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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

黎放歌滿意了,輕輕地捏了捏她帶著潮氣的臉頰。

關笑語天性調皮,才被放過,立刻又嘴嗨,“黎姐姐好會哦——”

“好會什麼?”黎放歌見招拆招。

關笑語沒如她所願跳坑,“黎姐姐真的是第一次嗎?”

酸溜溜的、略帶懷疑的語氣。

表現得那麼嫺熟,那麼遊刃有餘,又可以完美地避開所有可能引起資訊素衝突的地方。關笑語真的很不服氣,明明她也盡可能地回應和配合,絕對沒有做一個躺O,可到頭來,好像隻有她一個人虛脫了,好像她的力氣都被黎放歌吸走了。

剛剛在浴室裡她忍不住這樣抱怨,

正幫她擦身子的黎放歌不忘狠狠調侃,嬌花就是這樣,比較容易被榨幹脫水。

恨得關笑語忍不住捶她,“那是因為我也為黎姐姐的快樂做了很大的努力!”

“沒覺得。出發,不停地叫喊姐姐也算是很大的努力——”

“黎姐姐,你——”關笑語氣得跳腳……

“不像第一次嗎?”黎放歌並不知道關笑語在回想剛才的細枝末節,隻見她的水眸裡忽明忽暗的。

“姐姐很熟練,節奏帶得很好。不像。”

“聽說過天賦異稟這個詞語嗎?”

“說姐姐的外貌、聲音和歌聲是可以啦,但這個也可以的嗎?”

“你覺得呢?”

“那就可以吧。”

黎放歌輕輕地捏了下關笑語的鼻尖,“這麼優秀的姐姐,不值得被表揚一下嗎?”

“黎姐姐啊,我不行了,下次再表揚好麼。”

黎放歌不置可否,手從她的鼻尖往下,在她的唇上頓了頓又繼續往下,最終停在她的鎖骨窩,“饒你一次。若是再調皮,再來幾次伺候!”

“咯咯咯……”關笑語笑得花枝柔軟。

黎放歌將她攏進%e8%83%b8懷,“睡吧。”

她好聽的聲音透出淡淡的饜足和倦意。

“黎姐姐,夢裡繼續嗎?”

“好啊,看來姐姐沒親夠一百次。”

黎放歌說著,整個人欺過去,將關笑語嚴嚴實實罩住,

“哈哈哈……姐姐我知錯啦,錯啦!”

黎放歌趴下去,在關笑語的身上躺平,臉頰貼到她的耳畔,輕聲說,“夢裡當然可以繼續。”……

黎放歌睜開眼的時候已經臨近中午,

這段時間,陳翹藝基本沒再來敲過她的房門,一來,最近她每天都起得很早,一日三餐也很按時,用古板女人和小優的話說就是,最近她的臉色好得像早晨的太陽,以前她所特有的蒼白臉色一去不返了;

二來,昨晚關笑語過來,弄出那麼大的動靜,陳翹藝就算再一板一眼,也不至於不懂人情世故——

身邊的床空空,

雖然每天醒過來她的床都這麼空,但黎放歌沒忘記,她是和關笑語一起睡下的。

她還記得,儘管尺寸不合適,但關笑語還是堅持要穿她的睡衣睡,

昨晚耗去太多精力,黎放歌睡得很沉,一覺睡到現在,關笑語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她完全沒察覺。

下了床,她看到床頭櫃的上有一束向日葵,插在素燒陶瓷梯形花瓶裡,燦爛得晃人眼睛。

黎放歌走過去,見花瓶旁的有一張白色的便箋:

“黎姐姐,我出去見關笑熔。下午見。”

字跡娟秀,柔和,“見”的最後一筆拖得有點長,

黎放歌腦海裡浮出關笑語急急忙忙地離開的身影。

關笑熔嗎?

跟著,腦海裡的關笑語被這個女明星的臉取而代之的同時,鄭勵珥淩厲的眼神也跟著出現。

昨天早晨跟她們在醫院裡不期而遇,雖然不知道鄭勵珥在遮掩什麼,但可以肯定,一定是不能對她和關笑語說的事情,不然她不會打斷關笑熔。

關笑語去見她,鄭勵珥會不會也在場?

思及此,黎放歌捏著便箋的手指不覺加大力道。

一波剛平,一波又起。黎放歌對鄭勵珥還是放不下心——

洗完臉,黎放歌匆匆下樓,

已經是她平時午餐的時間,果不其然,小優已經準備好午餐。

剛好有些餓了,黎放歌徑直走到餐桌旁坐下,

小優倒咖啡的時候,她問:“怎麼不見藝姐?”

“關小姐說她的司機今天請假,所以請藝姐送她出門了?”

“這個女人,到底是為誰工作?”黎放歌忍不住嘀咕,

她倒不是介意這個,隻是一想到關笑語出去可能會見到鄭勵珥,就忍不住隱隱擔心。

“黎小姐,你說什麼?”

“她們出去多久了?”

“大概半個小時。”

小優意識到黎放歌的氣壓有點低,她將倒好的咖啡端到她的右前方,心想著她和關小姐到底還是不和諧吧?

經驗告訴她,愉快的那啥之後,應該不是這種沉重的表情。

但她的臉色明明紅紅潤潤的,就像剛被雨露潤澤過的花朵,

所以,她美麗的眼睛裡的不快又是為什麼?

啊,好看的女人總是這麼複雜難懂啊!

“嗯,沒事了。”黎放歌斂住情緒,開始午餐。

另一邊,關笑語剛剛到了大明星家裡。

“熔姐姐,火急火燎叫我過來,要是事情真的沒有你說的那麼重要,看我以後還理不理你了!”

