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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當受歡迎,很多人都喜歡模仿,雖然一直在拉偏架到底他們並沒有動手,歐陽也沒有對他們動手。

還有小薇,她沒有趁亂逃跑,暖暖也暫時沒顧得上她,沒有了礙事的人之後,暖暖趕忙上前檢查了一下聞人爸爸的傷勢,“歐陽,我們需要送爸爸娶醫院。他斷了兩根肋骨,內臟損傷出血,小腿骨折,頭部出血,可能腦震蕩。”

看完情況,暖暖心裡鬼火直冒,隻是怒火對現狀實在無益,收斂的怒氣之後才想起來,這時候的醫院可沒有所謂的救護車,路麵也是凹凸不平的土路,聞人爸爸年紀已經不小了,這麼嚴重的傷勢加上路上的顛簸,說不定送到醫院已經涼了。

“……”暖暖難得的想要爆粗口!

忍了又忍,對歐陽說聞人爸爸的傷勢去不了醫院,讓他去庫房看看行軍床還在不,隻要還能用,搬出來,還有找一床被褥,找些乾淨的紗布,和幾塊木板。

顧不得會不會暴露,先點%e7%a9%b4止住內臟出血,雖然沒有用銀針來的效果好,但是暖暖對人體非常的了解,認%e7%a9%b4位很準,加上經驗豐富(之前在末世後期的時候,她幾乎都是在實驗室度過的,無數人的屍體,喪屍,變異動植物屍體隨便她怎麼解刨做實驗,成功讓她的醫術在整體上更上一層樓)。

在缺醫少藥,缺少工具的情況下,暖暖竭儘所能對聞人爸爸進行急救,因為救治的還算及時,聞人爸爸的情況逐漸穩定起來,隻是接下來半年時間內,恐怕沒辦法下床了。

“等藥的溫度差不多了,爸爸應該就醒了,讓他趁熱喝,我去休息一下。”神經緊繃了一個小時進行細致的治療,她快要累癱了。這身體鍛煉程度不太夠,體力實在差了一些,頂峰時期的她就是被幾個武功高強的武林高手圍攻一天一夜,她都有能力反殺。

回到房間看到破碎的大床,被褥,甚至牆壁都不是完好的,暖暖才回過神來,家裡被砸了。

家裡被砸的稀巴爛,不僅僅是家具,哪怕是家裡的牆壁在內,幾乎沒有完好的東西,原本準備明天招待客人借來的用具全都變成了碎片不說,食材,糧食等等似乎被當做有價值的東西被搬走了,走廊倉庫的箱子全都破破爛爛了,裡麵的衣服被褥被糟蹋的成了碎片,目測沒有修補的價值了。

幾個房間走下來,除了主席像沒事之外,隻有媽媽留給她的那個破舊的箱子還算完好,表麵看是木頭了,內部卻用了鐵板,所以隻是變形了。暖暖稍微想了一下,就知道為什麼這個箱子居然還能留在這裡。不在意的笑了一下。

歐陽看暖暖神色疲憊的走出來,就猜到了屋裡麵的情況,“我去藥店借了一個藥罐回來熬藥,碗是阿寬吃飯用的木碗,唯一一個沒被砸爛的碗。爸爸喝過藥已經睡了。”

暖暖點頭,此時才想起阿寬來,都忙昏頭了,“阿寬呢?餓壞了吧?我真是……”

“他沒事,沒受傷,隻是受到了驚嚇,我買藥的時候順便買了些軟和好消化的糕點給他墊肚子,吃飽了已經睡了。”下巴點點聞人爸爸那裡,果然阿寬躺在聞人爸爸沒受傷那邊,睡的正香,睡夢中還時不時打個小嗝,臉上還掛著淚痕,眼睛通紅通紅的。

儘管現在人已經很疲憊了,暖暖卻沒了想要休息的心思,心裡的鬼火一共一共的,如果不發泄出來,搞不好能把自己憋死。吃了幾口歐陽遞過來的糕點填飽肚子,就朝著幾個混混走過去。

被歐陽打倒在地的幾個混混,暖暖都認識,是村子裡和附近村子有名的懶鬼,賭棍,無賴,聲名狼藉,偷雞摸狗,賭博喝酒,樣樣精通,偏偏他們大惡不犯,小惡不斷,又達不到嚴懲的標準,出了名的難纏。任何時代,這樣的人對於聞人家這樣的平民,小混子都是纏上了就甩不脫的噩夢。

問題是他們怎麼會盯上聞人家的?

