憑借這個到處騙錢,就證明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暖暖翻個白眼,“不要那麼一本正經嘛,我也就是隨便說說。”

歐陽……這不是他們的互懟日常嗎?怎麼隻許你說,不許我說啊!好吧,那不說這個,“我明天就到班內特家,和班內特先生商量我們訂婚的事情。”

“你這麼一本正經的板著臉,你怎麼知道你一定能夠求婚成功?你求婚我就會答應啊?”明明太陽已經升的很高了,天氣居然突然變壞了,好冷,“好吧,好吧,我願意,這總行了吧。”溫度回暖。

“你現在過的很不好,而且你家很窮。”

暖暖立刻反駁,“班內特先生怎麼說也是個年收入兩千英鎊的土豪好嗎?隻是家中有六個女人,花錢厲害了一些而已。我也是不愁吃穿的,過的還是不錯的。”

“你的襯裙是家紡布,罩裙雖然是上等絲綢,卻是好多年都不流行花色的過時貨,鞋子明顯磨損嚴重,應該是繼承了你姐姐們的舊貨,頭上,手上,脖子上沒有一件能見人的首飾,披帛明顯是你自己的作品。你曾經可是用水火不侵的流雲飛袖作為武器的。”

這麼犀利,你怎麼沒注孤生!

暖暖道:“這是我的家。”

班內特家現在的經濟狀況確實不是很好,特彆是當五個女兒都到了參加社交的年紀,加上班內特太太,每年光是禮服,如果不加節製的話,能花光全年所有的收入,這顯然不現實。而禮服是沒有辦法反複穿出去的,會被笑話。所以,在暖暖看來,簡和伊麗莎白是典型的窮人的孩子早當家。除了被班內特太太寵的無法無天的莉迪亞之外,伊麗莎白,瑪麗和吉蒂都穿過姐姐的舊衣服(特指禮服),花邊裝飾之類的東西也都是簡帶著姐妹幾個,把舊裙子上的拆卸下來反複利用,內襯都不再購買新布料,而是用家紡布或者舊裙子的罩裙代替,每次清洗過後都要好好的熨燙,否則就會變形,穿著也很不舒服。

莉迪亞每次都帶頭鬨騰,簡每次都擺事實講道理的勸說,伊麗莎白卻強硬的壓製,所以兩人的關係可以說很是僵硬。暖暖來了之後,也沒有和伊麗莎白的關係好起來,論傲氣,暖暖比起伊麗莎白更甚,甚至深藏在骨子裡麵,伊麗莎白看暖暖的眼神就如同看一個智障,暖暖沒有給伊麗莎白來的人道毀滅就已經是比較克製的結果了。

對於家中的布巾暖暖也很不喜歡,不吸水不說,擦在臉上還覺得刺刺的,總覺得自己臉沒洗乾淨。家中的布巾之類的東西都是舊衣服再也不能穿了之後,剪成大小和用的布條使用,簡還心靈手巧的帶著姐妹幾個給布巾繡花加以裝飾,讓這些舊布巾看起來沒有那麼不上檔次。

最不科學的是牛皮靴,腳後跟居然帶著一種可怕的後跟,設計的也不是很合理,稍微站一會或者走一會,腳就疼的不行,穿著姐姐們淘汰下來的舊鞋子,就是在鞋麵上繡了花,看起來才沒那麼寒酸,暖暖想到這事彆人用過的東西,心裡也很是膈應。

作為有陰癸派全力供養的暖暖來說,這麼精打細算過日子,真心是頭一遭,感覺真的不太美妙。

還有班內特家的房子,不說暖暖和瑪麗吉蒂三個人擠在一個房間裡,空間狹小,沒有任何隱私就算了,就說這房子本身,周圍全都被雞鴨鵝兔子,牛羊馬匹等牲畜以及乾草所包圍,旁邊甚至還有臭烘烘的豬圈,在暖暖看來這樣既既不衛生,也存在火災的隱患,儘管離班內特家前麵不遠就有小堰塘,班內特家也沒有發生過火災的記錄,也緩解不了暖暖的擔憂。

這房子不知道傳承了多久,外麵的牆麵每年都要花費一筆錢進行修繕裝裝麵子,內裡除了待客用的客廳和班內特先生的書房還算光鮮亮麗之外,其他地方都斑斑伯伯的透著曆史的痕跡,看起來厚重也掩蓋不了班內特家的窘迫。

作為一家之主,最應該為他們打算的父親班內特先生,卻永遠躲在書房裡,一副不願意麵對現實的樣子。暖暖看過太過班內特先生這樣的父親,作為沒有兒子的男人,百年之後自家的萬貫家財要被不相乾的人繼承,實在沒有心思去仔細打理財產,自暴自棄的荒廢家業。

至於讓班內特太太生一個繼承人,不說再生一個是不是男孩,僅僅說班內特太太已經年過四十,超高齡當產婦是多麼危險,這番邦的醫療水平根本就不行,萬一一屍兩命呢?所以,也不可取。

班內特家所有人都是她的親人,不論他們有什麼缺點,不論家裡貧窮或者富貴。作為他們的子女,她有義務為他們打算。如果有一天班內特先生仙逝,她會為班內特太太養老,她也有這個能力。

歐陽道:“我明白了。”

