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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抖,呼吸也亂了,不一會兒又喊:“不要吃我不要吃我,我要著火了……”

蕭青棠笑出聲:“不會著火,你不是還好好兒的嗎?”

“那你不要吃我了。”她嘴上拒絕,可身子仍舊趴在人懷裡。

蕭青棠一下一下撫摸她的長發,輕聲道:“那不叫吃你。”

她輕哼一聲:“可你把我嘴唇都吸疼了,我感覺你要咬碎我。”

蕭青棠仰著唇,靠在她頭頂上:“沒有要咬碎你,那隻是親%e5%90%bb而已。”

“可沒人這麼親過。”她噘著嘴,有些不滿。

“是。”蕭青棠眯了眯眼,溫聲警告,“隻有我能這樣%e5%90%bb你,你若是敢和彆人這樣,所有好吃的好玩的都沒有了,記住了嗎?”

那還是好吃的好玩的比較重要,她點點頭:“我想吃好吃的。”

蕭青棠閉了閉眼,簡直要被氣笑,一天到晚就隻知道吃吃吃,真是個傻子。

“起來,叫人去做。”

“好,我要吃糖葫蘆。”薑溶爬上岸,還沒走幾步,身子突然一軟,迷迷蒙蒙問,“我的眼睛怎麼花了?”

蕭青棠眼疾手快將她接住,扯了長巾給她裹上,大步朝臥室去:“喝醉了,能不花嗎?睡一覺就好了。”

“可我還沒吃糖葫蘆呢。”

“少不了你的。”蕭青棠將人塞回被子裡,“睡。”

沒一會兒,綿長的呼吸傳來,蕭青棠捏了捏沉睡的柔軟臉頰,起身去穿了衣裳。

“爺,那些樂妓……”柴胡聽見裡麵沒聲了才敢出聲。

“今日沒興致聽了,改日再說。”

柴胡頓了頓,應聲退下。

若有人能被二爺看上買進府中,少不了他的好處,隻是二爺不要,他也不敢多勸。

剛一進西院,那群樂妓便圍了過來:“您這邊兒可有了準話了?”

“二爺說今日沒興致聽了,改日再說。”

“可、可……可改日得到什麼時候?”樂妓扣著懷裡的琵琶,有些不甘。

柴胡轉了轉眼珠子,道:“其實現下還有一個法子……”

“什麼什麼?還請大人您明說。”話頓,樂妓明了,紛紛從手上頭上耳上拆下首飾塞到柴胡手中。

柴胡佯裝推辭兩句,樂嗬嗬收了物件兒,低聲道:“各位今日應當瞧見了,二爺對薑家小娘子很是上心,想要討好二爺不易,可想要討好那丫頭簡單得很,好吃的好玩的,若是那丫頭開口,二爺定不會不準。隻要能進了這後院,其它的不就簡單了?”

樂妓們皆若有所悟,連連道謝離去。

柴胡摸了摸懷裡的物件,也要轉身離開,卻與人撞了正著。

“您還是心善。”素雨微微頷首。

“您這是哪兒的話,您要做什麼便做,那些人即便是進來了又能如何?您不是不了解二爺的脾性。”柴胡道,“更何況,我也希望您能成。畢竟咱們明白人之間說話也方便,總不要指著那個什麼也不懂的傻子。”

素雨淺淺笑了笑:“您慎言,當心被人聽了去。”

“是是。”柴胡不是不知道輕重,左右看了一眼,當即閉了嘴,回到正房門口守著。

房中一直沒有動靜,薑溶醉得厲害,一直熟睡著,蕭青棠拿著她亂塗亂畫的紙看,直看到深夜。

第二日她罕見睡了懶覺,是和蕭青棠差不多同時醒的。

“醒了?”蕭青棠看她一眼。

“頭疼。”她頭一歪,倒在蕭青棠肩上。

蕭青棠摟著她,朝外喊:“醒酒湯呢?”

