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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前這個看似柔弱和善的女子比那位武力值高的可怕的歐陽先生可怕的多,小薇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這種直覺曾經救了他好幾次性命。

暖暖也不去阻止,人要犯蠢的時候,你越是阻止,彆人越是覺得你阻礙了他通往光明大道,何況,這本來就是她挖的坑,原本還不知道何年何月才用得上呢,沒想到這麼快。如今,她需要把這個坑挖深一點。

“這樣啊,高建國同誌呢?你們也這樣想嗎?”

高建國比直接的劉薇小心的多,擺擺手道:“我既然過來核實情況,自然希望你們能證明自己的清白。我們並不是帶著惡意來的,小同誌沒有必要對我們抱有敵意。”

說的好聽。

“好吧,既然各位認定了我罪名,畢竟我被點名舉報了嘛,那我們一點點的把事情捋清楚,說明白。俗話說,拿賊拿贓,捉奸捉雙,既然說我亂搞男女關係,總得有個奸夫吧,或者你們把我們捉奸在床?甚至你們拿出我們無法辯駁的證據都行,那罪名我就認?怎麼樣?我總不能自個兒和自個兒玩耍吧?”

“就是他!”小薇指著歐陽大聲道,“這半年來,歐陽每天都到聞人家進進出出,有時候還留宿。儘管他們有著名義上的未婚夫妻關係也超過了底線。”

高建國等人尷尬癌都要犯了,人家是未婚夫妻,在家中還有男性長輩的情況下留宿,很可能是人家父親邀請的啊。

小薇得意的說道,“你們不知道吧,聞人爸爸可不是阿暖的親生父親。”

這話字數不多,信息量卻略大,就是高建國等人也有些瞠目結舌,劉薇的話,是他們想的那個意思嗎?舉報信雖然寫的詳細,卻沒有這麼勁爆,繼父與繼女亂()倫?

暖暖無所謂的笑笑,“還是那句話,證據呢?你們總不能張張嘴說我們有不正當關係,就能定我們的罪名吧?”

所有人都沉默了,包括小薇。

無言的流淌著一種名叫尷尬的情緒,甚至高建國等人已經不耐煩了,這種沒證據的事情,直接可以劃到誣告一列了。

“你們沒證據,可是我們有啊。”暖暖拿出結婚證,嶄新嶄新的結婚證,“今天是我和歐陽結婚的日子,本來還打算明天擺酒席的,可惜那些東西不是被人糟蹋的不能用了,就是被人砸到自己口袋裡去了,我們不得不花時間去通知彆人明天不用來參加酒席了。”

“不會的,不會的……你們怎麼能結婚?明明……明明是我先認識歐陽的,也是我先喜歡他的。阿暖你年齡都不到十八歲,怎麼能領結婚證……”小薇幾乎魔怔了,終於想到了一個破綻。

“我今天剛到十八歲了啊。”歐陽為了早點結婚,早早勸著聞人爸爸修改了戶口上的信息,現在的戶籍關係並不嚴格,想改的話並不難,隻要你懂事,會辦事就可以了,“而且,就算我沒和歐陽結婚,也輪不到你吧?你打算結婚沒幾個月就和王大柱離婚?還是你身在曹營心在漢?”

“我隻是不甘心……”小薇覺得不對,轉頭看看高建國幾人的表情,立刻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

“就因為你不甘心,所以你就誣陷阿暖,寫舉報信,帶著混子砸了她的家,打了她父親,聞人爸爸差點沒命!這裡離醫院有多遠,路有多麼難走,你不知道嗎?如果不是阿暖會醫術,能及時進行搶救,你現在就是殺人罪,殺人是要償命的你懂嗎?聞人爸爸對你不好嗎?他沒有娶韓姨之前,還是一無所有的單身漢,住著茅草房,還用自己微薄的工資接濟我們這些無家可歸的孩子,你能上學還是聞人爸爸勸的你的爸爸媽媽,甚至一直悄悄的支付你上學的學費,有能力的時候還給你晚飯吃,哪怕隻是一個硬硬的饅頭。你就這麼回報他的嗎?砸了他的家,誣告他的女兒,勾引他女兒的未婚夫,推暖暖下水,差點淹死她?然後還死不悔改的說他和繼女有染?”

