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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都是乾什麼的。你知不知道穿上那套衣服你就是玩物。

“我跟你們說啊,上次那個陳老板叫了一堆小o按摩。他養的那批Omega說實話不咋地。高叉旗袍?旗袍能有製服好嗎?難怪遲兄全程不動如山。”

方旻:“南哥這就不懂了吧,Omega那套對我們Beta不起作用,對吧小遲總。”

遲暮裡笑了笑,不動聲色去找沈朝汐的位置。發覺沈朝汐在這,他每隔三秒都要分心找人。給我、立刻、馬上、回家、鎖好門窗、躲進被窩。

“放心,今晚保證讓遲兄開心。這裡的Babe都是精挑細選出來,太肥太瘦,統統不要,一個個姿色都是頂尖。哧溜。”

遲暮裡似乎來了興趣:“精挑細選?怎麼個精挑細選?”能選到我的Omega?

“嗐。”張培南開了一瓶香檳,“我這裡是非開放、全封閉,隻有像遲兄這樣的貴客來了才運作起來。平時不養閒人,時候到了發個招募,多得是模特網紅來找機會...”張培南抬起香檳,瓶口碰了碰遲暮裡大腿,“看看能不能攀上貴人。”

遲暮裡都不知道該說沈朝汐什麼才好。不露痕跡避開:“我對這種沒什麼興趣。”

“不是吧,那可惜了。”張培南大手一拍,圍上來一圈女仆。而他一躍蹦上矮幾:“今天特意為我們遲總準備了香檳Call。慶祝遲總順利歸國,繼承家業。”

大概是張培南在日本留學時接觸的花哨東西,遲暮裡被向後一推,落進溫香軟玉們的懷抱裡。

遲暮裡左右掙脫開溫柔鄉,理了理領帶:“張總。我有未婚妻。”

“你老婆又不在這,怕什麼。”

“......”

“遲總~”、“彆假正經了~”、“熱不熱啊?我幫遲總把外套脫了。”

嘻嘻哈哈,吵得耳朵生繭。沈朝汐遊離場外,隨手把餐盤裡的曲奇餅乾往嘴裡塞,咬得哢嚓哢嚓響。

好你個遲暮裡,每天晚上不回家陪老婆,原來都躺在鶯鶯燕燕懷裡。

還讓我滾,竟然還敢讓我滾。我不盯著你,誰知道會發生什麼。

於此同時遲暮裡在心裡掀翻了會所每一張桌,趁他們沒發現你快走吧,沈朝汐,算我求你。彆讓他們發現你。

看酒過三巡遲暮裡還坐懷不亂,張培南不服氣,搖頭晃腦往沈朝汐的方向點了點下巴:“喂,那邊那個。剛剛不是你勾搭遲總嗎,現在機會來了怎麼傻站著?!”

“......”遲暮裡默默持起了高腳杯。

張培南朝沈朝汐勾了勾指:“過來。”

沈朝汐揚起笑意,梨渦滲人:“我嗎。”不許怪我不聽話。遲暮裡。

遲暮裡望著他款款走來,用眼睛凶他:你為什麼還不走!

沈朝汐笑得無辜:我逃不掉。你保護我。

可惜他這一抹笑太炙熱,無意間燒了外人衣角。張培南看得眼珠子直勾勾要落,一把推開懷中原本的Omega:“以前都沒見過你。”

“我?我第一次來。”沈朝汐指尖把玩鬢角。羞澀,而誘人。

“靠。”張培南深吸一口氣,“我就說怎麼多了一股沒聞過的味。過來讓我仔細——”

“啪——。”

遲暮裡兀地握住Alpha將探的手。力度很重,手背青筋都暴得突起。

“...?”

“.....?”

