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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把“雨露”撒遍了大半的森林。已經快要突破森林的邊際了,那時候想要不引起人的注意都不可能了。

對於自己造成的“奇跡”,暖暖後知後覺的感到了害怕,大種花國底蘊深厚,各種奇人異士不少,雖然她不怕,關鍵是她從出生開始就生活在陽光之下,像玻璃一樣透明,一身本事可沒有合理的出處。被人發現了異常,迎接她的絕對不是鮮花和掌聲。

暖暖停下之後,受到滋潤的花花草草們回饋的草木精氣積少成多,功力開始突飛猛進。

空氣中乾旱和躁動慢慢的開始減少,歐陽趁著現在被天意眷顧的一小點時間,感受到中部靠近南方的部分地區已經有了下雨的跡象,對一些特彆乾旱的地方,歐陽小幅度的調整了陣法。借助天道之力,將之前他力所不能及的地方布下陣法,讓陣法能夠覆蓋的範圍擴展到全國。從小範圍的下雨,到漸漸被影響循環的天氣,其他地方也會開始有雨的。有了雨,不僅吃水的困難解決了,乾涸的土地也得到的滋潤,莊稼可能沒有往年收成好,到底不會顆粒無收。

一切全部做完,歐陽最後禱告,儀式已全部完成,天道鑒之!

不論是直接的還是間接的,歐陽活人無數是事實,所以被上天給獎勵了,隻是沒有直接落到他的頭上,反而在落下來的過程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孽障惡業之氣中和,真正落到歐陽頭上的功德已經減少了大半,無緣無故的功德少了大半,歐陽直接氣成了河豚,要不是當中還有一塊古樸的青牌,此牌似木非木,似玉非玉,材質很是奇怪,看不出來路,想來作為獎勵肯定不是普通的東西,歐陽才沒有當場跳起來去和天道講理。

隻是對於孽障惡業的產生,歐陽有些疑惑。

孽障並不會無緣無故的產生,能消減功德的孽障隻能是本人做的罪大惡極,傷天害理的惡事才會產生。

可這明顯沒道理!

擺陣,祈雨,明顯是大功德的事,特彆是陣法,歐陽為了以後能夠綿綿不絕的獲得功德,擺的陣法是天氣調節陣法,大旱大澇時都能能調節雨水分布,隨著歐陽修為的提升,以後調節的範圍隻會越來越大,惠及的人數隻會越來越多,說是活人無數都不誇張,怎麼會憑空滋生孽障惡業之氣?

不說歐陽不服氣,暖暖也想搞明白孽障惡業產生的原因,可是兩人離家已經超過一個月了,也非常擔心家中的情況,所以,兩人商量之後,決定暖暖先回家,歐陽在周圍轉轉,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變化,產生了那麼巨大的業障,吞掉了他巨大的功德。

剛出森林,空氣中舒服的感覺少了很多,從森林走入城鎮,令兩人覺得很不舒服的是,就算已經下雨了,可是人們的心思顯然並沒有用在生產上,原來積極向上的精氣神都不見了。

還不了解情況的暖暖和歐陽對視一眼,決定就在小鎮上分開,暖暖回家,歐陽去調查業障的事情。

因為功力的提升,暖暖回家沒有再去坐交通工具,實在是太顛簸,氣味也不好聞,她有些不習慣,乾脆有輕功趕回家。

走在回家的路上,暖暖發現那些熟悉的不熟悉的同事鄰居,現在居然沒人願意和她打招呼,好像她是什麼瘟疫似的,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加快腳步向家裡趕去。

第30章 邊疆歲月(五零年代7)

“爸,”暖暖問候了一聲三人,給三人做了一個簡單的檢查,發現隻是受了些驚嚇,到底沒受傷。

聞人爸爸抱著甜甜,對於女兒的回歸有些閃躲。

暖暖聽著阿寬控訴,他們已經在這裡門口守了三天了,手上有些錢票才私下裡找人買了些高價的食物來吃,要不然都要餓死了。三天下來他們手上本就不多的錢票,已經見底了,可見那些人下手之狠,這些錢票要是正常生活消耗,就是一個家庭一個月的花銷。