“我隻是想要和你在一起,我有什麼錯?既然他對我那麼好,為什麼讓你娶聞人暖,而不是娶我?我們明明是青梅竹馬,明明……他明明知道我喜歡你,說到底還不是自私作祟……”

“你能不能清醒一點?感情這種事情還能是分先來後到的嗎?更何況,你怎麼能歸罪於聞人爸爸自私?你的爸爸媽媽都還健在好嗎?聞人爸爸隻是你的鄰居,在你有困難的時候竭儘所能幫助你,難道還不夠嗎?知不知道你已經結婚了,是有家有丈夫的人了……”歐陽還想繼續勸說,可惜劉薇根本聽不進去,暖暖阻止了歐陽,“彆和她說了,沒必要與一個傻瓜論短長。”

暖暖粗暴的把劉薇點名的破舊箱子搬出來,丟到高建國三人眼前,劉薇仿佛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處境一般,興奮的喊道,“就是這口箱子,當年韓秀就是帶著這口箱子和聞人暖一起到了我們村。”暖暖把沒上鎖的那麵打開,裡麵隻是一些舊的小女孩的衣服,基本上因為年紀大了都不能穿了。不過,還是能看得出這些小衣服曾經的輝煌,布料是大家從來沒見過的好東西,儘管舊了也保存的很好。

高建國三人卻很不滿意,他們總不能拿幾件舊舊的小女孩的衣服證明那人有反動思想吧?

“另一麵,那麵上著鎖,你快打開啊,你不敢了吧,韓秀死的時候你可不在身邊,她肯定來不及給你交代什麼吧,那裡麵肯定是勞動人民的血汗錢,卻都被你們占有了。還有,不管聞人叔叔對韓秀多好,她始終防著聞人叔叔,一點也舍不得拿出錢財來幫助聞人叔叔過上好日子,我早就知道她不懷好意,我可是一直都盯著你們呢……”

無語的翻個白眼,暖暖打開鎖頭,劉薇立刻衝過去推開暖暖,一把打開箱子,卻愣住了。把箱子裡的東西都倒出來,卻發現隻是一些不值錢的小玩意,還都是兩三歲小朋友才會稀罕的玩具,還有幾張小朋友的信筆塗鴉,看起來被保存的很好。

“這些是我五歲以前的練習本和習字卡,媽媽教我認字啟蒙和畫畫,畫也是我那時候的練筆之作,應該說是背著我媽媽偷偷畫的。我從出生起就沒見過我爸爸,家裡的堂姐妹堂兄弟欺負我,說我是沒有爸爸的野孩子,所以,我一個人的時候,就幻想著自己也是一個有爸爸的孩子,在有人欺負我的時候會為我出頭,才畫了這副全家福,我沒見過我親生爸爸,畫上的人是根據爺爺奶奶的樣子的幻想,算是印象派的作品。我把畫偷偷藏起來了,因為我害怕媽媽看到了難過。沒想到她居然把這畫找了出來,還好好的收起來了。這些呢,是媽媽用零碎的布頭給我做的玩具,那時候我們日子過的並不好,媽媽沒錢給我買玩具,就做了這些哄我開心。”

箱子裡的東西,暖暖一樣一樣拿出來,給大家看看,都是些紀念用的東西,儘管比現在市麵上能買到的東西,可是依然是些不值錢的東西,更沒有劉薇說的什麼金條。

“這不可能,韓秀明明說她在箱子裡給你留了寶藏……”

