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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第二個戀愛案例給我參考誒!」

我哽了哽。

那之前我找野薔薇諮詢,怎麼也一副經驗很足的樣子?

對比,她還挺理直氣壯:「這可是東京!當然要提前了解各種事情。而且,遙可是板板正正的東京人!當然要作為最優先的觀察對象啊。」

不,我覺得這跟是不是東京和我是不是土生土長的東京人,完全沒有半點關係啊!

算了,既然是野薔薇,我就稍微讓讓她吧,畢竟我第一次去銀座,還是野薔薇帶著我去的。

對此,我和她之間的小爭論,就此告終。其他人沒有野薔薇這麼好奇,但也豎著耳朵不願錯過。

隻是我們鬧騰了一整天,最後棒球賽也沒分出什麼結果,今年的姐妹校交流會就這麼落幕。

其實原本,姐妹校交流會也不是非分出個勝負不可,畢竟交流會交流會,主旨還是交流為主。

就像剛剛的棒球賽,用咒力擊球的法子簡直五花八門讓人眼花繚亂。

「等著,再來一球!就一球!!」

「好了好了,明年再來吧!」

不過,等到現在,五條老師也還沒來,歌姬老師的怨念幾乎快衝破房頂。

「說好了會來?」

我:……

幸好管家在,及時帶走了我。

「遙大小姐,有您的通話。至於其他客人,請移步,飯菜都已經準備好了。」

管家!這個配合不錯啊!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自然沒有什麼老式的還需要跑過去才能接聽的電話了。

不過,就在我這麼想當然的時候,管家卻又看向我強調道。

「遙大小姐,來電的電話,是祖宅中早已廢棄的那台古董電話機。」

這,就有些不同尋常了。

先不要說它的功能是否完善,現代社會,寸步都離不開金錢。而電話與電話之間的聯繫,也是需要交錢給運營商來維繫的。

本就是咒術師,我自然不會因此而疑神疑鬼起來。

無需管家帶路,很快我就找到了那個古董電話。此時電話安安靜靜地,看不出有什麼古怪。

不過,在我拿起話筒後,卻從裡麵傳來了一陣不太容易聽清的呼吸聲。

電話的那端,確實是有某種存在正窺伺著我。

「你……」

我正準備詢問,下一秒,聲音卻突然變了樣。

「遙?接的好快。」

是征十郎……?

「……別演了,你不像他。」

「誒——那還真是遺憾。」青年笑嘻嘻地聲音最終傳了過來,是第一次聽見的聲音。

「遙小姐,能跟你聊上還真是不容易。想不想知道,你為什麼能接通這個電話嗎?」

「你不是人類?」

「當然不是,但那又如何?」

高智慧的咒靈……不知從何時開始就一直在試探我,現在終於現身,是覺得已經沒有後顧之憂了嗎?