“來了。”素雨端著醒酒湯進門,悄悄看兩人一眼,跪地呈上。

蕭青棠並未注意,接過碗,拿著小勺舀了喂到懷裡人口邊:“來,喝了頭便不疼了。”

薑溶以為是藥,皺著鼻子喝了一口,眼一下亮了:“甜的。”

“嗯?”蕭青棠親親她的鼻尖,“喝吧。”

她一口氣喝完,倚在人肩上,唉聲歎氣:“頭疼,小青糖,還是頭疼。”

第19章

蕭青棠讓她躺在腿上,輕輕給她揉按太陽%e7%a9%b4:“這樣是不是好些了?”

“嗯。”她微微眯著眼,無精打采趴在他腿上,緊皺的眉頭緩緩鬆開,“我的糖葫蘆呢。”

蕭青棠輕輕在她%e8%87%80上拍了一下,笑著道:“還惦記著呢。”

她扭頭瞪人:“你說要給我吃的。”

“去叫人買。”蕭青棠朝侍女吩咐,跪在一旁的素雨應聲退出。

薑溶立即就滿意了,歪著腦袋衝他笑:“小青糖真好。”

他彎背在人臉上親了親:“頭不疼了便起來洗漱。”

“好!”薑溶爬起來,從床上跳下去,“我還想聽曲兒,都怪你,害我沒有聽成。”

蕭青棠知道她沒有那個意思,但眼神還是暗了暗,默默漱了口,從身後抱住她,將她的腦袋扭回來親。

“嗯……”她輕哼一聲,睜大眼看他,“你眼睫好長!”

蕭青棠在她腰間輕輕掐了一下,緊緊堵住她的嘴:“彆說話,彆睜眼。”

嘴說不了話,但她眼睛還能動,撲閃撲閃,用額頭去撞人。

嘭得一聲,蕭青棠皺著眉鬆開她。

她笑聲盈盈,似是在嘲笑他吃癟的樣子。

怒火被撫平,蕭青棠捉住她的腰%e5%90%bb她的唇,將她剛才穿好的衣裳全解散。

薑溶不明白這是在做什麼,隻覺得心跳得厲害,魂兒好像都要飛走了,連聲低呼:“不要了不要了……”

她不知道,這樣的叫喊隻會讓人更加興奮。

%e5%90%bb一路往下,從唇到脖頸到心口到腰間,她幾乎不能呼吸,往後倒在桌上,眼角滲出點點淚意。

蕭青棠從她小腹離開,最後在她眼角落下一%e5%90%bb,將她緊緊抱在懷裡,平複呼吸。

“抖什麼?”他沙啞著嗓子問。

薑溶失神搖頭,眼淚此刻才滑落:“我害怕……”

蕭青棠摸摸她的臉,語氣輕了又輕:“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我的心跳得好快,我感覺它要跳出來了……”她癟著嘴,委屈哽咽。

“這是正常的,我的心也跳得很快。不信你摸。”蕭青棠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是不是也跳得很快?”

她眨眨眼,淚珠全凝聚在眼睫上,好奇直起身,將耳朵貼在他心口:“真的,為什麼呢?”

“我也不知道。”

薑溶嫌棄看他一眼,抬袖擦擦礙事的眼淚,捧著他的臉在他嘴上親了一口。

他挑了挑眉,等著她陳述結論。

“沒有?”薑溶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又摸摸他的,又湊過去,從他嘴角往下親,發出一連串啵啵聲響。

他忍不住笑,肩膀都笑得抖起來。

薑溶跪坐他腿上,雙手扯著他的臉,一臉嚴肅:“你笑什麼!”

“不是你那樣的親的。”他捧著的臉,細細教她一遍,“是這樣,學會了嗎?”

“嗯、嗯。”薑溶急急捧著他的臉,照著他教的,%e5%90%bb他一遍,將手放在他心口……“在跳!”

蕭青棠彎唇,靜靜看著她。

她笑得眉眼彎彎,手又放去他心口:“也在跳!”

“是在跳。”蕭青棠親親她臉頰,“隻能和我這樣親,記住了嗎?”