全場倏地鴉雀無聲。唯獨沈朝汐笑了。

光從臉上根本看不出遲暮裡喜怒,張培南隻知道自己想抽手都抽不動:“怎麼?難道遲總你喜歡?那我還是讓給遲總。”

遲暮裡勾起禮貌微笑,另一手往張培南手心塞去酒杯:“敬張總一杯。今晚讓我大、飽、眼、福。”

觥籌交錯,談笑再起。沈朝汐不敢笑了。

他好像知道遲暮裡在氣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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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啥過不了審啊(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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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N-失心症-5

光從臉上根本看不出遲暮裡喜怒,張培南隻知道自己想抽手都抽不動:“怎麼?難道遲總你喜歡?那我還是讓給遲總。”

說實話遲暮裡後悔了。

後悔剛一得知沈朝汐有離開他超正當理由——後來證實也該死是假的——就把自己所有老底都揭了。

那枚藍鑽戒指就是他最狼狽不堪的底色。

沈朝汐卷土重來的這半年,他陪著玩編劇演員遊戲的這半年,他強忍想念,強作無情,差點要把自己都騙過去。

他是不是說過,我不愛你了,我們回不去了,我們全完了沈朝汐!然而衣櫃最底層仍然用高中校服小心翼翼包裹著沈朝汐一定會愛不釋手的藍寶石鑽戒。

到頭來,他竟還是無藥可救地愛了沈朝汐整整五年。

而在他向沈朝汐揭穿自己無可救藥的老底之後,一切麵色鐵青與狠聲戾色都變得可笑至極。

所以他寧願避一避,避開沈朝汐那雙拿捏他心肝的眼睛。

.

當然他實在沒想到沈朝汐竟連天昱集團小公子的私人會所都能進出自由,不,他早該想到。隻要沈朝汐想做的,沒有辦不到。

遲暮裡勾起禮貌微笑,另一手往張培南手心塞去酒杯:“敬張總一杯。今晚讓我大、飽、眼、福。”

“遲兄今晚是要油鹽不進到底了。出去我被人笑掉大牙。”張培南舉杯朝周圍一幫美人朗聲大笑,“今天晚上你們誰能拿到遲兄一個%e5%90%bb,我就獎勵一百萬。”

遲暮裡給自己傾一杯起泡香檳:“我對omega沒有興趣。”

.

“是嗎。”

沈朝汐悄然下場。勾走他手裡香檳,順勢坐進軟皮沙發,膝蓋往他大腿蹭去,“遲總你好像心虛了。”

“喲,看來已經有人想挑戰了。”方旻醉酒拍手大笑。

遲暮裡鈍鈍咬字:“你最好彆。”

沈朝汐莞爾一笑,翻身跨坐遲暮裡腿上:“彆怎樣?”

“彆纏著我。”遲暮裡卻不得不把他大腿往身邊攬,好防止完全不知羞恥的家夥公然曝光自己的裙底。

沈朝汐偏頭一笑,漂亮的淡色發絲落在鎖骨邊上:“遲總你好正直啊。是怕...被你老婆發現麼?”

“......”

捧起遲暮裡左手按在%e8%83%b8口把弄:“可是手上沒戒指啊。”

“......”

“還是說,遲總不喜歡我。”

遲暮裡猛地把他按進懷裡,在他耳邊把嘶吼壓到最低:“沈朝汐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沈朝汐與他耳鬢廝磨:“這是能見到遲總的地方。”

“......”

推搡中女仆裝的肩帶解了,白花花的半邊肩胛在冷空氣裡變得冰涼。

遲暮裡隨即脫下西服外套,包裹懷裡纖瘦的身體。語氣卻不像他動作溫柔:“你為什麼就不懂自重?!”

沈朝汐勾起他下巴:“自重?我不懂。教我。”の思の兔の網の文の檔の共の享の與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

不是沈朝汐第一回 求他教學了。遲暮裡偏頭避開,發覺會所突然變得很安靜,所有人都保持著舉杯忘飲的癡愣姿態,看著他們倆演一出僅限成人的香豔私密戲。

遲暮裡從來最惱沈朝汐的美色被他人覬覦,仿佛那是不屬於他的東西,太珍貴,太脆弱,一旦放手,就會飛走。他抓起沈朝汐左臂手腕,蕾絲腕帶撓得他心頭發癢:“你要什麼我都給你,現在、立刻給我回家!”