聞人家沒有浮財。

聞人爸爸一個普通的賣苦力的工人,工資養著兩個半大的孩子,這半年更是省吃儉用,一方麵是暖暖的學費,又要準備她的婚禮,還竭儘所能要為暖暖準備一份嫁妝,所以連家裡麵餘年的積蓄都換成了實用的物品,作為暖暖的嫁妝抬到歐陽家去了。

家裡剩下來的東西,除了聞人爸爸和阿寬的口糧,準備喜酒酒席準備的糧食和食材,甚至連積蓄都沒有了。

怎麼會被盯上的?

還有那三位疑似政府工作人員,怎麼會到這個小地方來的?

現在三人正鐵青著臉看著歐陽和暖暖忙活,小薇一臉笑顏的陪著,時不時說些什麼,離的有些遠聽不清楚,不過暖暖懂一些唇語,連蒙帶猜的大致知道他們說了什麼。

儘管劉薇在他們麵前表現的和那些人很熟悉,關係很好,可惜暖暖也好,歐陽也好,一眼就看穿了,他們根本沒什麼關係。

幾個混子被歐陽揍倒在地,如今都爬不起來,躺在地上哼哼唧唧。暖暖用他們自己的衣服將他們雙手背後的捆在一起,圍成一個圈,不著痕跡的在他們身上做了點小手腳,保證他們餘生都沒辦法去禍禍彆人。然後踢了他們身上的啞%e7%a9%b4,笑%e7%a9%b4和痛%e7%a9%b4,幾個人一邊發不出聲音的慘叫,一邊無聲的大笑,渾身顫唞的如同篩糠。

暖暖問了幾個問題,卻沒有一個人說一句話,哪怕難受的都快要抽過去了,於是暖暖威脅道:“你們可以不說,我沒什麼所謂的,從小薇站在你們後麵開始,我就知道這一切都是她指使的,你們不過是不重要的棋子而已。你們也看到了,她和那幾個政府人員談笑風生的,就知道他們關係匪淺,如果你們想要招供,你說,人家會相信你們的話,還是相信小薇的話?我不知道小薇到底和你們說了什麼,我呢也不瞞你們,我已經是個準大學生了,被FD大學錄取,將來工作了最差都會和這些人平級(暖暖悄悄用手指了指那幾個疑似政府工作人員的人),甚至前途遠大的多,他們不會真的把我完全得罪死了。所以,不論你們說不說,都注定了是我們雙方博弈當中的炮灰。額,忘了你們沒文化,不知道炮灰是什麼,我給你們解釋一下……”

“不用了。”幾個混子異口同聲的虛弱回道。

作為常年混跡街頭的混子,還能不知道什麼是炮灰?就是因為太知道了,也更明了他們如今的處境。

終日去打雁,現在卻被雁啄了眼,被人當了槍使,什麼都得不到不說,還可能麵臨牢獄之災。

“你是他們的頭?”麵前這個乾瘦的高個青年,麵相凶惡,二十四五歲的樣子,之前這些混子都在看他的臉色行事,歐陽之前多廢了兩拳一腳才放倒了他,說明這人有些拳腳功夫在身,不高深卻足夠在普通人麵前作威作福了,而且他馭下應該相當的嚴酷,到現在為止這些混子都隻是慘叫,沒有他的允許,半個字都不敢說。

“叫什麼?”