“嗯!”她正在開心的時候,說什麼都願意聽,還要掰住他的臉繼續親親。

外麵有敲門聲,說是樂妓來了,蕭青棠應一聲,給薑溶整理好衣衫。

“不是要聽曲兒嗎?去。”

薑溶牽著他的手,蹦蹦跳跳往外走,豆綠色的夏衫如同清爽的水浪,撫平夏季的苦燥。

他嘴角一直揚著,抬眸所及,似乎與從前大不相同,哪裡不同,他也說不出來。

“她拿的是什麼?”薑溶口中嚼著糖,指著台上的人問。

“琵琶。”蕭青棠斜靠在榻上,朝人招招手,“你,抱著琵琶下來。”

彈琵琶的樂妓眼中一亮,心中暗喜,抱著琵琶婷婷嫋嫋而來,跪坐在榻前,將琵琶遞了出去:“娘子。”

薑溶好奇看著琵琶,手指輕輕撥動琴弦,發出清脆的響聲。→思→兔→網→

她一臉欣喜看向蕭青棠:“會響!”

“你彈給她看。”蕭青棠吩咐。

“是。”樂妓調整調整,手指靈活撥動琴弦,樂聲與流水一般淌出。

薑溶連連鼓掌:“你好厲害!”

“娘子若想學,奴鬥膽願獻醜一二。”樂妓垂眸,溫婉動人。

“好,我想學!”

樂妓看蕭青棠一眼:“那二爺……”

蕭青棠擺擺手:“她既想學,你教就是。”

“娘子先將琵琶抱住。”樂妓知曉薑溶不是真的想學,大概隻是突發奇想,自然不會給她講一些枯燥的內容,隻是教著她能彈出些音調來。

後院幾個侍妾看出樂妓所圖,也不甘示弱,圍在薑溶跟前伺候吃喝。

一時間,薑溶口中塞滿了各式各樣的糖。

“這是什麼糖,味道好特彆。”薑溶咂咂嘴。

有侍妾答:“是妾身家鄉那邊的糖,用京話妾身倒不知如何講了,娘子若喜歡,妾身便多做些來。”

“好吃好吃,你再多做點兒。”

蕭青棠看著那群人,彎著的嘴角沒垮,眼中的笑意卻消失不見,手中的菩提串碰撞在一起,砰砰直響。

很快,薑溶玩得沒趣了,又靠回他身旁,懶洋洋的。

“累了?”他捏捏她圓潤的臉。

“好難,不學了,還是看彆人彈吧。”薑溶往他懷裡拱。

他摸摸她的頭,將她往上摟一點兒,仔細端詳:“嘴一刻都不閒著,長胖不少。”

“我娘說,胖點兒有福氣。”

他哼笑一聲:“你是有福氣。”

薑溶突然在他唇上碰一下:“我吃了糖,你嘗甜不甜?”

“沒嘗到。”他勾著唇,沒有動。

薑溶掰著他的臉,在他唇上又%e8%88%94又吸:“現在嘗到了嗎?”

“沒,要這樣才能嘗到。”他扣住人的腰,舌尖強行擠入她口中,將她裡裡外外嘗了個遍。

原本紅潤的唇紅豔豔的了,薑溶還傻樂呢:“嘗到了嗎?”

不僅是心,蕭青棠整個人都要在她的笑裡被融化了,恨不得將她一直栓在身上,一直緊緊抱著:“嘗到了。”

“青糖,青糖……”她趴在那結實溫熱的%e8%83%b8膛上,拖著嗓子一聲又一聲喊。

蕭青棠已聽不見什麼樂聲,耳裡隻有她的呼喚聲:“叫我做什麼?”

她也不知道,隻會傻笑。

第20章

蕭青棠手探進她的衣衫,在她腰腹間輕輕撫.摸著,揉.捏著。

侍女侍妾站著的站著,跪著的跪著,誰都不敢抬頭,隻聽見哼哼唧唧叫聲。她們都有些麵紅耳赤,以為會發生什麼更加讓人不敢直視的事,但沒有。

輕哼聲很快停了,蕭青棠吩咐一句:“彈琵琶的那個留下。”

“多謝二爺。”樂妓放下琵琶跪地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