阿暖本性一直如此,不論任何時候,不論多艱難的境地,都努力的過生活。不過分依靠,不過分尖銳,不抱怨困難,不畏懼艱難,通透而安然,最終作為魔門妖女的綰綰白日飛升,作為仙女的師妃暄卻為情所困始終沒有踏出最後一步,坐化帝踏峰。歐陽算是略帶偏見的看待兩人,他還是更喜歡真實率性的綰綰,本質上就是他的阿暖。

何況,現在的情況,其實還不錯。

“過來。”

“喂喂喂,你乾什麼?我還是未成年呢,你也不能那什麼,一見麵就扒人家%e8%83%b8口啊……”歐陽不理會暖暖隻動嘴不動手的“反抗”,嚴肅的盯著暖暖的%e8%83%b8口,具體是她%e8%83%b8口上一個胎記,這個胎記已經跟了暖暖幾輩子了。

“彆動,”暖暖能感到強大的靈力彙聚在歐陽的指尖,畫成一個金色的符號融入%e8%83%b8口的印記當中。現在暖暖的靈魂已經強大了很多,自然感覺到歐陽此舉的用意。她在加深兩人靈魂上的聯係和印記。

“這個印記?原來你是這麼找到我的啊。”

“沒有想象的那麼容易,你身上的這個胎記很不簡單,我能找到你除了我能力夠之外,他也功不可沒,功能很神奇。”把暖暖稍微有些淩亂的衣服整理好,拿出一條紅寶石的項鏈給暖暖帶上,“這是我這個原身的媽媽留下來的,說是給媳婦的。”

以暖暖目測,這項鏈絕對是傳家寶級彆的好東西,按照這邊的算法至少價值五十萬英鎊的珠寶,值得傳承下去寶貝。就是這寶石過於亮眼了,不符合她內斂的風格,不過還是高高興興的帶上了。

“回去吧,太陽都老高了,出來太久,你那些姐姐們可能要擔心了。對了,我現在叫福爾摩斯,應該是你想的那個福爾摩斯。”

暖暖當病弱千金的時候,因為身體不好不能劇烈運動,也不能情緒起伏過大,學習都是在家學的,家裡給請的家教。其中既有一個推理迷,在她的影響下,暖暖也接觸了一些,不過她沒有深入學習怎麼推理,到是對各種偵探劇,偵探小說,偵探動漫各種入迷,福爾摩斯探案集自然也不容錯過了。

不過那是發生在十九世紀末的倫敦的故事吧,現在的時間剛剛跨過十九世紀初年而已,所以,“你了不起是他們的爺爺輩,人家是不是你孫子還兩說呢。”

“你高興就好。我應了賓利先生的邀請,現在暫時住在內斯菲爾德,今年二十五歲,父親兩年前就去世了,母親去世的更早,沒有兄弟姐妹,年收入一萬英鎊。”

應該會是媽媽最喜歡的女婿了,暖暖想。把披帛披在肩上,書抱在%e8%83%b8`前,慢慢的走回去,與出來時候的煩躁相比,暖暖心情的是雀躍的。□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她本來以為自己會注孤生的。

遇到了歐陽,擁有過他以後,暖暖知道他不可能再去愛上任何人。

“莉迪亞,莉迪亞……”

“媽媽,我在這裡。”

班內特太太興奮的舉著一封信,大叫道:“是威科姆,威科姆他給你寫了信,快看看她……”

威科姆!?怎麼可能?

暖暖的第一反應就是費拉斯太太想要反製,掙脫她的束縛,後麵一想又不對,這明顯不是後宅女人的手段,最明顯的標誌就是信件的速度,幾乎和她回到郎博恩時間剛剛好,一前一後,這是不可能的。

那些金表!也就是幕後操控威科姆的黑手!反應很快,心黑手狠!

並且暖暖有了懷疑的對象。

第6章 傲慢與偏見(6)

有了思路,暖暖不等班內特太太說完,立刻風一般飄到班內特太太跟前,拿走信,拉著班內特太太就走,一邊走一邊小聲的警告道:“媽媽,如果你不想惹麻煩,現在立刻忘掉威科姆這個名字,當做從來沒有認識過這個人,知道嗎?他在外麵舉債了幾十萬英鎊,然後卷款潛逃了,現在任何他有關係的人,都會被那些賭場的人纏上,所以這不是什麼信,是催命符知道嗎……媽媽?媽媽?”

班內特太太被暖暖的話嚇壞了,幾十萬英鎊?卷款潛逃被賭場纏上不論哪一種都不是班內特太太這樣一輩子都安安穩穩過生活的女人所能承受的,那是無法想象的巨款,同樣是滔天大禍,所以刺激過度的後果就是暈了過去。暖暖眼疾手快的抱住班內特太太,叫人把班內特太太背回房間去。心裡有些後悔這麼刺激班內特太太,她都是上了年紀的人了。

不過現在暫時還顧不上,暖暖立刻跑回房間,把手中的收據扔進壁爐裡燒掉,金表和印章在內裡的作用下,化為粉末飄散在空氣中,立刻修書三封,讓仆人以最快的速度送出去。

一封是寫給歐陽的,把威科姆這件事來龍去脈告知他,讓他幫忙把那些可能已經在來郎博恩路上的“陌生人”攔住了,她如今未婚姑娘的身份實在是不太方便。另一封是寫給費拉斯上校的,用的歐陽的名義,既然費拉斯連忐忑不安的日子也不想過了,想要掙脫這條線,那就不過好了,她不強求。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