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道:“我來替你把個脈吧。”
陳平忽然間把她的頭按在%e8%83%b8口,道:“漢王,你聽,我的心跳得好快啊!”
他將她環在懷中,劇烈的心跳衝撞著她的耳朵。
曦月道:“的確是有點快。”
說完,輕輕推了一下陳平,從他懷裡出來。
陳平又把額頭貼了上來,道:“漢王,我的額頭好像也有點燙,你看是不是?”
兩人額頭相抵,臉貼著臉,幾乎差一點就要%e5%90%bb到。
他的睫毛又長又彎,眼眸中笑意盈盈,勾引著她。
月光下,他眉目如畫,唇色殷紅,看上去讓人有一種親%e5%90%bb的欲望。
然而漢王卻絲毫沒有動搖,將身子往後一退,道:“似乎是有點燙。”
她道:“不如我給你開副藥吧。”
陳平眨了眨眼,道:“不必了,我睡一覺就好了。”
說完,捂著頭道:“哎呀,好暈啊!”
他搖搖晃晃地向裡麵走去,一副快要倒下的樣子。
曦月隻好去扶他。
陳平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將半個身子壓在她身上,然後帶著她走向床邊。
曦月想著讓他在自己的床上睡著,自己去另一間房睡,結果剛走到床邊,陳平忽然間一晃,一下子把她壓倒在床上。
兩個人就這樣以一種曖昧的姿勢躺在了床上。
陳平閉上眼睛,似乎睡著了。
曦月好歹也是常年征戰的人,這點力氣還是有的,她輕輕挪開陳平,跑到原先張良睡的床上去了。
唉,床被人占了……
自家謀士有什麼辦法,寵著吧!
曦月拉開被子,一股蘭花的香味隱隱透了出來,那是張良身上的味道。
她就這樣在另一個人的氣息籠罩下,漸漸睡著了。
夢裡有隻狐狸,一直在用毛茸茸的大尾巴拂過她的臉,害得她癢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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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陳平大搖大擺地從漢王的房間裡出來,一副生怕彆人不知道的樣子。
他在走廊裡遇到張良,張良一見他衣衫不整的樣子,頓時目若寒冰,質問道:“你為何從漢王的房間裡出來?”
陳平笑得放肆又得意:“這還不明顯嗎?我昨夜在漢王的房中留宿。”
說完,他故意感歎了一句:“漢王的床真舒服啊……”
張良冷笑了一聲,並未上當,要是真的那麼容易得手,他生病那會兒早就和漢王……
張良斥責道:“陳平,你仗著漢王的恩寵得寸進尺,屢次逾矩,哪有一點為人臣子的本分?”
陳平也冷笑起來,挑眉道:“裝什麼呢?漢王隻有一個,誰不想多分一些寵愛?我謹守本分,然後讓位給你嗎?”
說完,不屑地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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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秦末(18)
最近曦月覺得韓信有點奇怪,怎麼說呢,好像有點害怕她的樣子,而且老躲著她。
不至於吧,她又不像曆史上的劉邦那樣渣,最後來個狡兔死,走狗烹。
而且現在正是用人之際,就算要過河拆橋,那也早了點。
為了挽回自己的印象分,曦月對韓信更加恩寵,時不時就賞賜一些東西。
宴席過後,曦月留下了韓信,兩人一同在雪中漫步。
韓信不敢和她靠得太近,離她足有五步遠,好像她是什麼洪水猛獸似的。
曦月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她和其餘的臣子關係一直都很親密。
眼看韓信頭上飄了許多落雪,她道:“你到傘下來吧。”
韓信頂著滿頭雪,站得老遠道:“不,不用了。”
他身長八尺,站在那兒就好像頂著雪的雪鬆一樣。
曦月道:“可是我不想舉著傘了,你來打傘吧。”
說完,把傘一遞。
韓信猶豫了一瞬,這才走過來,接過傘罩在她頭頂。
但他堅決不肯在傘下,自己站了出去。
曦月一挑眉,用力一扯,把他扯過來,似是不悅道:“愛卿,你要去哪裡?”
韓信僵直了身體,被迫和她擠在傘下。
兩人一起朝前走,韓信能聽見那人的靴子踩進落雪的聲音,一下一下刺激著他的心臟。
曦月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見他一副恨不得馬上逃走的樣子,歎了一口氣,道:“你去吧。”
韓信如蒙大赦,迅速離開了,甚至都不敢抬頭看對方一眼。
回到府中,他才猛地喘氣,好像劫後餘生一樣。
過了一會兒,他又翻出那件鬥篷,看了好一會兒,臉上露出掙紮糾結的神情,最後自暴自棄了。
他貪戀地抱住那件鬥篷,把臉埋了進去。
他一邊罵自己下賤,一邊又自甘墮落了。
第二天,韓信去向漢王述職,遠遠便看見蕭何正和漢王在一起。
漢王正在吃葡萄,結果臉上濺到了一滴葡萄汁。
蕭何用手指抹掉了那滴葡萄汁,然後將手指湊到唇邊,伸出舌頭%e8%88%94掉了指尖葡萄汁。
漢王愣了一下,似乎覺得有點奇怪,但是沒說什麼。
看到這一幕,韓信的心砰砰跳了起來,仿佛窺了什麼秘密似的,屏住了呼吸。
蕭何,他竟然......