「我們精心給你準備了一份大禮,希望你能喜歡。」

沒等我回復,對麵就掛斷了。

這個做派,確實很有幕後黑手的味道。

跟我和征十郎討論的結果,也頗為相似——

作為特級咒物的妖刀,必然會被敵方爭取,就如同爭取兩麵宿儺一般。

回到客廳,我的手機又一次響起。

這一次,是征十郎的來電。

身後是吵吵鬧鬧的高專眾人,耳邊是赤司征十郎的聲音。

我心中那股莫名的焦慮,沖淡不少。

「征十郎,要開始了。」

第69章

假麵

沒跟征十郎過多交談,畢竟前一晚我們都商量得差不多了,現在不過是驗收成果的時候。

「誒,五條悟那個混蛋是不是來了!?我看到他了!」

歌姬老師反應很快,但她通常都是隻會在人後嚷嚷,當著五條悟的麵又有些犯慫。這也是很正常的,畢竟五條老師,可是給咒術界帶來革新的當世最強。

「等等,怎麼好像不止他一個人過來啊?」

歌姬老師扶著窗,她有些遲疑地看著眼前的光景。

站在隊列最前方的穿著高專校服頂著一頭肆無忌憚的耀眼白髮,毫無疑問是五條悟。而他身後那群……

在這個時代還穿著過去那套華麗又繁瑣衣服的,隻能是高層那些……

「歌姬老師,那些人是誰?」

是釘崎野薔薇疑惑地詢問,她加入時間不長,不認識的東西還有很多。

而我,早在五條老師剛剛露麵的時候,就跟歌姬老師一樣,認出了這群高層的爛橘子們。

甚至可以說,是意料之中了。

五條老師站在門外,透著巨大的落地玻璃向內望過來。這玻璃其實是單向視物的,也就是說,隻能從內往外看,外麵是看不見任何東西的。

不過,有著那雙[六眼],物理意義上沒有任何存在能擋住他。

所以他也確確實實地在和裡麵的人對視——

歌姬老師自然沒錯過這明顯的視線,不由摸了摸手臂打個寒顫,小聲嘟囔了起來:「五條悟這傢夥,自己來就算了,怎麼還帶了一大堆總監部的人,這麼張揚……」

能察覺到,她的視線擦過我,又落在了虎杖悠仁身上。

作為登記在冊的[死刑犯]之二,我們的嫌疑確實是最大的。

不過,歌姬老師並沒有明確指出來。

「那些人,是咒術總監部的人。」

禪院真希為釘崎野薔薇解釋:「啊……咒術總監部啊,就是一群嘰嘰歪歪說著要傳統不要變革不要新東西的地方。你看,咒高到現在都沒有全校通網,跟他們的關係也十分大呢。」

釘崎野薔薇大為震驚:「什麼!我就說怎麼隻有五條老師他們那裡才有!?」

禪院真希搖頭:「因為他們覺得,網絡一類的新事物,可是不利於咒術師進步的。畢竟這群人可是覺得,我們麵對的是咒靈,無需革新。」

說著說著,她嘴角帶上一絲嘲諷意味。

釘崎野薔薇憤憤不平:「都這個年代了!!還有這種老封建!?」

成為咒術師之前,她上的也是普通的學校。隻是天賦被挖掘,所以來到了咒高。

對於學生們突然升起的憤懣,歌姬老師平靜地回復了釘崎野薔薇的話,就沒再阻止後續,她轉過身看向我。

「遙,作為主人,你該迎客了。」

話音落下,敲門聲隨之響起,窗外的五條悟已經不見身影,隻剩下咒術總監部一群人如同烏鴉般黑沉沉的陰影落下。

我握住門把,本來就沒有上鎖,打開更是順滑無比。拉開門,依舊是五條悟這難以忽視的視線。

是的,我和他都心知肚明。

從始至終,他都是在——和我對視。

咒術總監部的人繞過他,從寬敞的大門兩側魚湧而入。

管家跟在後麵,試圖控製一下局勢:「你們……大小姐還沒邀請你們進入呢!」

但他隻是個普通人,在這裡,能得到些微尊重的,隻有五條悟。

其餘人不過是卑微又低劣的耗材。:-)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為首的手持咒具,是再眼熟不過的束縛咒具,曾經我從地牢中被解救、從盤星教回歸之時,都是被它牢牢縛住難以動彈。

「五十嵐遙,根據可靠情報,你在澀穀、池袋、新宿等地接連犯下重案,共輕傷71人,重傷23人,死亡6人。」

何等重罪,僅僅是聽到都十分駭然,一時讓四周都激盪了起來。

「什、什麼!?」

「這不可能!!一定搞錯了什麼!」

「別衝動,還有老師在,一定沒事的。」

而五條悟保持著沉默,靜靜聽著咒術總監部的宣判。

「現在監護人、執行人五條悟的監管下,將你逮捕歸案!」

總監部的人一邊念,一邊釋放咒具。

無數血色繃帶如同有生命力一般,順著地麵迅速延展而上,卻在即將碰到的我瞬間,猛地被彈開。

「凡事都要講究個證據,老師,你說是吧?」我橫過妖刀擋在身前,麵不改色地望向五條老師。

一切都如同我們預料之中進行著。

隻要老師配合我,將這步棋下完。

可他卻莫名地沉默了起來——

我不太意外。

由始至終,都是我、征十郎和五條老師一起擬定的計劃。但最開始,五條老師是不贊成這一方案的。

這個由我和征十郎扮演誘餌,由五條老師來破局的方案。或者說,破局者還要再加上我。

因為得到妖刀的情報以後,征十郎突然對我提出了一個疑惑。

「遙,既然有最強的盾,那麼,最鋒利的刀,又是什麼?」

我問妖刀,這時,妖刀卻反而扭扭捏捏了起來。

[嗯……就是就是……你懂的!]

我頓了頓,確實懂了,但緊跟著,似乎也明白了近來許多事件的一個由頭。

因為他們有了最強的盾,就要避免,這柄最強的刀會將一切計劃打破。所以,他們利用煞氣,企圖讓我喪失理智。

又利用煞氣,製造各種我已經發狂的現狀……如果不是五條老師剛剛告訴我,我還不知道目前東京這麼多起咒靈作惡事件裡,居然還有煞氣的成分在。

我跟五條老師說了我的想法,既然敵人想要拉攏我,不如就將計就計,反將一軍。

我和妖刀之間的關係如何,這是隻有我才知道的,絕不會有外人得知。

因此,我從妖刀這邊收穫情報的事情,算是一種底牌。

五條老師卻說:「嗯,是個好主意,但遙,別忘了,我才是最強。」

「這種危險的事,當然要最強先上。」

我知道,五條老師是不太同意的。很早以前,不知從何時開始,他就在盡全力提升自己,雖然明知無法護住所有人,但隻有實力夠強,就能夠護住更多人。

我這種如同自投羅網的行為,是他無法允許的。但是,在這座宅邸之中,我找到了新的發現。

「我,拒絕認罪!」

繃帶猛地收緊,少女蜷縮著身體,四周是視她如妖魔的咒術總監部的高層,幾乎都在叫囂著難以聽清的聲音。

「看吧,我說過了……」

「她自幼就是如此,怎麼可能控製住自己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