“對我媽媽來說,我就是她的寶藏,這些就是她的寶藏。”暖暖走到劉薇跟前,“你一直以來都對我們不懷好意對不對?可是,你不知道,我卻一直打心眼裡感激你,從我們搬過來以後對我的照顧,陪我度過那段一直沒有朋友的日子。可是,我依然沒辦法原諒你,我媽媽已經去世兩年了,她的遺言過了兩年你都沒有告訴我?今天甚至帶著人來搶那份不知道真假的寶藏?那天,你在我家翻箱倒櫃的,就是找那些所謂的寶藏?這種事情應該發生了不少次吧這兩年時間,我知道的不知道的……我到現在都還活著,其實挺幸運的是不是?你還真是我新時代的好閨蜜啊。”隻是敘述事實,暖暖的情緒並不激烈,一方麵這些並不完全是她的經曆,另一方麵她並不是什麼脆弱的人,也不會去傷春悲秋,感歎自己遇人不淑,膽敢這麼做的跳梁小醜,她有的是手段對付。

“你以為我想當你的閨蜜嗎?你像在施舍一樣總是給我帶吃的,給我你不穿的衣服,明明你家都窮的揭不開鍋了,你憑什麼可憐我?你表現的多喜歡我,總是給我講題,還不是想炫耀你比我聰明,總是和我說歐陽對你怎麼怎麼好……”

“劉薇,作為一個人,你能不能有最起碼的道德觀,有哪怕一點點的感恩之心?吃的是我自願給你的嗎?我一個月才能回家一次,生活費也是非常有限的,為了多些時間學習我才帶著吃的東西到教室一邊吃一邊背書學習,你盯著我手上饅頭咽口水,我以為你沒吃,所以把自己的口糧分給你了好嗎?你還天天如此,自己沒覺得不好意思,反而埋怨我不該給你?那是施舍?誰會把自己沒穿過的衣服送人,還說那是自己不要的?是你說你就試著穿一下,結果你穿著就不脫了,我臉皮薄不好意思問你要,到你嘴裡就變成給你我不要的衣服了?我又施舍了?我連話都不想講的人,會主動給你講題,和你炫耀歐陽?不是你一直從我這裡打聽歐陽的消息,然後跑到歐陽跟前獻殷勤,還說我壞話,破壞我們兩人的約會?這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人存在?”∫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這是原身聞人暖的心裡話!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聞人暖從小其實就是很被動的女孩子,家變之後恨不得自己就是個啞巴,就怕說錯話給家人惹禍,在學校原本也有些朋友,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就剩下劉薇一個了。

現在也算是發現原因了。

暖暖擺手不想再聽劉薇說任何話,動手解除了乾瘦青年和他小弟的懲罰,“把你知道的說出來。歐陽,我去休息一會,我太累了。”和高建國幾人打聲招呼就離開了,高建國也沒為難暖暖,在他們看來這姑娘被背叛的太徹底了,估計想找地方哭會去。

暖暖也不去想彆人怎麼想的了,在聞人爸爸的行軍床邊上鋪了被撕的亂七八糟的棉絮,蓋上歐陽的大棉衣,躺下沒幾秒就睡著了。

劉鵬人特淡定,就像剛才狼狽的眼淚鼻涕橫流的不是自己一樣,靠著牆壁軟骨頭一般的坐著,緩緩說道:“我們得到了一個消息,說聞人家有一口寶箱,裡麵裝著大量的財寶,我們本來也不相信的,聞人家是附近村子裡有名的貧困戶,老婆體弱多病,男人善良到沒原則,對誰都好都去接濟,家無餘財。可是這個女人信誓旦旦的告訴我,聞人暖不是聞人東的親生女兒,而是資本家的女兒,是韓秀帶過來的拖油瓶,韓秀原本是資本家兒子的媳婦,他們肯定有錢。所以我們就心動了。小薇建議我們,為了事後能脫身,讓我們我們冒充執法隊,我們身上的這身衣服還是劉薇從縣戲劇團借的……”

“借的?”不但身份是假的,連衣服都是從戲劇團借的?

高建國三人:……

合著你們所有人都很聰明,就我們是棒槌?還積極邀請幾個混子幫忙抓捕聞人暖和歐陽?

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