她一見到關笑熔就劈裡啪啦地說一通,誰讓她的電話打斷了她的美夢,打斷她的美夢也就罷了,除了說要立刻馬上見到她之外,什麼事情她死活都不肯說。

“哇哇哇,你居然好意思這麼大脾氣啊?!姐叫你過來還不是因為我出門不太方便,昨天在醫院我跟你說什麼來著,晚點我找你,結果下午我給你電話,你說忙著收拾行李,晚點回我電話;我等呀等,等呀等,等得黃花菜都涼了,還是等不到我最親最愛的妹妹的電話,於是我隻好又打過去,昨晚我給你打了幾個電話來著?唉!在鷺京摔了一跤——”關笑熔說著,非常誇張地扶額,一副頭疼欲裂的表情,“記憶力好像都喪失了一大半,昨晚,你到底是沒回我電話,還是回我電話結果我忘了這回事?!”

演員嘛,演頭疼這點素養簡直易如反掌,

再說她確實摔過,被她嗒嗒嗒地數落,加上確實是她忘了聯繫她,關笑語頓時就有點心虛,“沒有沒有,昨天不是跟你說了要搬到黎姐姐家嗎?總之因為事情太多,不小心忘了,而且昨晚比較忙,沒看電話。剛剛在電話裡,我不是都跟你解釋過了?”

“是嗎,你說的那些話,我竟不知道哪一句能信,哪一句不能信。”

“熔姐姐完全可以相信。”

“好意思?見色忘姐,哼!”

關笑熔神色已經恢復如常,

可見她剛剛確實是在表演頭痛。

關笑語默認了,她何止見色忘姐,見到黎放歌,她甚至連自己都可能忘記。

關笑熔見她恍然,便繼續說,“怎麼樣,你和裡姐姐的匹配度,真的是可以忙的程度嗎?”

“噗嗤——”關笑語笑著在她身邊坐下,

阿姨端來牛油果汁,她道謝之後喝了一口,放下杯子,扭頭看到關笑熔還在等她回答,於是,她猛然點頭,“可以的,完全可以。”

對於請陽醫生過去的事,她卻隻字不提。

“哇哦,黎放歌果然行嘛!”

“如果隻是這件事你何不在電話裡問?幹嘛非要人家過來!”

“我寂寞,我要你陪我!”

“熔姐姐,你知道我等了多少年才有今天嗎?!”

“我不管,誰讓你有負於我,這是對負心的你——的懲罰!”

“我——”關笑語忍不住頓了頓,“偶爾你可不可以脫下作精這件衣服?”

“不可以。”

關笑熔下巴抬得好高,

可是,就好像作夠了,她眼神中的落寞和孤寂便流露出來。

“姐,你怎麼啦?”

“我和勵珥姐姐吵架了。”她的聲音不再那麼張牙舞爪,甚至透出沮喪。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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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不是讓她每天過來陪我吃一頓飯嗎?”

“可是你打賭輸了呀!”

“關鍵是這個嗎?”

關笑語意識到了什麼,“熔姐姐,你為什麼想要勵珥姐姐陪你吃飯?”

“我想要做的事情還需要理由嗎?”

雖然還是作精語氣,關笑語卻聽出了外強中乾的意思來,“你對勵珥姐姐也是這麼說的啊?”

“是又怎麼樣?”

“姐,這恐怕不大行得通吧?”

“行不通拉倒。”

麵對口是心非的明星姐姐,關笑語頭有點痛,“她會回來的。”

“誰?!”

“還有誰啊?”

“阿語,你該不會真的以為我和勵珥姐姐吵架是因為她不陪我吃飯吧?”

“以你的作風,我真的這麼以為。”

“嘶——唉喲我的頭!”關笑熔偏頭抵住太陽%e7%a9%b4,

看她那扭曲的表情,好像這一次是真的疼。

“那是因為什麼?”關笑語知道,越不問,隻會越浪費時間,作精的路數就是這樣,每當她想說什麼的時候,她彎彎繞繞一番,還要你開口問她。

“昨天我們不是去醫院找人的。”

“哦!我知道。”

“你為什麼會知道?”

“勵珥姐姐不是打斷你了嗎?你們各執一詞,可見她在撒謊。”

“她撒謊是有原因的。”

“所以你就要跟她吵架嗎?”

“勵珥姐姐說她患有腺體瘤,我以為她在欺騙我,所以非要她證明給我看——”

“熔姐姐!”

關笑語有時候真的覺得關笑熔毫無分寸,世界上怎麼會有人會拿自己的健康欺騙別人?更何況還是這麼可怕的疾病,“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有點分寸?”

“喂!我現在心情也很糟糕的好不好,我叫你過來是想讓你安慰我,不是讓你來數落我的!!”

“你要讓我怎麼安慰你,現在需要安慰的人是你嗎?”

不用關笑熔說,關笑語已經猜出昨天她們去醫院都經歷了些什麼。

“跟勵珥姐姐吵架我很難過好不好,我怎麼不需要安慰了?”

“如果你還想讓勵珥姐姐回來,就去跟她道歉,不管你是對是錯。”

“才不要,她愛走就讓她走,走得越遠越好!我再也不想見到她!!”

關笑熔氣得臉都紅了。

關笑語倒吸一口涼氣,果然,氣極的人是不會有理智可言的。

“姐,你冷靜下,冷靜下來再說好嗎?”

“我寧願她在騙我!為什麼會這樣?阿語,為什麼會這樣?!”

關笑語向前挪了挪,攬住她的肩頭,“也許勵珥姐姐的腺體瘤是良性囊腫呢——”

腺體瘤分很多種,如果是惡性腫瘤,輕則需要割除腺體,重則——如果癌細胞擴散甚至還會危及生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