阿寬哽咽著控訴聞人家的那些族人,甚至都不允許他們靠近那地界,族裡的小孩還向他們扔石頭趕他們走。

聞人爸爸數次想要阻止阿寬,都沒有成功,阿寬對於聞人族人那些行為深惡痛絕。

這些年他們家有了一些發展,聞人家的族人可是沒少受到聞人爸爸和歐陽姐夫的照顧,幫助,有時候還到他們家吃吃喝喝,走了還不忘帶走他們家給的“禮物”,可是等他們家需要幫助的時候,那是一口吃的都不舍得給。

瞧著女兒黑漆漆的臉,聞人爸爸心裡是有些慫的。女兒這些年對他的孝順他感動在心裡,同樣對女兒的本事也看在眼裡,特彆是她收拾的人生不如死的手段讓他直發怵,儘管他知道哪些手段根本不可能用到他的身上。

族人們確實不地道,但是這鬨饑荒的年代裡,就是地主家也沒有餘糧的,聞人爸爸並不怪他們……

阿寬聽了,心裡直冒火,低聲吼道:“你不怪他們,可是我怪!”阿寬再次把那些白眼狼的行為一一數落過來,最後還道:“還有,這些年要不是你瞎好心,他們能到咱們家又吃又拿?缺不缺都要到咱們借錢借物,還從不歸還?你把自己的好心收收,我們家的生活水平都能提高幾個檔次,你不去救濟那些白眼狼,我們家就不會漏富,現在還能好好的住著我們自己的房子,不會無家可歸……”

小男孩對自己爸爸的聖父心看不慣好久了,但是他人小,爸爸每次都訓斥他不懂不要亂說話,簡直委屈沒出說。

他人是小,可是他知道錢,糧食,這些東西很重要,現在外麵到處都在鬨饑荒,就是糧食不夠吃鬨得,雖然他從來沒有餓過肚子,不代表他不知道糧食有多重要。

暖暖對於聞人爸爸的好心,她從來沒有說過什麼,那是真心不介意她出身的養父,要不是他那份好心,她不會活的這些自在。

不論是歐陽也好,她也好,都是曆儘滄桑的人,世俗通透,聞人爸爸都是五十多歲的人了,論世事洞明也不差的,所以幫助人也會很有分寸的。

聞人爸爸支援出去的都是他自己從口糧裡麵省出來的,或者她和歐陽給的零花錢,或者聞人爸爸自己的退休金。幫助的人,多半都是孩子。

而孩子,還天真的不懂什麼恩情和感激,但是他們有時候是那種天真的殘忍,他們甚至都對自己嘴裡的話,手裡的動作是什麼意思都不知道,隻是從大人那裡學來的,自己拿來就用了而已。

這種來自親生父母的言傳身教,才是真的可怕。

對於這些人的恩將仇報,她有的是手段,讓他們付出代價。

真正讓她生氣的是,她的家被毀了,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聞人爸爸好不容易吼住了阿寬,把一張紙遞給暖暖,“調令?”暖暖心裡有了很不妙的趕腳。

暖暖仔細閱讀了一下,與其說是一張調令,不如說是一份發配文書,地點還是在遙遠的邊疆省,除了漫漫黃沙,煌煌戈壁,隻剩下乾旱和荒漠。

嗬嗬嗬,她現在有點相信歐陽說的他運氣不好需要功德湊的話了,他這是得罪了哪路神仙了吧,要不是運氣柱上被安裝了漏鬥?明明每一世都功德加身,為什麼每次轉世運氣都差的想讓人撞牆?

