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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新聞】和【我結婚那麼多年都沒有和旦那出去玩過,能不能給我一些相處時間啊】的暗示下,種田長官看總算是把我的請假條批了。

我火速拿走了請假條,打開門就跑,離開之前我還晃悠了一下手中的單子,咬著牙,著重強調道:“我去旅遊的期間,除非是十萬火急的事情,否則都全權交給古川遙人處理就行!”

種田長官:“……知道了。”

得到了回應後,我了卻了一樁心事一樣,飛快地跑走了,剛出了門就撞上了古川遙人。

他臉上就寫著十萬火急地衝了過來。

“栗山前輩——”

“昂?怎麼了,我親愛的後輩。”

因為未來的工作都丟給了他,古川遙人還完全不知情的樣子,我因為愧疚心対他的態度出奇的好。

古川遙人跑過來的動作猛地一個急刹車,他狐疑地看我,發覺我隻是心情好,他說。

“關於mimic……”

mimic自上次受到了威爾帝委托以後,就一直呆在日本內,和黑衣組織進行了一段時間的明爭暗鬥。當時我已經拿到了核心情報,mimic和黑衣組織的優先度在我這裡就退後了好幾級,餘下的事情我交給了下屬們著重觀察,關於他們後續的一些事情我隻收到了一些書麵報告。

黑衣組織和mimic交鋒了一段時間後,發現和mimic這群亡命之徒爭鬥沒有意義,就先行從這場爭鬥退場,mimic在這之後也沒有馬上離開日本,反倒是一直在這塊逗留,但一直很安分,我們隻給予他們一定程度的監視。

古川遙人喘了一口氣:“mimic從我們的監視下消失了。”

我默默地看他,不是很想收到這消息。

“有沒有聯係安吾前輩?”

古川遙人搖頭:“上一次聯係阪口先生的時候,還是在上周。進行了情報交換以後,就再也聯係不上他了。”

安吾前輩經常消失不見都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他現在可是三重間諜,対於時間規劃,權衡兩個組織的平衡度都需要一定程度的判斷力,大多時候為了隱藏異能特務科的情報,都會把聯係方式關掉。

大多數時間和安吾前輩進行聯係,都會在固定地點用暗號進行傳達。所以不管是線上聯係、還是線下聯係都存在一定的延遲。

但安吾前輩還在mimic那邊當臥底,哪怕mimic想怎麼搞事,他的爆炸點也遠比其他組織要低。

我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和古川遙人回到了辦公室裡麵,翻閱mimic近期的行動文書,最後我得出一個理論:“接著搜尋mimic的行蹤就好,有什麼問題和支援科和上層直接報備。”

“收到。”

我這邊隻是負責情報搜集和管理,怎麼解決這事還是靠其他部門解決。

再說了……一般這種他國的雇用組織,如果忽然銷聲匿跡,大多數是準備跑路,再或者是受到了其他雇主的雇傭,打算搞事。這兩個可能性都不低,也正如我之前所說的。我們情報部隻要實時將情報遞交上去,讓上層統一做決定就好。

我相信種田長官能完美處理這一件事的!

我花費了一些時間,去把工作提前處理好,再濫用權力乾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到了時間準點打卡下班。

下班前我逮著最有可能在我放假期間打攪我的古川遙人,陰惻惻地說:“除非明天港口黑手黨的大樓炸了,低於這個程度的小事都彆打擾我。”

古川遙人:“……你乾脆讓我整個假期都彆聯係你了。”

我:“欸?我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我是頂著我一群屬下們痛心疾首的目光走出公司門口的,不僅良心不疼,甚至還有點美滋滋。

話是這樣說,我去旅遊的時候手機還是開著二十四小時暢通,聊天室也一直掛在後台,真有事情要找我處理還是能找到我的。

忍不住抹一把社畜的辛酸淚。

證件OK、防曬霜OK。

偽裝衣服和資料都OK。

我檢查完行李箱的所有東西,確認無誤,已經可以隨時準備出發了。

“……真的要帶那麼多東西嗎?”

綱吉君聲音虛弱地說。

“兩個行李箱,不多吧……?”

綱吉君雙手手指交叉,嚴肅的表情堪比會議上談什麼重要決策一樣:“我的行李箱裡麵有一大半都是花言的東西。”

“……要我說你帶幾套衣服就可以出門,糙漢到這種程度才讓我吃驚。我帶的都是雙人用的東西耶!”

我覺得我最近的生活方式已經很糙了,但是綱吉君比我還隨便,我嚴重懷疑他現在穿的衣服衣品那麼好,不是我給他買的,就是彭格列那邊給他統一購入的。

我和綱吉君雙目対視,不出意外這次又是綱吉君先行舉手投降。

我今天出門時,穿的衣服是一條淡雅的小裙子和遮陽帽,看起來和我工作狀態完全不一樣。就算是認識我的人都要反應好幾秒,隻是和我有一麵之緣的人,更是很難第一時間能把工作狀態的我聯係到一塊。

不是我自誇,我多少還是覺得工作狀態時的我,氣勢能給人留下的第一印象相當深刻,企圖改變這個第一印象是很困難的事情。

綱吉君開車前去飛機場時,哪怕他表麵很平靜,我依舊注意到了他有些緊張。

跟我正兒八經的跟上麵寫批條不同,綱吉君現在出來……我願意直接稱為翹班。

綱吉君対他老師的態度簡直如臨大敵,不敢做任何透露風聲,自然也沒有和彭格列直接上報說他調班,這會兒直接翹班了。

我知道這件事時,用一種難以言喻的表情看綱吉君。

而綱吉君対此的回答更加令我心情微妙。

“隼人他們……已經翹班了三天了,現在正不知道在哪裡準備堵我。”綱吉君目光放空,“Reborn大概樂此不疲,算是彭格列特色吧。”

……你們彭格列真的很有特色,我就沒見過比你們更奇怪的組織了。

我安慰綱吉君:“放心吧,如果隻是單純入侵管理係統查行程的話,他們絕対發現不了的。”

綱吉君:“?”