沈朝汐傾身向前,若有若無的笑在說: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說什麼?好遜啊遲暮裡,你穿幫啦。

.

沈朝汐仰起臉,遲暮裡身後是一副巨大的古典主義油畫,豐腴的美婦慵懶躺倒榻上,手裡把玩一枚晶瑩剔透的葡萄。很可能是真跡。

沈朝汐抄起桌上半瓶黛瓏香檳,高舉過兩人頭頂:“我要你%e5%90%bb我。遲暮裡。”

手腕轉動,在他清朗的笑聲裡粉紅色的酒汁如瀑布傾注而下。泡沫伴隨著氣流四散飛濺,全然浸透了那一身正裝內襯,貼合在beta結實的%e8%83%b8膛和肩膀上,凸顯出男性的身形輪廓。

空氣一度寂靜得隻剩沈朝汐的歡笑,和水流嘩啦嘩啦...

會所主人被震得啞口無言,良久回神:

“喂、喂你是不是瘋了!你知不知道這套沙發、這張油畫把你賣了都賠不起!”

張培南視線又定在遲暮裡如滲血的襯衣上,終於反應過來他招來的陪酒他要負大責,“遲、遲兄,他是瘋子,我真的沒想到他...”

“......”遲暮裡麵無表情。搔了搔濕漉漉的頭發,手指往出口方向抖了抖酒滴。

張培南心領神會,招呼:“走,我們去外邊。”

不論是張培南的吼叫,還是遲暮裡暗中下達的命令,沈朝汐全然沒有察覺,他玩得實在開心,頭發、臉龐,甚至是微笑的梨渦都沾染上了桃紅色的流體,閃爍著隱晦的光。

直到被遲暮裡雙手按進懷裡,就著甜膩的香檳深%e5%90%bb。直到女仆製服的領口浮現無數深淺不一的濕漬,直到領帶上也斑駁了香檳的印記。沈朝汐想自己又贏了。

又贏下了遲暮裡壓抑克製卻無比瘋狂的一個深%e5%90%bb。

……

其實他也想他。火星經不起撩撥,遇酒熊熊燃燒。清醒時層層疊疊的黑白短裙已經半掩半破,而Omega把自己騎得大汗淋漓,雙腿艱難卻固執地環住遲暮裡衣衫潮濕的後腰。

“哈…啊…”空氣像是百利甜酒的口感。

遲暮裡輕輕放開他,摸了一把臉上狼藉:“你這樣,讓我怎麼娶你?”

沈朝汐莫名其妙,又要往他身上騎:“為什麼不能。”

他想繼續。遲暮裡卻斂起目光:“你知不知道我為了讓遲孟京接受你廢了多大功夫?”

“他都快死了。”

“他是快死了,所以他不接受也無所謂。但是今晚這批人呢?如果你真要做我老婆,遲早得在他們麵前露麵,到時候他們怎麼評價你?他們會說你是在會所裡勾引我上位的陪酒!”

“哦...”我確實是靠勾引你上位啊。沈朝汐想。不過他好像知道遲暮裡為什麼生氣了。遲暮裡似乎說過遲孟京當年就是在會所碰見謝芳,被迷的神魂顛倒,六神無主。

想來想去,沈朝汐想自己好像又做錯了。可是他又覺得自己沒有錯:“我隻是想見你而已...太久沒見你了,我想你。”

“然後你就跑來做陪酒?”

“我說了,我隻是想見你。”

“我也說過,拜托你多考慮考慮我的感受。不要總是這樣。”遲暮裡把濕漉漉的頭發攬到額後,仿佛能讓他多少清醒冷靜,“到最後不管是愛你,還是被你愛著,都真的很累。”

沈朝汐啞口無言,漸漸垂下眼:“你喜歡的不就是這樣的我嗎。你以前說過,最喜