暖暖和歐陽的政治嗅覺都非常不錯,對外麵風雨欲來的情況知道的很清楚,他們也是有所準備的。暖暖的身份經不起調查,沒想到她還沒有遭殃,歐陽先遭到了厄運。

而且這一天到來的時間比預估的要早了一點。

想起歐陽做法降雨,惠及大半疆域國土,活人無數,連她這個附帶蹭經驗的,一瞬間功力暴漲,沒有任何副作用的升級,歐陽除了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有什麼作用的“門”,功德少的可憐,反而天降業障……

也許,天不下雨,對於一些人來說,反而是好事嗎?

留在這裡不一定好,熟人太多,仇人不少,可去邊疆也不見得不好。◎思◎兔◎網◎

如果隻是她和歐陽兩個,到哪裡都會過的很好,問題是現在家裡麵這老的老小的小。這麼折騰到邊疆去,估計得去了半條命。

這比他們預想中來的要糟糕一些。

暖暖把調令收起來,現在得想想,今晚他們幾個人到底住哪裡。

聞人爸爸,阿寬和甜甜身上裹著破破爛爛的被子,而她的家被洗劫一空,不但空空如也,還到處都被挖的坑坑窪窪,跟個危房似的,架院子的木材都被人扒拉乾淨了。

暖暖摸摸淚眼朦朧的阿寬,小家夥剛剛被聞人爸爸一通火罵的哭了鼻子,兩眼紅紅的跟小兔子似的。

甜甜身上裹著一床小被子,被聞人爸爸抱在懷裡,已經睡著了,白白嫩嫩的小臉還紅撲撲的,顯然被聞人爸爸照顧的很好。

暖暖快速的用甜甜身上的被子把甜甜綁在自己的背上。扶著聞人爸爸,牽著阿寬,“走吧,我們先找地方住下,其他的再說。”

暖暖想到的能住的地方,是白家公館。

那一片地區基本上都是修建的各家公館,建國前就是大上海最富貴卻最幽靜的地方之一,建國後,空閒的公館隻有少部分確定無主的地方給政府部門用來安置戰爭遺孤,孤寡老人,開辦學校,其他的公館基本上都是空著的。

白家公館在這一片也屬於被空置的公館之一,周圍幾家公館都沒有人住,空曠的很,隻要他們小心一點,不要被人發現了,他們小小的住上幾天,足夠她安排好新住處,做好今後的生活準備。

把聞人爸爸和兩個孩子帶進屋裡,暖暖交代道:“爸爸你帶著阿寬儘快收拾出來兩間臥室,不用太多,我們悄悄的住這,為免被人發現,也不能開火。你們收拾出夠我們睡幾個晚上的房間就好,你和阿寬住一間,我和甜甜住一間。天已經黑透了,都過了飯點了,你們也該餓壞了,我出去找點吃的回來,順便找人給歐陽傳個信,讓他快點回來。”

聞人爸爸本想說自己去的,可是還沒張口,暖暖已經不見了人影了。

就那麼被暖暖留在公館的阿寬和聞人爸爸抱著熟睡的甜甜,兩人麵麵相覷,對著雖然空曠卻異常華麗的公館腿軟,高大華麗的柱梁,寬大的玻璃窗,華麗的歐風床,一切的一切無不說明著這裡曾經的風光。他們就這麼偷偷溜進來住著,真的沒問題嗎?

最後聞人爸爸和阿寬商量了一下,隻是給暖暖和甜甜收拾了一間有床的屋子,他們兩乾脆就在地上打地鋪。

暖暖說是出來找吃的,其實隻是個借口,現在這會哪裡有吃的。暖暖找到高建國家,一點迷[yào]就放倒他全家,弄醒了他,也懶得逼問,直接用天魔搜魂大法審問。

事實出乎意料的簡單明了。

高建國當初肯跟著她那位毒閨蜜陷害她,說明這人本來就有些歪門邪道。最近他聽到了些風聲,上麵要大力肅清國內,當時他心裡就有了些想法,文字的語言魅力讓這些有歪門邪道的人,好似看到了飛黃騰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