“劉鵬。”

“哦,你是隔壁村那給酒肉和尚養大的孩子?劉薇家那給遠房侄子?你怎麼會和這些混混到一塊去了?算了,我也不多問,你想清楚了,是落在誰的手裡比較好。”

乾瘦青年幾乎想要幾乎想要咆哮出聲,你們雙方誰還能是省油的燈嗎?剛剛那種動不了,叫不出聲還抑製不了的想笑的感覺還曆曆在目好嗎?可是該死的,他本能的選擇了阿暖一方。

如果他是良民,順民,自然官方更加安全,可惜他是生活在社會邊緣,灰色地帶的屁民,今天如果跟官方幾人走了,估計就要去邊疆挖礦了。

今天出門肯定沒看黃曆。

“你住手,做什麼呢?”在劉薇貌似不經意的提醒之下,終於有人發現了暖暖的動作,急忙阻止了。

暖暖聽話的住手,不過乾瘦青年和他的手下已經都被她全部綁起來了,“你們也看見了,我醫術不錯,所以給他們檢查一下,以免出現傷勢過重,讓我們賠償,或者乾脆賴上我們怎麼辦?還有各位,在你們發號施令之前,是不是應該自報家門呢?”

“你最好老實點……”-_-!思-_-!兔-_-!網-_-!

“無緣無故,私闖民宅,砸了我的家,傷了我父親,甚至他差點沒命,在這種情況下,如果你們沒有合理的解釋,沒有上級給予你們的授權,我想我有權去請求政府給我一個合理的說法。這與我的成分如何好像沒有什麼關係吧?還是說現在僅僅因為是資本家子孫的成分本身就犯了法?而且,被你們打的差點丟掉性命的人,可是貨真價實的工人階級,無產階級,貧民,生活在這十裡洋場最偏僻,最臟亂差的地方……”

不用暖暖提醒,三人從打了傷了人開始,一直後悔到了現在,腸子都快要青了。

幾個貌似執法人員的家夥立刻閉嘴了,他們要是敢從嘴裡冒出一個不適當的詞語,運氣好,很可能他們的政治生涯從此就結束了,他們甚至沒辦法辯解,房子真的不是他們砸的。要是運氣不好,很可能下一個蹲牛棚吃牢飯的就是他們。不說出口是潛規則,他們能夠利用它壓製對方,可是一旦捅破破窗戶紙,他們再做什麼就是破壞安定團結的局麵。

這個黑鍋他們是背定了。

高建國三人表情跟見了鬼差不多,一般的老板姓見了他們身上這身製服,知道他們的身份之後,都溫順的不得了,可眼前這兩個明顯不是,不但對他們沒什麼敬畏,反而把他們裝進兜裡了。

終於可以坐下來談一談了。

三位工作人員確實是從縣裡來的,都隻是辦事員級彆,隻其中一位地位略高些,是負責人,叫高建國,說他們接到群眾舉報,點名說一位叫聞人暖的女士亂搞男女關係,還私藏大量財務和反()動書籍,上級派他們來核實情況。

暖暖和歐陽對視一眼,同時餘光掃過劉薇。甚至不用去調查,或者拿到舉報信,就能知道是誰乾的。

不過兩人也沒說破。

歐陽自然的上前,“那你們把我家都給砸了,不知道找到你們說的大量財物和反()動書籍沒有呢?”

高建國幾人尷尬了,就是因為沒找到,卻趕上了歐陽兩人回來,他們來不及撤退,才會有如此局麵。

說到不能及時撤退,還是因為劉薇呢,一直讓他們在查查,耽誤著耽誤著,房主回來了。

“我們並沒有想要砸了你家的意思,隻是我們請來幫忙的朋友,可能有了什麼誤解,下手太重了而已……”賠償什麼的隻字不提。

“當然找到了。”小薇從三人的身後走出來,堅定的說道,狠狠的盯著暖暖,小薇並不知道劉鵬已經拋棄她的事情,迫不及待的說出自己的發現,“聞人暖的臥室裡有一個很破舊的箱子,你們不知道吧,那口箱子有正反兩麵,其中一麵就上著一個非常精致的鎖,打開看看就知道,證據就在裡麵。”

暖暖看高建國幾人明顯非常意動的樣子,包括哪些混子都麵露希冀,除了劉鵬。

他的直覺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