“因為綱吉君,昨天晚上淩晨就連夜買了機票去美國、希臘和意大利了。”

我伸出手掌數了一下,回憶我乾了一些什麼好事。

“今天從東京坐船去了橫濱機場,買了英國和印尼,後天是法國……嗯,光是核實真假,最遲都要等到中午才發現去了哪裡吧。哪怕彭格列再怎麼神通廣大,也不至於在飛機上就可以確認了持票人是誰。再說了,這次目標任務是首領,派一些底層確認也太看不起自家BOSS。起碼也要是守護者那種程度的人物吧……?我想他們也不會傻乎乎隻看一眼就走,起碼會確認是不是綱吉君進行了偽裝。這麼折騰下來,我覺得未來一周半內都不會有人打攪我們。”

“順帶一提——雖然他們頂著綱吉君的名號坐飛機,實際上到手的票還是寫著他們的ID的,所以完全不用擔心穿幫。”

我本身不需要用這種類型的手段掩蓋自身的情報,但不代表我不會。

從我目前的職位上來說,我手中該有的權力應該低很多很多。誰讓我是國家最結實的情報庫,我本身大腦知道的秘密就不少,掌中花帶有實質證據的記錄更是數不勝數,上層為了讓我自身確認有沒有資料遺漏,索性給我開放的權限……應該是全國數一數二的等級了吧。所以真要我查資料,或者進行情報替換,隻要和日本國內,就是我的領域。

綱吉君一開始還想開口說些什麼,在我說了一大堆話之後他漸漸沉默,滿臉寫著不可思議,“……濫用權力?”

我認真地糾正:“說得真難聽欸,請說這是正確利用權力掩蓋自身情報,好歹我的個人情報也算是國家最高機密,我的行為是恰當的。”→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這點小事,上層対我隻會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睛,不會追究我。

當然我也沒蠢到隻用綱吉君替換大多數人的名字,包括綱吉君在內,一共有五十多個人,這一周都從日本向著全世各地出發,真要查起來也有夠頭疼。至於綱吉君本人持有的票,當然是我找另外一個新的身份在係統上代替了。

綱吉君:“這樣做的話,很容易想到是官方人物做的事吧……?”

我沉重地說:“不一定,港口黑手黨乾過這事。森鷗外那個混蛋買通過機場內部人員,把係統名單搞得一團糟,結果真正的目標海運出去了。”

無論是我還是港口黑手黨,都能做到這類事,所以彭格列想從行為作風判斷是誰乾——想得到挺美。

給我老老實實去查綱吉君到底是什麼時間段出去、去了哪裡、又是和誰一塊去的,為這些問題焦頭爛額去吧,最好一直到最後一天都沒發現我們的行蹤。

萬事俱備,我打從心底覺得未來幾天我都耳根清淨享受旅遊,閉上雙眼休息。

……但我的平靜,在飛機飛行的第六個小時就被打破了,不談外麵發生了什麼事情,光是手機轟炸都足夠要了我半條命,完全不想麵対現實。

以致於我隻想回家去看看日曆,是不是今日不宜出門。

第69章

我是被外麵的雜吵聲吵醒的。

雖然說是飛機飛行時產生的雜音和耳鳴常常伴隨在耳邊,可這次也太誇張了。

我把眼前的眼罩扒下來,綱吉君似乎也被門外的雜音吵醒,他雙眼迷糊,和我一樣迷茫。

我和綱吉君坐的是頭等艙,尋常客戶基本不會往這邊靠,其他同行者也相當安靜……一般來說在頭等艙不會有如此龐大的雜音。

顯而易見,在我們睡覺的過程中飛機內部出事了。

空姐跟著一個體格偏胖,身穿橘色衣衫的男性,以及一對帶著孩子的夫婦、一名佩戴墨鏡,體型嬌小的漂亮的女生,她麵色蒼白,好像隨時都要暈厥過去一樣,脖子上還有一條可疑過頭的勒痕,還有……跟在她身後一群看著就像是保安的黑西裝人物,一群人魚貫而入,高個子擋著矮個子,壯的擋住瘦的,擠擠攘攘進來。

我往那邊看了好幾眼,總覺得那一家三口中的男人,身形眼熟,臉大部分被身前的人擋住了,我看不太清。

“抱歉,打擾了。”為首的中年男子,他從口袋掏出了一個證件給我們看,“我是日本警視廳的目暮警官,想向各位詢問一些事情,希望各位能夠配合。”

警視廳的目暮警官……

這不就是發生了什麼刑事案件嗎?

目暮警官的身後還跟著的屬下,立即向四周擴散開對艙內的人發起詢問。

我和綱吉君麵麵相覷,這麼一打擾什麼睡意都沒了。

我壓低聲跟綱吉君抱怨:“我還以為我出門遇到事件的可能性降低了!結果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