原來他也對漢王......
一瞬間,韓信不知道是慶幸還是緊張,慶幸的是原來不止他一個人抱有那樣的心思,緊張的是他知道了蕭何的秘密。
所以他是不是也沒有那麼奇怪?
韓信微妙地有了一種減輕罪惡的感覺。
算了,今天不適合去見漢王,還是改日再來。
過了一天,韓信再次來見漢王,這次和漢王在一起的是張良。
他看見漢王咬了一口桃子,似乎嫌棄這桃子不甜,隨手放下了。
接著張良拿起了這個桃子,就著漢王咬過的地方咬了一口。
分、分、分......分桃?!
韓信瞪大了眼睛,想起了衛靈公和彌子瑕的故事。
所以張良也......
又知道了一個秘密,韓信心中的罪惡感又減輕了。
既然不止他一個,那也就是說這沒有什麼不正常的吧?
漢王那麼好看,又待臣子寬厚,會傾慕也是理所當然的。
韓信這樣勸說著自己,似乎這樣就能從罪惡感中解脫出來似的。
下一刻,他又唾棄起了自己,就因為大家都犯了罪,所以就能顯得自己的罪微不足道嗎?
不過今天似乎也不合適,明日再來吧。
又過了一天,韓信再次來見漢王,這一次漢王身邊的是陳平。
他親眼到陳平湊近漢王身邊,有意無意地勾引。
一瞬間,一種被欺騙的憤怒湧上心頭。
什麼啊?
這人一麵指責他,一麵又到漢王麵前邀寵!
見到陳平也傾慕漢王後,韓信的罪惡感瞬間被衝刷得一乾二淨。
反正大家都是一樣的,那他為什麼不也去討漢王的歡心呢?
如果漢王能夠喜歡他,那他就可以侍奉漢王了。
想著想著,韓信沉默地回了府。
曦月對韓信最近的表現有點奇怪,他忽然間不躲著她了,還老往上湊。
雖然說這是件好事吧,但是莫名其妙的。
這個人真的讓人摸不著頭腦,一會兒遠離,一會兒又靠近,天知道他在想什麼。
寢殿之中,曦月正在處理政務,突然間聽到了係統提示。
[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隻有挫折能讓人進步,忍辱負重方為大丈夫]
[韓信尚未經受胯.下之辱,請玩家接受任務,幫助韓信完成此經曆]
[是否接受?]?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韓信他到現在還沒有經曆嗎?
可是要怎麼給他補足這段經曆,他現在已經是大將軍了啊!
誰敢給他難堪!
然而看到係統豐厚的獎勵,曦月還是選擇了接受。
問題是到底怎麼完成這個任務啊?
想來想去,從身份上也隻有她能辦到了,可是要真的這麼乾,好感度會變成負吧!
如果從字麵意義上理解的話,也不一定要人從她腳底下鑽過去吧,或者隻要人在她腳底下也行?
思想鬥爭了一會兒,曦月點開了好感度列表,韓信90。
挺高的,應該不會輕易翻車吧……
咳咳,大概,也許。
富貴險中求,曦月決定作個死。
她當即傳召韓信,然後把殿中的人都趕走了。
沒過多久,韓信就奉命前來,走進殿中的一刹那,他心中有些奇怪,為什麼裡麵一個下人也沒有。
是漢王有什麼機密的事情要吩咐他嗎?
韓信問道:“漢王可有什麼要事吩咐?”
麵對著韓信嚴肅的表情,曦月一瞬間心虛了,不敢說出接下來的話。
要不還是算了?
韓信見漢王做出猶豫為難的神情,立刻道:“無論什麼事,隻要漢王一聲令下,就算上刀山下火海,韓信也一定為漢王解憂!”
曦月的膽子瞬間就大了起來,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問道:“不知愛卿可願讓我騎一騎?”
啊啊啊啊!說出來了!說出來了!
好變態啊!
曦月暗自觀察韓信的反應,隻見對方一瞬間瞪大了眼睛,無比錯愕的樣子,緊接著臉紅到耳根。
救命!他氣紅了臉,一定覺得自己在侮辱他吧!
曦月趕緊給自己補救,她剛想說我是想騎愛卿的馬,就看見韓信默默地躺在了地上,一副任人欺淩的樣子。
他好乖啊……
既然他都已經同意了,那就……
此時此刻,躺在地上的韓信正在瘋狂胡思亂想,是他想的那個騎吧?
所、所以漢王要對他……
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他既興奮又緊張。
曦月抬起一隻腳,從韓信的身上跨了過去,然後坐在了他的腰上。
那腰肢勁瘦有力,隨著呼吸而起伏,像是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
下一秒,任務完成,曦月站了起來,無情地離開了。
韓信露出茫然的神情,疑惑道:“漢王,你不是要……”
曦月道:“對呀,這不是完了嗎?”
韓信瞬間不可置信地看向她,然後露出失望的神情,一副被人玩弄欺騙的樣子。
曦月道:“你可以走了。”
這利用完就扔的樣子,像極了渣男。
韓信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第31章 秦末(19)
回到府中後,韓信忍不住一直回味之前的事,那短暫的一瞬間,讓他留戀不已。
第二天早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